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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不計)
“你們爲什麼要對付葉青?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王智軍試探着問道。
夏月美代子搖了搖頭:“這個你們不需要管,只是我們和葉青之間的恩怨。大家有共同的敵人,就夠了,不是嗎?”
“呵呵,理倒是這個理,不過,幫助你們雪野家族對付葉青,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王智軍再次貪婪地看了這個日本尤.物的胸.部一眼,笑着說道。
饒千諄也道:“就是。我們能得到什麼好處,不給好處可不能白白地幫你幹噢,要是你們自己能收拾得了那小子,還來找我們幹嘛?”
夏月美代子早就知道這兩人不可能輕易同意,當即稍一沉吟,就說道:“我可以提供幫助,讓王二少您成爲王家產業真正的執掌人怎麼樣?”顯然,她早就打聽清楚了王家的兄弟不和的事情,這一句話正是切中要害!
果然,王智軍眼睛一亮,頓時來了興趣:“你們怎麼幫,沒有老太爺的同意,誰也掀不倒我堂兄!不過我可先說好了,暗殺我家老太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提都不要提!要不然,我爸不會放過我!”
“當然不會了,我們只需要破壞你那個堂兄在王老太爺心目中的形象就行了!我這是一個連環計,絕對能一舉奏效,如果順利的話,興許前面兩計就足以成功了!”夏月美代子輕輕一笑,湊過頭來,在王智軍耳邊先是呵了一口香氣,然後小聲嘀咕幾句,王智軍便由起初的驚訝變成了開心的笑容。
邊上,饒千諄看得眼熱不已,心說這女人真.騷,這不公然勾.搭軍哥麼,特麼的,要不是軍哥在這裡,老子立馬把你推倒,強行上弓!
“好!只要你們助我上位,我就和你們聯手,共同對付葉青!”王智軍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一言爲定!”夏月美代子伸出纖手,與王智軍及饒千諄兩人分別對了一掌,王智軍還趁勢揩了一下油,不過夏月美代子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耐煩,只是不經意地嘴角勾了勾。
“這兩個傻瓜,用來當槍使倒也不錯!不過,我又豈會告訴你們我真正的目的?!切,之前那麼憤恨日本人倒把我嚇了一大跳,不過一聽到有利益,就立馬變得跟公狗一樣了!”夏月美代子心中十分鄙夷地道。然後,起身告辭,身形嫋娜,屁股一扭一扭,十分惑.人。
王智軍色.咪.咪的打量着那種妖.嬈的風情,心中嘀咕,暗道:“這個小.騷.娘們,想利用我?當我是傻子啊?不過沒關係,大家各取所需就行,只要你們幫我搞倒了王智鵬,我順手對付一下葉青也沒什麼,再說,我本來就是要想辦法對付葉青的!”
………
“寶貝,生日快樂!”
一棟五星級酒店,一個隱秘的包房內,王智鵬身着西裝,風度翩翩,拍拍手,立馬,兩名英俊的服務生就推着兩輛小花車,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當先的,是一個二十一層的塔狀大蛋糕,每一層上面都插着顏色造型各異的二十一根藝術蠟燭,代表着陳鑫今年二十一歲的生日,後面一輛車,竟然是一大束炫目的鮮花,足足999多紅,多得根本用手就拿不下,即便扛着也走不了路,將視線擋住了不是?邊上夾雜了一些百合,粉金魚草,滿天星,還有寶石,水鑽,金粉等點綴,美輪美奐……
那兩名服務生將蛋糕和鮮花推至事先指定的地點後,就十分自覺地走了出去,帶上了門,將空間留給這對熱戀中的小情侶。
“哇,太漂亮了!”陳鑫立刻兩眼冒星星,感覺幸福得簡直要暈厥過去,十分歡快地跑到花車邊上,閉目陶醉地嗅着,只感覺陣陣甜香撲鼻,猶若心中浸了蜜糖!
“鑫兒,這是我認識你後的第一個生日,可惜,不能給你大操大辦,舉辦一個奢華的生日盛宴!”王智鵬走了過去,從後面摟着陳鑫的小蠻腰,俯身吻了吻她的耳珠,帶着幾分歉意,柔聲說道。
陳鑫用耳鬢蹭了蹭他的臉,笑道:“又沒關係的,我理解,只要有這個心就行。再說,我還從來沒有收到過這麼多花呢!也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蛋糕!這是我長這麼大過的最美好的一個生日了!”
“鑫兒,你真好!”王智鵬嗅着花香,美人的體香,十分動情,都說玫瑰具有催.情的作用,看來果真不假,這不,王智鵬摟着美人,立馬就感覺到體內雄.性的火焰在燃燒。
“等時間一到,我們就開始點蠟燭,許願,不過現在麼,嘿嘿,鑫兒,你知道的!”王智鵬緊緊地用身體貼着,頂着懷中的美人兒,略帶幾分壞笑地說道。
“好壞啊,壞死了!”陳鑫欲.拒還.迎,十分羞澀。
“又沒關係的,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攪!”王智鵬吻着她的秀頸,用嘴巴探尋她的紅脣,陳鑫躲了幾躲,就不自禁地呻吟一聲,然後扭頭,主動迎上。
很快,兩人便如蛇一般纏繞在了一起,彼此熱吻。
“砰~!”
一聲大響,門突然就被踹開了!
本來,這種五星級酒店的門如果鎖上的話,即便是一個成年壯漢,也沒那麼容易踹開,很顯然,剛纔那兩個服務生離開的時候沒鎖。
王智鵬聽到響聲,不由惱火,那兩個傢伙,吩咐他們鎖門,怎麼還是搞忘了!正要回頭衝來人發火,卻突然像啞巴了一般,“呃呃呃”地說不出話來,與此同時,十分驚慌地放開了陳鑫。
“呃……,呃,月蓉,你怎麼來了?”王智鵬結結巴巴半晌,纔像擠牙膏一般,十分艱難地擠出了一句話。
門口,站着一個板着臉,怒髮衝冠,雙手叉腰,惡狠狠盯着他們,似乎要吃人的母老虎一般的女人,而女人的身後,跟着好幾名服務生,還有酒店的經理,連連道歉,彎身躬腰。
那名經理一邊給那個母老虎女人道歉,一邊用十分歉意哀求的目光瞟向王智鵬,意思好像是在解釋,王少,我們真不是故意的,尊夫人駕到,我們那裡阻攔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