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允兒簡直無法忍受眼前這個男人所說的那些話,更加忍受不了他那妄自大的口吻。
本以爲像許成這樣的高材生,就算是真的想要抨擊徐哲,但是,最起碼也會尊敬別人。
然而現在看來,這個男人非但不知道尊敬反而還故意中傷徐哲。
這樣的做法完全已經超出了她所能夠忍受的範圍!
“許醫生,你這樣妄加臆想別人,甚至斷章取義的評價一個醫生,這樣的行爲,也不免有些太過掉價了吧?”
張允兒越想越生氣,甚至都還沒有等他開口,便又忍不住的追加上了一句。
她看中的男人。
只有她自己有權利評頭論足!
別人敢說徐哲一點不好,她是萬萬不能忍受的。
看着張允兒這一刻,竟然有一種蘇應附體的感覺。
不知爲何,徐哲非但不想出聲阻止,心裡面還覺得有些暖暖的。
不得不說,被這樣的一個大美人給維護還是挺滿足的。
而且第二次看到張允兒生氣,不同於上一次的是,徐哲竟然會認爲她這份模樣有些可愛。
想到了這裡,站在一旁的徐哲臉上也不免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然而,他這樣的表情,卻恰好落到了許成的眼底。
這讓他對徐哲的印象又多上的一點,爲人猥瑣,好色之徒。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像這樣的一個無賴,竟然被廣大的網友吹捧成了什麼小神醫。
這簡直就是對他們這些同行的侮辱!
“哼,什麼小神醫,我看就是浪得虛名,竟然還躲在女人的身後,不僅是丟了一個男人的尊嚴,更是讓醫生這個職業蒙羞,怪不得中醫的名聲一直不好,也確實是有原因的。”
正當徐哲看着張允兒發呆的時候,許成那充滿了鄙夷的聲音,又再一次的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他緩緩地擡起頭來看着這個男人,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根本就沒有打算要放過他的樣子。
一向待人和善的徐哲,這一下也終於忍無可忍了。
本來他剛纔侮辱自己師傅的時候,就已經夠讓徐哲憤怒的了,而現在竟然更加嘲諷自己是一個靠女人吃飯的男人。
這已經不僅僅是在侮辱他人格這麼簡單的了。
更實在辱滅張允兒。
他這個人,唯一的底線便是自己的朋友,以及師傅,還有他一直秉承着的醫德。
對方可以隨意的羞辱自己,反正他臉皮厚,也無所謂,但是如果牽扯到了他身邊的人,他斷然不會,輕而易舉的就放過對方的。
“許成醫生是嗎?我看你從進來以後就一直在侮辱我,我本來不想與你計較的,但是你卻一直出言不遜,還侮辱我的朋友,男子漢大丈夫,氣度竟然這麼小。”
徐哲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身邊,最早卻仍舊帶着淺淺的笑意,可是那一雙漆黑的眸子裡,卻帶着迸發出了一麼令人感到驚恐的寒意。
甚至就連許成也不免有些驚訝。
不過,他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那也要看這對方究竟值不值得我尊重!”
一時之間,火藥味四濺。
整個餐廳裡面都充斥着一股濃濃的危險。
不少的客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副看熱鬧的樣子望着他們兩個人。
“哎,那個男人是不是近日在網上特別火得那個小神醫,叫什麼來着?”
“徐哲,也可不知道他的醫術真的特別神奇,就我爸的風溼病都已經好多年了,就是在他那治好的。”
“真的假的?就這麼神奇?”
……
更是有不少人已經認出了徐哲來,七嘴八舌的議論着。
但是因爲徐哲現在完全專心的應對着面前的這個男人,所以根本也沒有注意到那些客人們究竟在說些什麼。
“許成,你和實在是有些太過分了,我徐大哥的醫術是有目共睹的,你這樣隨隨便便的侮辱一個人,你這是侵害別人的名譽你知道嗎?”
蘇應也實在是忍受不了許成的態度,他忍不住的走上了前,伸出手指着面前的許成。
呵。
侵害名譽?
聽着如此滑稽的幾個詞語,許成第一次深刻體會到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雖然不知道徐哲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手段,纔會讓蘇應對他這麼的維護,但是不管是什麼,在他眼中看來,不過食雕蟲小技而已。
“蘇應,你可千萬不要被這個鄉野土夫給騙了,我承認中醫的確是有那麼輝煌的一段歲月,但是現在終於早就已經沒落了。”
許成看着徐哲的目光當中帶着一絲不屑,他冷冷一笑,就好像對於揭穿徐哲的騙術非常的有把握一樣。
“更何況就憑他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能有什麼能力?我看他唯一有本事的也就是這騙術了吧,居然可以讓全國人民都上他的當,什麼中醫小神醫?簡直可笑。”
徐哲看着面前這個男人一臉尖酸刻薄的樣子,忽然間有些好奇,爲什麼老祖宗就不能夠研究一些治療人心的醫術呢?
像許成這種人簡直就是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
一副我很厲害,別人都是渣渣的樣子。
徐哲真的有些不太理解,他們這種大城市的人那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究竟從何而來?
“你不是都已經讓你這位朋友去試探過我了嗎?你問問他,經過我的治療,現在他感覺如何?”
徐哲雖然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對着面前的這個男人回答着,可是那臉上的神色,卻帶着一絲不耐煩的感覺。
他不過是想和自己的朋友來餐廳裡好好的吃上一頓飯而已,可不希望蘇應和張允兒因爲自己的關係,連吃飯都吃的不開心。
本來只是默默站在一邊的程光,本就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對徐哲,然而這下被他突然點名,更加無地自容了。
他本想走上前回答些什麼的,可是許成根本就不給他任何的機會。
“不用問了,我朋友說了,你的治療方法一點用都沒有。”
許成面不改色的撒着謊,確實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根本不覺得自己有說錯的地方,就好像剛纔被治療的那個人是他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