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御風凌寒”的慷慨打賞沒有月票了?反正每天都會生成的
…………(以上不計)
“瑙兒,不如你和葉青喝杯‘交’杯酒吧”陳瑜黑亮的眸子裡泛着興奮的異彩,攛掇道。
“喝就喝,誰不敢啊”可能紅酒下肚,寧瑙兒也有些興致高了,就笑意盈盈地看着葉青說道。
“怎麼樣,葉青,你敢不敢?”陳瑜見葉青還有些扭捏,就使開了‘激’將計
“這不好吧”葉青猶豫了一下,說道,這麼多‘女’孩子在場呢,讓人家怎麼好意思
陳瑜不禁白了他一眼,心說,你和瑙兒在浴室,讓她用櫻桃小嘴幫你‘弄’的時候,怎麼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
葉青被陳瑜看得心虛了,男子漢的勇氣便突然‘激’發了出來,叫道:“不就是喝杯‘交’杯酒嗎,難道哥還怕了你不成”
然後衆‘女’就起鬨起來,當然,有些是真開心,比如沒心沒肺,情竇還沒怎麼開的王蘭蘭、楊文君二‘女’,有些則是假開心,裝着起鬨,掩飾自己內心的酸澀,如周薇、金欣兩‘女’
周薇是嫉妒寧瑙兒,能和葉青開始,說不定二人都已經結合過了
金欣則是看着寧瑙兒不捨,不喜歡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冰清‘玉’潔一般的美人兒和別的男人親密接觸但奈何,她只是寧瑙兒的秘書,無法干涉寧瑙兒的任何行爲,再說,她的這種旖旎小心思,根本就不足爲外人道也現在雖然是新時代,百合‘女’十分之多,但平均下來,就不常見了,尤其是,華夏的‘女’孩子,‘性’格內斂,含蓄,有這種心思的更是藏着掖着。
正值夏天,葉青穿着短袖,寧瑙兒穿着裙子,二人的手臂都是光溜溜的,彼此一‘交’.纏,一摩.挲,葉青就感受到了一股久違的滑.膩,冰爽感覺,涼涼的如羊脂美‘玉’,這是寧瑙兒所獨有的
每一個‘女’孩子,那種皮膚的觸感都是獨一無二
“喔~”在陳瑜等人的驚叫聲中,寧瑙兒和葉青都仰頭,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太‘棒’了,瑙兒,再來一個皮杯兒吧”陳瑜十分大膽,繼續攛掇道。
“啊?”葉青愕然,這個‘女’人,還真能玩,在這麼多‘女’孩子面前,讓我和瑙兒來個皮杯兒?你也不怕教壞小孩子蘭蘭和文君可都是青‘春’美*‘女’,連初.‘吻’都沒有經歷過的小蘿.莉呢
太邪惡了
果然,王蘭蘭便一臉純真好奇地問了:“葉青哥哥,這皮杯兒是什麼呀?”
楊文君也眨巴眨巴黑亮的眸子,猶若璀璨的寶石,望着葉青那臉神,那眼‘色’,透着無盡的求知.‘玉’,好似極其期盼葉青能答疑解‘惑’一般
葉青頓時尷尬,乾咳不已這兩‘女’娃,咋這麼純潔捏
葉青不由想起,自己小的時候,十分懵懂,那時候金老先生的《神鵰俠侶》正在熱播,自己看也沒看懂,有一天,好幾個表姐在一起談論,說笑,說是尹志平將小龍‘女’給強.‘奸’了自己便傻傻地,十分好奇地‘插’嘴進去,大聲問道:“姐姐,姐姐,強.‘奸’是怎麼強.‘奸’的啊?”
然後,衆表姐就笑,一個表姐並指爲刀,給葉青解釋道:“強.‘奸’,就是用刀,去挖掉‘女’人的那裡咻~”還結合手勢,作了個配音
當時,葉青就嚇了一個哆嗦,不過還是一頭霧水,用刀去挖‘女’人的那裡?到底是哪裡啊?那要怎麼挖?不過,應該不是用刀吧,也沒見那尹志平拿刀啊,那豈不是殺人了
“那啥,這個,這個,……”面對王蘭蘭和楊文君純淨無暇的目光,葉青頓時結結巴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纔好,突然覺得,自己其實好猥.瑣,純真已然不再了
“切,膽小鬼”陳瑜大笑,‘花’.枝‘亂’.顫,一把摟過寧瑙兒,嬌聲說道,“來,瑙兒,咱們來一個皮杯兒,給她們兩個演示一番”
“來就來”寧瑙兒和陳瑜是閨蜜,兩個人‘性’子其實相仿,有的時候也是很有些灑脫不羈,言行無忌的,可能也是受陳瑜的影響吧,當即就捏着陳瑜的下巴,調.笑道,“是我餵你,還是你餵我啊?”
