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冬臘月,大雪紛飛,天寒地凍,飽受地震災害的汶川,靈川人民需要我們的關懷和幫助,爲了讓他們能度過這個寒冬而伸出我們關愛的手吧!)
華天翔飛奔而去,身影快若閃電,在黑夜之中,猶如幽靈一般,一閃而沒。
他一氣呵成的穿越重重高山,座座城鎮,來到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這裡分外寧靜,聽着入耳的清風徐徐的溫柔,讓他感覺渾身上下里外異常的舒適,停下腳步,負手而立,閉眼傾聽這深夜的恬靜。然後才緩慢的睜看眼來,擡頭仰望蒼穹,卻見繁星閃耀。深呼吸了幾口,然後在四下仔細的打量,他也不知自己究竟來到什麼地方.總之,自己是離開北京倒是肯定的。他不得不爲自己用這樣的方式來躲避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溫心,而心生愧疚。
四周景色在黑夜之中也是瞧不清楚,雖是黑夜,可對他華天翔來說卻猶如白晝,在這山峰上行走了一段時間,轉了幾個彎,卻意外的看見山下的一棟莊園裡,燈火透明。不過也沒有留意,藉着燈光看過幾處風景,明顯帶有人工的痕跡,他仔細的思量,自己莫非來到什麼公園了。
這裡雖然有着參天大樹,縱深的灌木林,幽幽的風鳴聲,那有那一份靜得恐怖的氣息,彷彿給人身在原始森林的感覺,但是,這些地方對與華天翔來說,這裡鐵定是公園,而且還是十分安全的公園。
他一直走了過去,這一路上,他所踩踏的石梯明顯就是人工所設,而且入眼的這些樹木,假山,還有花草,大多數也是人工移植的。他也不多想,直接就朝那燈火透明的地方走去。
華天翔邊走邊看,看見那燈火透明的莊園,散發出慘白色的燈光,異常的寂靜,他的心底卻升起一股不好的念頭,那棟房屋明顯含有強烈的死亡氣息,當下,他皺了下眉頭,走近一看,這是一棟裝修得比較古樸,幽雅的莊園,四周綠樹環繞,樓亭角閣,錯落有序,大門前懸掛兩盞紅色的大燈籠,讓他感受到這只是一棟集娛樂,休閒,餐飲等一體的農家樂而已,此時深夜,又無人影,而木門卻是半掩着的,華天翔藉着燈光,仔細的一瞅,卻發現這門閥上,居然清晰的印着一個腳印,他目光如矩,一眼就知,這個腳印入木三分,顯然是一些擁有異能人所爲,尋常之人,那有這麼厲害的本領。一腳就能在木門上留下腳痕,華天翔突然一楞,就走了進去。
他身影一晃,就走了進去,就看見兩條人影迅速的向他撲了過來!在陰暗之中,兩道冷煞的刀光向他上下劈來,華天翔冷笑了一下,身影一閃,手指輕彈兩下,這兩個身在暗中攻擊的人就猶如雕塑一般,站在那裡,舉着刀,動彈不得,幾顆眼球充滿了極端的恐懼,張大的嘴巴絲毫髮不出什麼聲音來。
華天翔現在完全明白自己的猜測,這家農家樂肯定出了事,只是看了他們兩個青年漢子一眼,也不理會他們兩個,四處掃了一下,強烈的血腥味立即撲鼻而來,令他做嘔。走進房屋,裡面桌椅凌亂不堪,而且破碎的玻璃渣遍地皆是,藉着燈光,房間裡橫七豎八的躺着十幾具男女的屍體,入眼恐怖異常,華天翔藝高膽大,雖驚異,卻無恐懼,彎下腰來仔細的一一檢查,發現這些屍體男女老少皆有,普遍位年輕女子,身着統一的服裝,此時的他們渾身冰涼,氣息早絕,恐怕早已死亡多時了,華天翔皺了皺眉頭,站起身來,本想解開這兩個人的穴道,追問個究竟的。
突然,一絲男女對話的聲音從另一個地方傳來,華天翔微微的一愣,仔細分辨,卻發現聲音是從內屋傳來的,他站起身來,發現自己身在內屋之中,聲音從何處而來,他卻不知道,仔細的打量之後,卻見暗處有一道房門,雖是關閉着,但是,刻意的尋找,還是可以讓人發現。他走過去,伸手輕推,隨着應手而來的門,華天翔才知這是一密室。遭遇到這樣的事情,他絲毫不猶豫,直接走進來密室,隨手也就把密室的房門給掩蓋上了。
這一路向前走去,拐彎轉角,處處都有明燈指路,不過,這座密室也建得太過宏偉了些。華天翔走了大越十幾分鍾,都還沒有發現剛纔說話的人,不過,越往前走去,男女談話的聲音也就越來越清晰,現在的他身在黑夜之中,卻有如視白晝的能力,所以,他還是把地形看得清楚,在拐了幾個彎,那男女對話的聲音彷彿就在他的耳邊響起,華天翔停足而立,仔細的傾聽他們的談話。
