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一個女子的聲音嬌喝道。
馬伕人詢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銀白火焰顏色的宗袍女子站了出來。
那女子明眸皓齒,眉眼間的英氣讓人精神一震,馬伕人還沒反應過來,那個女子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這位夫人,殷掌櫃不知道哪裡得罪你了呢?你竟要毀人顏容?”
季如煙剛剛來到這大紅袍樓,這一看,就發現居然出了這麼一檔子的事,還真讓她有些驚詫不已。
馬伕人冷冷一笑,“你是何人,本夫人怎麼做事,何須你在這裡嘰歪呢?”
言下之意,就是季如煙多管閒事。
這個人,語氣還真是不善吶!
不過,季如煙又豈是吃素的呢?
當下伸出手,夾着那小刀離開殷掌櫃的臉上,淺笑道,“這位殷掌櫃與我倒也有是幾分關係的,她是我邦哥妻子的岳母,你說,這事與我是否有關呢?若是讓殷掌櫃受了半點傷,回去後,我就怕柯老前輩會扒了我的皮呢!”
“柯老前輩?”
秋風全身一震,有些不敢置信,殷紅然怎麼會與柯老前輩結爲親家呢?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秋風驚詫,一旁的馬伕人更是吃驚。
季如煙扶着殷掌櫃站了起來,“殷掌櫃,今天是您的女兒與柯府柯邦少爺的大婚,大紅袍茶樓今天還是不開了吧。我陪您去換一套新的衣衫,再前往柯府!”
殷掌櫃一臉茫然,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那六歲的女兒,已經成爲了柯府家中待嫁的新娘。
季如煙朝一旁的顯叔說道,“顯叔,大紅袍茶樓的客人就交給你了,我陪殷掌櫃去去就回來。”
“是!”
顯叔點了點頭,恭謹的應了一聲,吩咐那些送聘禮的人將東西擡進後院。
留下一半的人,清場。
這清場人,自然也包括秋風與馬伕人。
秋風本就是一個有勇無謀之人,馬伕人又是一個善妒,手段殘忍之婦,此時見殷紅然這個賤人竟攀上了柯府這樣的大樹,豈有放過殷紅然的道理?
“等等!殷紅然,你哪來那麼大的女兒?竟可以拜堂成親了?”
秋風急了,一把抓住了殷紅然的手,竟不顧殷紅然的痛苦神色,直掐住對方的手。
季如煙面對那種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渣男,是沒有半分好感的。
但是,於禮貌,她只是勸道,“這位公子,請自重!”
“她是我妾室,我與我妾室說話,輪不到你插嘴!”
秋風是盛怒的,畢竟多年未曾見面,結果一見面,卻聽到曾經最寵愛的女人,居然有了女兒,而且這女兒還可以與人拜堂成親了!
這樣的事一說出來,他豈有不怒的道理?
“殷紅然!你給我說個清楚!你怎麼就啞巴了!說話啊!”
秋風盯着面前的女人,忍不住又再揚手,想打她。
季如煙見狀,直接反手甩了那秋風一記大耳光,從他的手中把殷紅然給救了下來。
冷眼看着秋風,季如煙寒聲道,“當我是死人嗎?竟敢在我的面前動粗?你若想找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