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淺一直沒有停,但她並沒有把人打死。
她知道怎麼傷人,可以不把人打死,又能讓人最痛苦。
所以她現在就是這麼做的。
竟然敢說她沒有爹孃教,沒教養,這直接觸犯了她的底線。
此時,她非常非常非常的生氣。
想到曾經爹孃爲了壓住七殺,在她那麼小的時候就離開,她的確沒有受過多少父母的教,可是這一切不是她的錯,也不是爹孃的錯。
他們是爲了保護這個世界的人不受傷害。
可現在這些人呢,是怎樣的指責她,唾棄她,鄙夷她,嘲諷她,傷害她……
想到爹孃最後爲了消滅七殺選擇了跟它同歸於盡。
現在看着這些人醜惡的嘴臉,她不知道他們當初做的對不對。
但她知道爹孃爲什麼會做那樣的選擇,因爲這個世界還有他們的女兒,他們的親人,還有一些正義感十足心地善良的人。
爲了他們能有容身之處,他們必須那樣做。
同時他們是這個世界的創造者,保護這個世界是他們的義務責任。
可是現在她很氣憤。
這些女人憑什麼那樣說她,她們知道什麼。
還敢說她沒教養。
她打得她們哭爹喊娘求饒,看敢不敢再說她。
四周站得比較近的人在看到青衣女子的慘樣後,一個個臉色慘白,心裡一陣翻涌,差點嘔吐起來。
因爲青衣女子的狀況已經不能用慘來形容,簡直比慘還要慘。
“南宮淺,你在做什麼!”走過來的葉書雅先是瞪大眼睛,隨即氣得渾身發抖,再也看不下去。
她到底在做什麼?
今天可是她的壽宴,是她堂堂神界神後的壽宴。
她竟然在這裡當衆打人,還把人打得鮮血淋淋慘不忍睹,這不是在向她挑釁嗎?
原本因爲神帝的話,她已經努力在壓制自己,可這會兒她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怒氣恨意。
她要殺了她!
她要殺了這個目中無人的賤人!
南宮淺並沒有因爲葉書雅的話而停止,反正她現在不會把人打死。
既然她們都覺得她是十惡不赦的人,已經給她打了標籤,她怎麼說也應該坐實。
以後她也不會再顧忌什麼道理。
就要讓她們睜大眼睛仔細的好好看看,什麼叫真正的惡人!
敢罵她,她就動手。
一次動手解決不了,那就兩次動手,兩次不行那就三次,直到打得她們服爲止。
葉書雅見南宮淺還是沒有停,身子更是劇烈的顫抖,臉上是滔天般的憤怒。
“母后,你看到了嗎?她現在多囂張,這就是忍讓的後果,她根本沒把我們神界放在眼裡,她肯定是瘋了。”赫連茹立刻開口。
這會兒她氣得快要爆炸。
她是要把人打死才罷休嗎?
葉書雅深深吸了口氣,想過去,但想着南宮淺體內的力量,她終究還裡沒有上前。
“南宮淺,你住手!”葉書雅再次怒吼道。
要是南宮淺再鬧下去,那她只能鬧到創世神殿去,這樣也好,正好給了她一個去找創世神殿麻煩的機會。
誰讓南宮淺是代表唐沁柔來的。
片刻過後,來參加壽宴的人全部朝蓮花池邊圍來,大家在看到南宮淺的舉止後,均是勃然大怒和氣憤。
她是真的瘋了嗎?
“放肆,你竟然敢把我孫女打成那樣,本大帝要殺了你。”
突然一名白袍老者怒氣衝衝的厲聲吼道,在看到孫女趴在地上的慘樣後,他差點氣暈過去。
南宮淺敢傷他的孫女,真是該死。
南宮淺在感受到對方的力量過來後,立刻釋放混沌之力做防護,但或許是因爲對方實力真的很強,雖然她沒有受傷,但也沒怎麼傷到對方。
諸葛明被南宮淺身上釋放出來的力量還是震了下,落地後,他雙眸裡閃着精亮的光芒。
前些天,南宮淺在神宮打傷一些神女的事,他自然聽說過了。
雖然如此,他依然沒有把南宮淺放在眼裡,就想着她可能是運氣好,得了什麼力量,才能打贏那些神女。
但想打贏真正的神君和大帝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剛剛他毫不猶豫的衝了過去。
沒想到她的力量竟然也能抵擋住他的力量,這怎麼可能!
南宮淺看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青衣女子,擡頭看向不遠處的白袍老者,嘲諷的冷笑道,“你的孫女說我沒爹孃娘教沒教養,現在看來似乎是她更缺教養,這位大帝你就帶她回去好好教教吧。”
“南宮淺,本大帝今天不會讓你離開這裡。”諸葛明眼底涌動着濃濃的殺氣。
他神界一方大帝怎麼會忍受這樣的恥辱。
“是嗎?那得看你有沒有本事,不過你要打架可以,等我給神後送完禮物,畢竟今晚是神後的壽宴不是麼。”南宮淺笑悠悠的說。
葉書雅聽着這話只覺得氣得胸口陣陣發疼,原來她還知道今晚是她的壽宴,那她剛剛在做什麼?
現在空氣裡瀰漫裡血腥味,讓她怎麼過壽!
這個該死的賤人!
“南宮淺,我還以爲你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神宮的主人,所以纔會在這裡放肆傷人。”葉書雅面無表情冷冷哼道。
要是眼神可以殺人,她肯定已經把南宮淺殺了幾百遍。
“我怎麼會把自己當成神宮的主人呢,這地位太低,對我沒有吸引力。”南宮淺似笑非笑的說,一身的張狂之氣。
將囂張高傲目空一切發揮的淋漓盡致。
四周的人聞聲均是瞪大眼睛,氣得差點吐血。
她說什麼!
神宮的主人地位太低,對她沒有吸引力?
那她還想當什麼?
這個世界的主宰者嗎?
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模樣,就她也配嗎?
葉書雅氣得身子再次劇烈的發抖,再這樣下去,她覺得自己還沒對付南宮淺,就要被她先氣死。
“冰嫣,你應該把創世神後準備的禮物拿出來,本姑娘剛剛打人打得累了,完成創世神後的任務,我也好回去休息。”南宮淺看向遠處站在人羣裡的上官冰嫣輕笑道。
上官冰嫣嘴角抽抽,南宮淺真的太囂張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以爲她曾經很囂張,沒想到今晚的她更囂張。
放眼整個神界,恐怕沒有哪個女人敢做她做的。
簡直太目中無人!
上官冰嫣最後還是走了出去,走近南宮淺後,她更清晰的看到地上青衣女子的慘樣,心控制不住狠狠縮了縮。
她到底是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