“邊嫂,你家男人現在已死,你還是乖乖的把戒指交出來吧!”擁有着瘦削身材男人的聲音十分冷漠無情,現在聽起來雖無殺意,卻極度的陰森可怕,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我呸,姓連的,想得到戒指,你就是把我給殺了,我也不會教給你的。”女人的聲音充滿了強烈的怨恨和痛苦。
“你應該知道,我從來不喜歡殺人,殺人這麼殘忍惡毒的事情,我從來不沾手,如果,你答應把戒指交給我,我向你保證一定能請世界上最好的醫生來救治你的兒子,給你們邊家留下一點血脈,如何。”男人的話依舊如此陰森恐怖,就是笑也令人膽顫心驚。
女人卻忽然張開嘴,露出一口黑血來,她也不理會,獨自‘嘿嘿’的冷笑了起來,她的聲音怨恨之極。瞪着他說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兒嗎?我兒子命患絕症,活着也痛苦不堪,不如死了也罷,邊家遭此劫難,那是老天無眼,你想得到戒指,那是癡心妄想,你現在也不必廢話,你既然狠心讓人殺了我一家人,何必假惺惺的留下我母子,來吧!我秋暮紅可不是怕死之徒,涯子,告訴媽媽,你怕還是不怕。”
“媽媽,涯兒不怕,不怕,只是我現在好難受。咳咳咳……”小男孩的聲音帶着強烈的痛楚,不過,也挺堅強的。
“媽媽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們邊家,涯子,你恨媽媽嗎?”女人的聲音充滿了愧疚,他的聲音落在站在暗處的華天翔耳朵裡,不由得想起曾經自己在烈火之中,看着父母喪身的場景來,不僅心有同聲,這處密室格外寬敞,佈局不錯,地上凌亂的物品處處皆是,顯然是被這羣人給搜索過,一眼望去就有八九個人,這些人的衣衫各異,一位手中抱着一個四五歲般大小男孩的男子面對着依在牆角的女子說道:“你們秋家擁有這枚戒指已有千年之久,可也沒有領悟到什麼來,這豈不是白白的浪費嗎?在說了,一個傳說而已,你們又何必當真呢?我看,你還是乖乖的答應,把戒指交出來,我就放過你們母子一命,怎麼樣,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心狠手辣之輩,讓你們活在世上,也對我構造不了威脅……”
“哼,你既然知道那只是一個傳說,那麼戒指肯定也是虛構之物,你又何必如此執着的要得到。”女人的嘴角留着一絲血跡,她髮絲凌亂,身上衣衫撕了幾道口子,肩膀之上,還有傷痕,看來剛纔是動過手了。
華天翔悄聲無息的站在這羣人的背後,觀看了一會,見實在沒有什麼好看的,輕輕的說道:“何必爲難女人孩子呢?”
此話一出,驚得密室的人個個亡魂皆冒,一瞬間,全都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得渾身冰冷。呆如木雞。
隨即,那羣人見一個少年突然出現,大驚之下,就紛紛的向華天翔動手,華天翔是何等人物,這羣人雖然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可還不能入他的眼,幾個輕鬆的躲避,雙手彷彿雜亂無章的輕舞之後,就直接與那個瘦削的男子面對面。這一羣人居然沒有把他給攔截住,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你是誰?”那男子的驚訝不低與任何一個人,不過,瞬間就恢復常態,看見這麼一個俊美的少年猶如鬼魂一般的出現在密室裡,自己居然一無所知,難道是自己一時大意,還是自己的修行淺薄呢,畢竟這個說話的只是一個漂亮的少年而已,怎麼看他也不像一個具有修爲的人。看着他含笑的站在自己的身前,他問道。
華天翔微笑了一下,淡漠的說道:“我是誰,你也沒有必要知道,我想問你,你們這種行爲算是打家劫舍呢,還是強取豪奪呀?”
