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禁慾 前夫請自重
是夜,夜很深沉,天上的那輪月也格外的圓,淡淡的莒不斷光散落在大地上,折射出一片靜謐的美景。
蘇茉莉獨自一人在酒店的豪華客房裡,默默等待着今天晚上要出現的男人,不過,應該是她以後的丈夫。
起身走到窗邊,擡起頭遙望着那明亮的夜空,漫天的星星都在閃爍着它的光芒,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
今天是一個多浪漫的日子,她人生中的一場隆重的婚禮。
可是她卻感受不到一絲的幸福蹤影,她的心不知爲何這樣難受着,痛苦着。
難道她還在爲着今天對着司傾說的那番話而感到愧疚嗎?可是她真的沒有了任何的退路,她只能這樣做。
因爲從今天起她就是袁浩霖的女人了,無論法律上,還是現實中,這些都是無法擺脫的枷鎖。
她也只能這樣的狠心傷害着司傾,可是她做的這些只想讓他斷掉對着她的感情。
這樣的話,或許時間過長了,他也會像當初忘記袁婉婉那樣的忘記她,也可以繼續尋找着他想要的幸福。
因爲她們或許真的有緣無分了,而她只能選擇心裡默默祝福他的以後...
其實沒有人知道,蘇茉莉多想親口對着司傾着一句話,但是那句話卻只能埋在了心底裡。
不斷眨着眼睛,繼續看着那些漆黑的夜空。
只是這麼孤寂的背影卻被袁浩霖看到了。
隨即關上了門,生氣的大步離開了...
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他知道她在想念着司傾,他恨自己爲什麼被今天的假象給欺騙了,明明知道是假的,但是他還是選擇這樣的相信了。
他需要酒來麻痹着自己的神經,不然他還是那樣的捨不得傷害她,懲罰她,可是她永遠都是那麼的殘忍的折磨他,連基本的僞裝也不肯繼續下去。
酒店也忙完了一天的今天的婚禮,只是有些人還拉扯着喝酒。
袁浩霖也一聲不響的走了過去,拿起一瓶酒就是猛灌。
下屬們感到有些驚愕,因爲以前的袁浩霖很少陪他們這樣的喝酒的,更何況是這樣的大喜日子。
不過全部都不敢出聲詢問,默默陪着他一起喝着。
此時的佩君躲在不遠處看着袁浩霖這樣禿廢的樣子,眼裡閃過一絲兇狠。
“袁浩霖,是你先對不起我的,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隨即踩着高跟鞋離開了,拿起電話對着她的那支訓練過的死士說着:“按照計劃進行。”
蘇茉莉還是這樣的站在窗邊仰望着那皎潔的月光,門被推開了。
她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着:“一切都忙完了嗎?”
身後依舊沒有說話,只是腳步聲不斷向她走去。
她也聽到了腳步聲的怪異,似乎沒有袁浩霖那樣的沉穩,只是還沒有等她回過頭。
一記有力的刀手,直接劈在了她的頸肩,整個人隨即昏睡了過去。
兩個人立即將她裝進了麻袋裡,原本身體纖細的她,很自然的被放進了那個清潔車的底部了。
袁浩霖已經喝的迷迷糊糊的,整個人有些搖晃的走在通道里走着。
看着迎面而來的清潔車卻沒有時間去仔細查看着,因爲這層裡住着的都是他的下屬,他很放心。
只是那樣的簡陋的車子,只要稍微一看,都會發現一個顯眼的麻袋。
佩君賭得就是袁浩霖的放鬆戒備,隨即走進了那個佈置奢華的新房裡。
雖然這裡是酒店,但是這裡的佈置卻全部都是那樣的別出心裁,很多地方的裝飾都是袁浩霖親自吩咐的,她們打算在這裡過上一段婚後的日子,而把她遺棄在那棟空洞的古堡裡。
快速的褪去自己的衣服躺好在牀上,她就是讓袁浩霖後悔,他昨晚在他的舊愛身上聘馳着。
她現在已經完全不介意着,他在她的面前喊着別的女人的名字。
因爲最終佔有着他的女人是她!
袁浩霖攀附着牆壁,搖搖晃晃的走進了房間裡。
看着那張牀-上已經躺着一個女人,藉着幾分微弱的月光,看着她的身材一樣的瘦弱,只是背對着他...
他顧及不了那麼多,直接上去將她扯過來,並且狠狠壓在自己身下,一隻手粗暴的解開了她身上穿的那件內衣。
不過他感到有些疑惑,蘇茉莉怎麼可能不穿睡衣就躺在牀上了?
沉思的瞬間,佩君那粉色的脣瓣早已經塗上了那些帶着迷幻要的脣膏,快速的吻上了袁浩霖,靈巧的舌頭快速的攻進了他的城池。
霎時間,他反而被這個女人狠狠的壓在了身上,嘴裡感到了一陣甜甜的味道,身體卻向着火了一樣,緊繃的不得了,眼神也開始變得迷亂起來...
纖細的手臂也不斷溫熱撫摸着他那結實的胸膛,粉色的脣瓣再次吻上了他。
她的這些主動讓袁浩霖有些錯愕的欣喜,他本來還以爲蘇茉莉會強烈的反抗着他的這些親密的舉動,沒想到她竟然是那麼的渴望他,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
“原來你那麼壞呀。”聲音還帶着幾分喝醉的酒意,徑直的解開了自己的那件白色的襯衫,享受着這個女人給他帶了震撼。
佩君看着袁浩霖那些充滿**的眼神,她知道剛剛的藥起到了作用。
“浩霖,其實我喜歡的是司傾,你放過我們吧。”佩君的嗓子本來就會變聲,她在模仿着蘇茉莉的聲音,她就是要好好的刺激着他。
“放過你們?”
袁浩霖伸手擡起了佩君的下顎,只是眼睛看得很模糊,只能靠着聲音來辨別她是蘇茉莉。
“恩。”佩君對着他不斷眨着可憐兮兮的眼睛。
“放過你,那我該怎麼辦呢,你快樂了,可是我卻痛苦了,與其這樣,不如我們一起活在痛苦裡吧。”
袁浩霖心裡不由的氣氛起來,隨即將她按倒在那張牀上,快速的褪去了身上所有的遮羞,狠狠侵-佔着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這個時候還想着要他放過她們。
難道她忘記今天自己對着司傾說過的話了嗎?這個女人真的心狠,他必須要懲罰她!
佩君默默享受着身上傳來的這些快感,冷笑着:“蘇茉莉,你拿什麼跟我鬥,還是好好的滾回司傾的身邊吧。”
窗外的月光依舊皎潔,折射到房間裡,只是袁浩霖卻化成的兇猛的野獸,狠狠佔-有着身下的女人。
此時的蘇茉莉已經走送往一個人間地獄,那裡有着一個嗜血的修羅在默默等待着他的到來。
一輛黑色的豪車快速行駛到了酒店的不遠處,清潔員,直接將那個麻袋放進了那輛車上。
車子再次發動了,而等待着蘇茉莉的會是什麼樣子的命運和遭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