隨着毒氣的排出,老者的臉也變得正常了。
寧彬把銀針取出,擦拭了一頭的汗。
“我爺爺怎麼樣啦?”
計林雪焦急地問道。
“你別隻是問。你看看你爺爺的臉色,你就知道你爺爺怎麼樣了?”
寧彬沒有直接答計林雪的話,而是叫她自己觀察。
計林雪這時才仔細地看了看她爺爺的臉。
剛纔她只是焦急擔心憂慮,以至於忘記看她爺爺的情況。
“可是,可是,我爺爺怎麼還沒醒來啊?”
計林雪又問道。
寧彬真不想理她。
如果不是她,他花不子多少時間,也花不了多少靈氣,就能把她爺爺體內的毒消除掉,她爺爺也就不用這麼危險的了。
“你爺爺已脫離了生命危險,醒過來只是時間問題。還是讓救護車,先送你爺爺去醫院吧。”
寧彬說完,從救護車上跳了下來。
醫生看着老者的臉色恢復了正常。
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重新爲老者作了檢查。
這時候,醫生臉上的神情很是精彩。
兩眼瞪得又圓又大,臉上浮現出驚駭之色,看着寧彬說道:
“哎呀!神醫啊!竟然會起死回生之術。這病人明明死了,竟然被你救活了!”
計林雪聽了,滿臉驚喜之色,問道:
“醫生,我爺爺真的活過來了?”
“真的真的!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
醫生不住地驚歎道。
計林雪看着寧彬,想着剛纔她對寧彬的所作所爲,感到很是慚愧。
她向寧彬說道:
“你救活了我爺爺,我說了給一百萬,肯定會給你一百萬的。我們加個微信或者支付寶,我好把錢傳給你。”
“如果是爲了這一百萬,我還不救人了。在我的眼裡,你這一百萬,我根本就看不上眼。”
寧彬並沒與計林雪加微信支付寶,接着對她說,
“快點把你爺送到醫院去!他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可還需得要好好恢復。”
“你叫什麼名字?我以後也好感謝你啊!”
計林雪這下可是把寧彬當作了恩人,想着得知道對方名字,以後纔好報恩。
“我是一位醫生,救死扶傷是我應盡的職責,不需要感謝。”
寧彬說完,拉着徐娜,走到車前,上車離開。
那些圍觀的人都瞪大了眼。
他們這次不是爲寧彬的精湛的醫術驚訝,而是寧彬竟然不要那一百萬。
他們可是一輩子都掙不了一百萬!
難道說他真的是爲了救人,而不是爲了那錢?
尼瑪!他要是爲了錢,那肯定得把那一百萬拿走,很明顯就是爲了救人。
這些人倒是自己罵起自己來了。
徐娜卻是爲寧彬抱屈道:
“你好心救人,卻不被理解。甚至更過分的是,那女孩子還出手打你,不是我攔住,你就捱了打了。”
寧彬卻是毫不在意地搖着頭道:
“我們當醫生的,難免會受到病人家屬不公正的待遇。”
“其實,病人家屬的心情我們也是能理解的。你看後來,那女孩的態度不是很好嗎?她還是很感激的。”
“好啦,別去想那些事了。我們把這當作是做好事,行善積德。好人自有好報!”
徐娜聽到這裡,卻是撲哧地笑了:
“你啊,總是想得那麼開!”
徐娜把寧彬送到醫學院。
過了幾天。
寧彬沒課,坐在沙發上看書。
“叮鈴鈴!”
忽然,電話鈴聲響了。
寧彬拿起手機一看,是小山智麗打來的。
寧彬接了起來,忙問道:
“智麗小姐,是不是百惠的病反覆了?”
如果不是百惠有事,小山智麗是不會給他打電話來的。
“百惠恢復得很好。是我的叔叔,不知得了什麼怪病,只能吃生冷的東西,一點沾點熱的東西吃下去,他就受不了。”
“會疼得死去活來的。各大醫院醫遍了,都沒辦法。”
“我想到你是神醫,應該能治好我叔叔的病,所以我跟你打電話了。”
“哦,還有,這段時間來,他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動不動就昏死過去,要等很長時間才能醒過來。”
寧彬聽了,心裡大致有了點眉目。
不過,病情到底如何,還需要親自檢查了才知道。
“聽你這麼說,你叔叔這病確實很嚴重。至於是什麼病,我能不能醫治,還是得親自去看看才知道。”
寧彬回答道。
“好。我也是這麼想的。”
小山智麗說道,
“你發個定位,我來接你。”
寧彬把定位發過去,沒過多久,一車瑪莎拉蒂停在了醫學院門口。
寧彬上了車。
整個車裡瀰漫着女人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人很舒服。
不過,寧彬並沒有去多想。
而是與小山智麗擺談她的叔叔。
她的叔叔叫計玉山。
小山智麗在扶桑留學,與她母親相識相戀相愛,最後走進了婚姻殿堂。
小山智麗是跟着她母親的取的姓氏。
她叔叔,平時的愛好是古玩。
他家裡可以開一個古玩店了。
寧彬聽了,倒是引起了他的興趣。
車子開進了一豪華別墅。
寧彬隨小山智麗走進大廳。
寧彬看了看大廳的設置。
擺放着許多古玩,而且這些古玩全都是真品。
寧彬估摸了一下,單是大廳裡的古玩,就能上十億。
“侄女兒,你不是個大忙人嗎?怎麼有空到叔叔家來了?”
一道聲音響起。
隨即一位老者在一羣人的簇擁下,從樓上走了下來。
寧彬一看見這老者,立即認了出來。
正是幾天前,他救活過來的那老者。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位老者竟然是小山智麗的叔叔。
“玉山叔,我跟你找了位神醫,他能醫好你的病。”
小山智麗笑着對計玉山說道。
計玉山搖了搖頭:
“智麗啊,你爲叔叔這病,可是費心了!叔叔能有你這麼個好侄女,確實打心裡高興。”
“不過,叔叔這病,醫是沒個醫頭的了。只是看能熬到什麼時候。”
“這沒有什麼的。我跟你嬸嬸他們說了,這是命,他們得面對面實,也要接受現實,因爲我已經能坦然面對了。”
計玉山這話,說得很是坦然,其實還是隱隱的有着不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