那男子聽見華天翔有持無恐的說話,不僅心生詫異,仔細的思量了一下,給站在身邊不遠的幾個人打了個立即動手的眼色,可這男子卻發現他的這批屬下居然個個都不聽他的號令,全都猶如雕塑一般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氣得他火冒三丈,恨不得把這羣愚蠢的傢伙給撕了。
“與你何干!”男人說着就有向和這個俊美少年動手的跡象。
華天翔修爲高深,對與眼前的這個男子的修爲更是瞭如指掌,他淡笑了一下,說道:“天下不平事,人人有關,你說是吧!”
“我看你這是狗逮耗子,多管閒事。”男人的話帶着強烈的殺機。
華天翔不以爲然的說道:“此言差矣,閒事,我可不管,不過,既然撞上了這樣滅絕人鬟的事情,怎能視如無睹呢,所以,我這個不喜管閒事的人也得管上一管,我看,你最好的是帶着你的人,現在快走吧!我就當沒有看見而已。”華天翔確實沒有心思去管人家的恩怨,誰對誰錯,都與他沒有關係,現在看見了,能救人也就是不錯了。這批人來歷不明,自己對這個世界又是非常的陌生,最好還是少招惹一些事非比較好。
男子對這個少年一無所知,剛纔發出氣息去探測他的深淺,居然發現自己完全探測不到,自己修爲到了什麼境界,他可是清楚不過,可自己居然探測不到他的深淺,這說明什麼問題,這說明對方的修爲在自己之上,他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俊美少年,不得疑惑叢生,在一次重複的問道:“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我看你最好不要知道爲好,走吧!在不走的話,恐怕就走不了了。”華天翔看也不看他說道。
“你有種,山水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男子說着這樣的話,心裡卻把華天翔恨之如骨。
可華天翔對他不加理會,徑自的走到牆角處,伸手攙扶起同樣被驚呆的女人,溫和的問道:“你現在沒事吧?”
女人一見有人來,本來堅強的她一下子承受不住,身子一軟,就倒在華天翔的懷裡,而華天翔握住她的手脈,探測了一下,眉頭皺得老高,不得不惋惜,因爲這個女子已經是燈盡油枯了,她的心脈早已寸斷,而且她強行的維持着生命,更是讓氣血逆行,華天翔有着神醫之能,也是迴天無力了,只是悠悠的嘆息了一下。
“幫幫我……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孩子……”女子的手緊緊的抓着華天翔的手,斷斷續續的說道。
華天翔看了一眼那個男子手上的小男孩,男孩比較漂亮,可卻生得柔弱,他在男子手上,一雙小手揮舞着,小嘴不停的叫着:“媽媽。媽媽。媽媽…..”
華天翔用一絲真氣維護着這個女人最後的生命,轉過頭來,冷漠的說道:“如果你們真要走的話,請把孩子留下。”
“憑什麼?”男子實在忍受不了這個年輕俊美男孩的狂妄,他狠狠的說道,一雙鷹眼散發出惡毒的光芒。
華天翔冷漠的看着他,說道:“你最好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否則,我讓你們全部留在這,等公安警察來陪你們聊天,我想他們是很樂意的,對吧!請記住,不要逼着讓我管你們的閒事。”
身影瘦削的男子兇狠的盯着華天翔,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吃,被這個突然而來的傢伙給弄得不知如何是好,此地乃風景區,雖是深夜,但也有常人巡邏,對方年紀較輕,顯然是修行中人,至於修爲如何,自己居然一無所知,恐怕也不遜了自己,今天晚上恐怕又是空手而回,心雖有不甘,可也無能爲力,看着那些動彈不得的下屬,他更是頭冒冷汗,渾身發抖,慶幸自己沒有冒失,否則會全部載在這裡,在不知不覺間就控制了他的這批有着強大武力的下屬,天啊,這是何等境界的修爲,自己要制服他們,恐怕都得費上一些手腳,看來,自己得趕快離開纔是了,只是這次空手而回,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不過,以此看來,這心戒恐怕有可能要落到他的手上了,畢竟這婆娘是估計活不成的了。想到這裡,放下手中的男孩,說道:“我已放了孩子,先生是不是應該放了我的下屬呀?”