陳瑜道:“當然是我餵你了,你一向小受的嘛”
“去你的姐今天就要攻一次”寧瑙兒笑罵一聲,當即端起酒杯,滿飲一口,直接就朝陳瑜的薄.翹嘴‘脣’封去
頓時,在一男,四‘女’,詫異無限的目光中,四片紅.‘脣’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寧瑙兒輕吐香.舌,連帶鮮‘豔’的紅酒,一起送進了陳瑜的檀口中
“喔~”陳瑜頓時輕.‘吟’了一聲,吃下酒水,然後忍不住地便摟着寧瑙兒,熱.‘吻’起來
“滾”寧瑙兒嬌羞無限,一把就推開了她這‘女’人,真.‘浪’.‘蕩’,還來真的了姐可對你沒興趣
葉青看得命根子越加勃.發,昂揚彈抖,‘激’動得不行周薇俏臉通紅,羞臊羞臊,頗有幾分吃不消
而王蘭蘭和楊文君兩個小蘿.莉,則脖子伸得老長,眼睛瞪得渾圓渾圓,嘴巴張得大大的,簡直成了“O”形,瞠目結舌,驚駭得無以加復,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長髮‘女’孩金欣,秀髮如瀑,美眸亮澤,內心竊喜不已:“哎呀,想不到陳瑜也和我一樣,也有百合的癖好,嘖嘖,她也喜歡寧總嗎?難怪平時那麼親密,形影不離看樣子,寧總也有一點輕微的這個嗜好噢,嘿嘿,看來我還是有機會的唉,要是我也能一品寧總的柔.‘脣’,那就好了”
“害什麼臊啊,瑙兒,咱們以前又不是沒那個過”陳瑜看了看衆人,不由得意萬分,大聲地道。
這話,就有些曖.昧了,不,不是有些曖昧,而是相當曖.昧,萬分曖.昧,什麼叫“以前又不是沒有那個過”?
那個是哪個啊?令人遐想無限吶
金欣越發興奮了,她絲毫不介意,和陳瑜共享寧總,三‘女’在一起,胡.天‘亂’.地,更加愜意不是,只是不喜歡男人加入
渾不知,人家陳瑜根本跟她不是一路人,陳瑜只是言辭無忌,跟寧瑙兒鬧着玩而已,她和寧瑙兒,都.‘性’.取向正常得很
“真服了你了,當心教壞小孩子”寧瑙兒笑罵道。
陳瑜癟癟薄.翹的嘴‘脣’,不屑地說道:“不就是一個皮杯兒嘛,又不是深水炸彈,在‘私’.密部位種草莓”
……
種草莓,也就是在脖子上留下‘吻’.痕,或者叫蓋章,宣示所有權當然,這個草莓,不一定非得侷限於脖子,可以是‘女’人身體的任何部位,其中的美妙及情.趣,若不是親身體驗過的‘女’孩子,絕對不能意會……
相傳,在講究X.,X..O,.O藝術的印度,情.‘玉’的痕跡是‘女’‘性’最好的裝飾,印度‘女’人在下嘴‘脣’上留下咬痕,就像我們在眼窩掃上眼影,印度‘女’人在眉心點上硃砂(據說是‘吻’.痕的模仿),就像我們在‘脣’上塗抹口紅。
“一看到年輕‘女’子.‘乳’.房上的指甲印痕,或是看到男子身上有‘女’子的齒痕,即使是國母也不由得顫抖起來,她的矜持立即消逝無蹤。”
咬.含.‘吻’.‘吮’、撫.‘摸’.抱抓,這些動作的技術要領,早在每個人被人像小動物般扔到母親的.‘乳’.房或消毒過的‘奶’瓶前時就已經掌握。在.‘性’.成熟後的漫長歲月中,我們只需要憑本能行事。
這是一個讓人愛上牙齒的故事,而且不用懷疑作者收了牙膏品牌的紅包。
講的是青‘春’期時,一名含.苞待放的少‘女’,被一個小她八個月的壞小子,隔着輕.薄的襯衫,咬她的‘乳’.房的時候,若她是一個不解風.情的‘女’孩,一定會一巴掌拍過去,破口大罵道:“你個弱.智小白.癡啊,小時候沒斷.‘奶’成功麼”
可是,風.情纔不管自己有沒有被瞭解,在她被咬的一剎那,風情就變成了一股暖暖溼溼的火,升騰在她的經脈裡。自此以後,她開始喜歡那種被咬的感覺,二十六歲結婚後,當她發現自己的老公是那麼善於用牙齒輕咬她的耳朵、輕咬她的‘乳’.房、輕咬她的肚子、輕咬她每一處敏.感地帶,她被幸福衝昏了頭,忘記了曾經丟失的項鍊。
至於“深水炸彈”,就更加‘露’.骨了,.得不能再.
……
寧瑙兒固然風.情萬種,周薇雖然清純如水,金欣雖然百合‘花’.癡,但三個都是成年人,平時‘私’底下,也對各種情.趣姿勢,用品,頗感興趣,有過一些不爲人知的研究,畢竟,現在互聯網資訊相當豐富嘛,所以,當陳瑜一口叫出“深水炸彈”、“渾身種遍草莓”的時候,三個‘女’人都不由驚訝出聲
很明顯是懂了
葉青自然也懂了,忍不住就吞了一大口口水,胯.下,本來就十分昂藏猙獰的“小葉青”又猛然,再次增長了一節,青筋如虯龍,扭曲,突起,盤繞其上簡直堪稱嚇人的兇物
只有王蘭蘭和楊文君兩個懵懵懂懂的小丫頭,依舊茫然不知,王蘭蘭眼珠轉了轉,有些琢磨不透,又傻傻問道:“深水炸彈?種草莓?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怎麼你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