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禁慾 前夫請自重
看來現在他是沒有能力命令着他做些什麼了!因爲這種性格一旦恨上就很難改變了!
“想要解藥可以,但是我有幾個條件。
司敬清現在只能靠着這個解藥的問題要挾着司傾答應着他一些事情,隨即目光仔細打量着蘇茉莉,他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女人還好活着,因爲他很相信獵鷹的手法,他只給了兩個人方法,第一個就是抓回來,第二個就是直接解決,剛剛獵鷹的回稟說已經殺死了,可是現在卻出現了!
“你覺得你有討價還價的機會嗎?”
司傾覺得很可笑,都這個節骨眼上了,眼前的男人還想着威脅他!他會讓他這樣的囂張下去?
只不過他確實有着討價還價的資本,看着眼前的兒子對着他這樣說話,司敬清心裡就窩着一肚子火。
“不要忘記獵鷹現在爲我做事,如果他發現這個女人沒有死的話,你知道結果的。”
司敬清口氣帶着幾分得意說着,因爲獵鷹雖然行爲有些怪異,但是確實是一個很盡職的賞金殺人,除非他死了否則任務都會很完美的完全。
司傾看着他那麼有把握的樣子,無奈只好軟聲下來,詢問着:“你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只要你答應我三個要求。”
司敬清淡淡說着,隨即坐在了大廳裡椅子上,目光不時的看着司傾小腿上那層厚厚的紗布。
“什麼要求?”司傾說着對着那些舉着槍的下屬打了一個手勢,讓他們把槍放下來,既然這個男人想來軟的,那麼他也沒有必要把事情鬧得那麼僵,畢竟拿到蘇茉莉的解藥纔是重點。
“第一,馬上跪下來向我磕頭認錯!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起來!”
司敬清口氣依舊很淡漠的說着,拿起桌上的茶喝了起來,即使他在擔心着他腳上的傷,但是他在做夢擔心他腿上的傷口,但是他不能違背自己制定的家規!
“可以。”
司傾說着正要起來,蘇茉莉快速的走到他的面前蹲了下來,攔住了他。
“司傾,不要這樣做,不值得,聽到嗎?”
蘇茉莉搖着頭,她不想讓司傾爲了她,失去他應該有的尊嚴,她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但是他知道司傾對着眼前的中年男人充滿恨,而且那個人殺了張嫂,這是無法原諒的!
“不…茉莉,你讓開好嗎?”
司傾伸手正要推開蘇茉莉,那雙大手卻被蘇茉莉給握住了。
“我不想你變得那麼卑微,相信我,我一定會有別的辦法的。”
蘇茉莉的目光很認真的看着司傾,司傾也這樣的望着她…隨即又繼續坐在了輪椅上,他的確不想跪這個男人,因爲他欠了他很多東西!
“我們還是先出去走走吧。”
蘇茉莉起身直接推動着輪椅,調轉了方向正要離開。
“傾兒,你要想清楚,這個女人已經和別的男人結婚了,而將來她也不會屬於你!”
司敬清快要氣瘋了,他的兒子竟然這麼聽這個女人的話,絕對留不得,不然日後一定會釀成大禍的!
“可是我們兩個是真心相愛的,這樣就夠了。”
司傾說完和蘇茉莉兩個人對視一下,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難道你不知道你們的愛快走到盡頭了嗎?我不信這個女人還可以活很久!”
司敬清放下手裡的茶杯,看着門口站着的一行人已經停在了原地!
隨即繼續說道:“不要低估獵鷹能力,我可以現在馬上讓這個女人在不知不覺中死掉……”
司傾卻緊緊捏起了拳頭,對着一邊的下屬說着:“把蘇小姐帶回我以前的房間裡。”
“不……司傾,你不可以這樣做,我不答應你這樣做法。”蘇茉莉說話間,兩名下屬已經快速的將她的雙臂禁錮好,大步往前走着。
“不……司傾你不可以這樣!我接受!聽到沒有,不許求他!”
蘇茉莉的聲音逐漸遠處了,司傾只是低着頭,沒有去看她,因爲他不想讓他這樣卑微的樣子,因爲他必須要拿到解藥,他不會讓自己喜歡的女人這樣死掉的!
隨即雙臂推動輪椅走到司敬清的面前。
“我想知道你所說的三個要求。”司傾出聲詢問着、
司敬清眼神不斷變換了一下,他可沒有那麼傻,現在也只有這幾個要求可以牽制住司傾聽從他的話,他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用完了!
“先完成這個再說!”
司傾正要起身,兩名下屬正要過來將他扶起來放在地上。
“不許幫他!”
司敬清出聲打斷着,只是那些人只聽命於司傾,根本無視着他的話。
“你們先退到門口吧。”
司傾看着眼前的男人臉色很難看,他沒有接受下屬們的幫助,畢竟解藥在那個男人的手裡!
只是他的傷口一天不知道裂開幾次,現在已經非常嚴重,稍微碰到地上都有可能會會再次裂開。
司傾起身正要站好,隨即又和往常一樣,那隻腿根本無法承受着他身體的重量,隨即摔倒了下去。
傷口很自然磕到了地板,司傾痛苦的發出了一聲悶哼聲:“唔……”
臉色瞬間煞白了下來,額頭不斷冒起冷汗,他知道傷口又裂開了,非常的痛苦…
鮮血快速染紅了那一層白紗布,司傾努力的伸出雙手撐着地板,讓自己的膝蓋可以跪着,可是那個槍傷就在膝蓋下面一點,這樣一來他的傷口會破裂的更加厲害,而且還要遭受着身體重量壓迫着……
溫熱的汗水不斷往下流淌着,快速打溼了那個光滑的地板,濺落出一朵刺眼水花。
司傾整個人緊緊地咬着牙關,努力磕一記頭,聲音有些虛弱的說着:“我錯了……”
司敬清冷冷的看着這一切,他的心真的不是滋味,這個逆子爲什麼總是這樣的不聽話!
如果今天他不懲罰他一下,日後他還是這樣的目無尊長:“來人,請出家法。”
外面的人快速的拿出一個圓滑的木棍,走了進來,雙手遞在了司敬清的面前。
看着司傾整個人虛弱的不得了,地上開始流出了一灘血水,是從他的腳上流出來的……
他的雙手有些顫抖的接過了那根木棍,這是他第一次打他,從小到大,他從來不敢去關心他一下,因爲他對着他的母親……
所以他才放縱了他那麼多年,導致現在兩個人的關係那麼的冷淡。
“知不知道悔改!”
司敬清有些不忍心,因爲他心裡真的很在乎他,只是不敢表露出來,他害怕會漏出自己的弱點成爲別人的把柄,只是時間過久了,他懂事了,而也開始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