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能不給老太太帶禮物呢?這是沒把老太太放在眼裡吧?”
其他人紛紛談論道。
說話的語氣,帶有明顯指責的意味。
其實,寧彬不給老太太帶禮物,那也沒什麼值得指責的。
這一次是萬老爺子八十大壽,自然是給萬老爺子送禮物了。
這也說明那些人總想找寧彬的錯。
哪怕是雞蛋裡面挑骨頭,他們也得挑出來。
“你們給老太太的禮物呢?”
寧彬看向衆人道。
衆人一愣。
他們並沒給老太太送禮物。
“我們不是第一次來,我們之前給老太太送了禮物。你是第一次來,之前並沒給老太太送禮物,所以你至少得有個見面禮。”
一位客人說道。
“要說見面禮,我倒是準備了一份。”
寧彬一邊說着,一邊拿出一塊玉環。
這塊玉環有一處閃爍着紅色的光芒。
元名清的目光被這塊玉環吸引住了。
“哎呀!不得了啊不得了!這可是妲己佩戴的玉環啊!”
元名清觀察了一會兒,驚呼了起來。
臥槽!
又是一塊商代古玩!
在場的人都在心裡驚歎道。
“這塊玉環的價格,不會比象牙笏低!”
元名清又補充了一句。
又是上億!
在場的人再次驚呼起來。
他們真的是無法可想了。
“萬奶奶,你不會嫌棄我這禮物吧?”
寧彬說道。
“我還從沒收到這麼貴重的禮物!你送給我和老頭子的禮物,就是我們萬家的傳家寶!”
萬老太太笑眯眯地從寧彬手上接過那塊玉環,愛不釋手。
自此,寧彬成了座上賓。
給萬老爺子做完壽,寧彬在這裡多呆了幾天,把事情辦完後,與徐娜一同回去。
徐仁沒有跟他們一起回去。
因爲他早回去了。
徐娜覺得很愧疚。
如果她不叫寧彬來,寧彬就不會受那麼多氣。
寧彬倒是無所謂:
“老婆,我爲你做任何事都心甘情願。你不要覺得有什麼對不起我的,我只是希望你不受委屈,每天開開心心就行。”
徐娜聽得寧彬這話,心裡很感動,覺得她真的找對了人。
寧彬在醫學院上了一堂鍼灸課,回到辦公室,正聽得輕音樂。
徐娜給他打來電話:
“寧彬,你快到基隆商場來,我姐惹上事兒了。”
“你姐?哪個姐?”
寧彬有些腦暈。
徐娜有兩個姐。
大姐出嫁後,幾乎就沒回來過,另外就只有那個死對頭二姐徐蓉。
徐蓉跟大姐相反,她雖然出嫁了,可是賴在徐家不走。
爲了爭徐家的家產,與召明想方設法要把寧彬攆走。
“我二姐徐蓉啊!”
徐娜回答道。
“徐蓉?她的事,你還管?你難道忘了她之前做的那些事了嗎?”
自己這個老婆,就是太善良,你就是叫她砍頭給別人墊座,她都願意的。
“不管怎麼說,她是我姐。她現在惹到事了,不能不管啊?你就快過來吧?”
徐娜催促道。
“好好好,我這就過來。”
老婆要他做的事,他肯定得去做。
對他寧彬來說,老婆的話,就是聖旨。
寧彬趕到基隆商場,徐娜在門口等着他。
“你先跟我說說情況吧?”
寧彬沒叫徐娜在電話裡說,是怕電話裡說不清楚。
原來徐家破產後,召明便要與徐蓉離婚。
徐蓉不願意。
兩人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
小日子已是過不下去了。
這不,徐蓉在與召明大吵了一架後,心情不好,便來逛商場。
她不小心撞倒了一瓶珍貴的藥水,這藥水潑濺到一位貴婦的臉上,把這位貴婦給毀容了。
在這個靠臉吃飯的世界,毀容,那是任何人都接受不了的事實。
對方給徐蓉提出兩個條件,叫徐蓉任選一個。
一個條件是把她的臉治好,要跟原來一樣,二個條件是一次性賠償三千萬。
徐蓉打電話給召明,召明接都不接。
只得打給徐娜,徐娜打給了寧彬。
徐蓉看見寧彬,皺起了眉頭,向徐娜抱怨道:
“小妹,你叫你來,你怎麼把他叫來了?”
“哦,你的意思是我們不該來?”
寧彬臉上浮現出玩味的神情,隨即看着徐娜,
“老婆,我們走,人家根本就不需要我們來。”
徐蓉聽得這話,心裡慌了。
她現在惹出這事兒,找不到別人來幫忙,只有指望小妹徐娜。
徐娜要是走了,那她可就絕望了。
她要治不好那貴婦的臉,或者是賠不出三千萬,那肯定會吃官司的。
那她可就慘了。
而她這妹妹,很是聽寧彬的話。
所以,她即便再怎麼恨寧彬,也得先忍着。
她得靠他們把這事擺平的呢。
“別走!我要不讓你們來,也就不會打電話給你們了。”
徐蓉只得讓聲音變得溫和,不讓寧彬聽了反感。
“寧彬,你還是幫幫我二姐吧?她現在很可憐的。”
徐娜低聲地對寧彬說道。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寧彬在心裡這麼說道。
“智麗小姐,如果我把你的臉冶好了,這件事就這樣了結,是不是?”
寧彬向小山智麗問道。
“必須得跟原來一樣。不然,就得賠我三千萬,或者是吃官司。”
小山智麗氣憤憤地說道。
“好,我這就給你治好!”
寧彬信心十足地說道。
“寧彬,她這是毀容,不是生病,你能治嗎?”
徐娜提醒寧彬道。
“智麗小姐,你叫你的人給我準備好這些東西,費用我出。”
寧彬開出一張單子,交給小山智麗。
小山智麗看了看單子上的那些中醫名字。
眉頭緊皺了起來。
這都是常用藥,花不了兩個錢。
她不是考慮錢多錢不多的事,而是覺得這些藥,根本就治不好她這張被毀了的臉。
“年輕人,我雖然不懂醫,可這些最基本的藥,我還是知道的。它們能治好我這張臉?你可別耍我?”
小山智麗一臉不相信的神情。
“你覺得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嗎?我可跟你說,你這張臉,還只能用這些藥才能治好。用別的藥,還真是不行。”
寧彬一臉認真地說道。
小山智麗想了想,把那張紙遞給她身後的一名保鏢:“內山,照這單子所寫的,把藥辦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