這男子的口改得可真夠快的,他的話讓華天翔點了點頭,說道:“我想,穴位還是麻煩你來解吧!我的手法普通得很。”
華天翔微笑着看着緩緩走過來的小孩,見他長得十分的漂亮,不由得想起自己另一個世界的兒子女兒來,心裡歡喜之餘,也多了一份惆悵。
那男子迅速的解開他一羣下屬的穴道,然後悄然的一揮手,立即退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他惡毒的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立即吩咐他的下屬放火,把這棟房屋給化爲灰燼,掩埋他所犯下的罪行,下屬們立即行動…..
頓時火光沖天。
密室之中,華天翔用手爲走到他身前的小男孩的把了脈,這一探察之下,面色異常的沉重,這小男孩的身體非常的古怪,自己一時間還找不到治療的方法,那女子臉色慘白,氣如遊絲,伸手撫摩着小男孩的頭,說道:“涯子,媽媽,媽媽以後在也不給你唱歌了…..媽媽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你要,你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了。”她的眼神越來越渙散。
突然,她伸手抓住華天翔的手,誠懇的說道:“兄弟,無論如何,我們都感謝你今天的救命之恩,我的孩子就拜託給你了!希望你能替我找到治療他絕症的人,讓他延續着邊家的血脈,好嗎?”
華天翔不得點頭應承,說道:“你放心吧!”
“你現在能扶我起來嗎?”女子的聲音很柔弱,華天翔知道她肯定還有事情要交代,一直不能撒手,否則,一撤手,她就會命歸西方。當下,攙扶着她來到一個極爲隱蔽的牆壁,看着她伸手在牆壁上輕敲了三下!立即傳來卡卡的聲音,牆壁緩慢的上升,露出一個小小的抽屜。華天翔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只是靜靜的看着她。
她取出一些卡,交給華天翔,輕輕的說道:“這是銀行卡,我們的積蓄都在這裡面,密碼是200439,我兒子的生日的號碼,我把他交給你,希望你能把他養育成人,替他治病,好嗎?拜託了,當然,這裡面的錢也是對你的一種報酬。”女子的話讓華天翔有些鬱悶,不過,也沒有表示拒絕,畢竟養育一個男孩長大成人這個任務可不是鬧着玩的,當他猶豫不絕的時候,女子從抽屜裡取出一個黝黑色的戒指,拿在手裡看了看,說道:“這就是我們毀家之源,心戒,到底擁有什麼樣的秘密,幾千年了,誰也不知道,我看出小兄弟你不是一般之人,把心戒交給你,替我保管吧!待我兒大了之後,你在傳給他吧!告訴他,他的仇人是……”話還沒有完,就聽見有人在喊:“起火了,起火了”
華天翔被這一句話給弄得一愣,真氣遲緩了一下,手上的女子頓時氣息頓絕,命歸西方了。瞪着圓圓的,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華天翔輕輕的說了一句:“你安心的走吧!你所交代的事情,我一定替你完成。”本已嚥氣的女人此時候瞪着的一雙眼睛奇異般的慢慢合上,漂亮的小男孩怔怔的站在她的身邊,手裡卻是搖着他媽媽的手,叫道:“媽媽,媽媽……”
шшш ◆тt kān ◆¢ Ο
華天翔立即明白外面是怎麼回事了,這都是自己的疏忽大意,那羣人惡貫滿盈,怎麼可以如此輕易的放了他們,唉!現在外面亂七八糟的,希望他們能把火給熄滅了,否則,自己帶着他還不容易出去呢……。
不過,濃烈的火光燃燒了整棟房屋,外面的人居然無能爲力,報警之後,119五分鐘到,到時能把裡面的人救出來嗎?看着沖天而起的煙火,外面的人在救火的同時,也搖頭惋惜,這麼大的火勢,119來了,恐怕也無能爲力,裡面的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