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只有衛家纔有一塊。而且這一塊，是衛家的嫡出長子擁有，我想想，衛家嫡出長子叫什麼名字，嗯……好像叫衛子漠，若當年的丞相府沒有沒落的話。這個衛子漠會繼承衣鉢，將會是天毒國是最年輕的丞相。”
昔小夢一想起當年的事，只覺得很可惜的一件事。
季如煙挑了挑眉頭，“衛子漠？他還活着嗎？”
“不知道，也許吧。我只知道，當年的衛丞相自盡後，丞相府就直接沒落了。至於這位衛公子去哪了，還真不是我能知道的。還記得當年他是有一塊紫蘇玉玉佩的，爲了這塊玉佩，我記得衛皇后還曾經開口想要呢。”
“那衛皇后有要到嗎？”
“當然沒有。你真當衛子漠與妹妹們的關係很好嗎？如果說要好的妹妹，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炎天候衛夫人，會是他最寵愛的妹妹。”
昔小夢解釋道，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訴了季如煙知道。
季如煙越聽越覺得這事不簡單，如果衛子漠回來了，那他是聯繫了炎天候衛夫人嗎？
如果真的聯繫了，那殺死四殿下，就是他們的報復嗎？
等等！
丞相的冤屈，是與許府一起發生的。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也許，這衛子漠可以做朋友？
季如煙眨了眨眼，嘴角泛着一絲冷笑。
昔小夢突然瞥到了她的笑意，不由的渾身打了個冷顫，“七皇妃，那個能不能請你別笑得這樣，讓我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哼！廢話少說，舜辰去祈天國，還順利嗎？”
“據回信，一路上沒有任何問題，已經平安到達了呢。”
“那就好。”
季如煙鬆了一口氣，轉首看着他，“你多少天沒去陪向姐姐了？”
昔小夢伸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算算時間，自己是有三天的時間沒有見過向伊寧了。
見他那爲難的樣子，季如煙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拜託你，別隻顧着工作。向姐姐現在是懷着你的孩子，就不會多些體諒她嗎？”
“我也想，可……”
“行了，現在就去看看她吧。你的公事，晚點做無礙，軒帝又不會真的要了你的腦袋！”
季如煙拍了後他的肩膀，兩個人朝內院而去。
內院處，寂靜的不像話。
院子外，瑤光正在打掃房間，一見到季如煙與昔小夢來了，趕緊擱下手中的活，“小姐，您來了？”
“瑤光，辛苦你了。要你在這個時候，照顧大肚子的向姐姐。”
季如煙微微一笑，朝瑤光道謝。
瑤光嗔怪道，“小姐這是和奴婢客氣嗎？要不，小姐欠奴婢一個人情可好？”
“不要！人情債難還！頂多我只答應你一個要求，你想要什麼，我回頭給你補上。”
瑤光哀怨的看着季如煙，半晌也沒有說話。
季如煙嘿嘿一笑，“你慢慢想，我先進去看看向姐姐。”
瑤光聞言，趕緊把向伊寧的情況彙報一下，“小姐，向小姐這些天吃什麼都吐，身子都弱的不行。”
“孕吐的那麼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