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可以解釋爲什麼許陽現在兩把劍那麼排斥。有了解釋雖然這其中故事之中有了神話傳說,加上現在手上的那把劍已經和劍鞘鏽死的劍是否是真的干將劍還不好說。
這些天他除了在學校上課之外,放學之後他都會開車去接蘇小小還有楊雅慧,三人的關係現在說起來很亂,但是從許陽失蹤之後,兩女對確認了自己對許陽的感情,所以目前三人的關係就變成現在的樣子。
和兩女“約會”之後,許陽會在晚上的時候去潘家園,現在天寶軒經過一個星期的時間變化很大,有了許陽的資金,現在補充了很多的古董,鎮店之寶許陽也從公輸白老人的收藏品找到了一件合適的。
是一幅字,鮮于樞的《元和令》。“粳米炊長腰,鯿魚煮縮項。悶攜村酒飲空缸,是非一任講。恣情拍手棹漁歌,高低不論腔。”
鮮于樞(1246-1302),元代著名書法家。字伯機,晚年營室名“困學之齋”,自號困學山民,又號寄直老人。
鮮于樞和趙孟頫是一對惺惺相惜的藝術知己。用趙孟頫的原話來說“契合無間言,一見同宿昔”、“書記往來間,彼此各有得”。他們不但“奇文既同賞,疑義或共析”,而且“絕妙晉唐帖”、“最後得玉鉤”也一起“握手傳玩餘,歡喜見顏色。”在趙孟頫尚未到京師之前,鮮于樞已經向田衍等友朋大力宣揚趙孟頫,說他:神情簡遠,若神仙中人。在趙孟頫尚沉迷於宋高宗書法時,鮮于樞又一語驚醒夢中人:令其從右軍入手。自此趙孟頫得書法大進,氣韻格調,遊刃於晉人之間,爲他成爲元代書壇的書壇巨擘奠定了基礎。鮮于樞、趙孟頫均擅古琴。鮮于樞覓得許旌陽手植桐,斫了“震雷”、“震餘”兩架古琴,並把“震餘”送了趙孟頫。
許陽拿出這幅字的時候,讓周圍很多古玩愛好者大爲震驚,他們都沒有想到許陽會拿出一幅這麼有力度的字做鎮店之寶。其實很多同行都想看許陽的笑話。
在潘家園許陽已經成爲一個傳奇,去年這個時候許陽還是一個好學的小打工仔,每天混跡在潘家園學習各種知識,但一年之後,許陽所在的高度是這些人無法達到,需要仰望的。人都是有嫉妒心的,經過海南的交流會,許陽在古玩界已經傳開了。一個學習一年,確有大師水平的小夥子。
許陽從來沒有向別人顯露過自己的收藏,他總是認爲自己的收藏太少了,拿不出手,可是他確沒有想過,他所收藏的東西是別人一屋子古董也換不來的。
由於許陽的一幅字,讓本來生意輕淡的天寶軒每天顧客臨門,有一些人是來看這幅字的,當然有人自然就會帶動生意,所以這一個星期以來天寶軒的生意直線上升,趙哥等人雖然累,但是累得心甘情願,笑口不斷。
許陽也交待了孫老,如果有人賣古刀劍,一定聯繫自己,孫老也沒問原因只是說知道了。現在孫老也算這裡的老闆,許陽很少管這裡的事情,當然這是因爲他絕對信得過孫老的爲人。
其實之所以這樣,是因爲這幾天許陽做了一個夢,或者說這個夢重複了好幾天,他沒有和別人說過,因爲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
夢中他看到一個精裝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眼裡充滿了悲傷,那種哀傷許陽馬上就明白其中的意思,那是一種尋找,等待,思念的眼神。許陽不知道爲什麼會讀懂對方眼神,他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夢裡的男人是誰。不過幾天之後他想明白了,那個男人是干將。
可這時他已經做了幾天的夢。但想明白的許陽,嚇的差點沒尿了,這開什麼玩笑,自己不會撞鬼了吧。但是這個唯物主義的世界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
唐老現在失去了聯繫,沒辦法找到,據說唐老去的地方那裡無法通訊,東方瑞老人去了一個老朋友那裡,許陽對於這種事情他不知道要和誰說,難道真的要找一個道士給自己驅鬼不成?
這時他想到了一個人,故宮的楊老,雖然上次的事情鬧的有些紅臉,但是確不是針對他,完全是那個什麼破部長自找的。許陽想到楊老的原因就是他在得到那把“九霄環佩琴”時,楊老說的關於磁場論。
此時他也管不了那麼多,拿起電話打通了楊老的電話:“楊老,您好,我是許陽,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
“哦!是許陽啊,我現在有時間,你小子有什麼事情嗎?”楊老並沒有表現出不高興,從語氣裡聽起來沒有變化。
“是這樣的,我現在遇到了解釋不通的事情,算是小麻煩吧,所以打電話想聽聽你的意見!”許陽的話讓楊老愣了愣,然後說道:“行!我現在就在故宮,你小子怎麼也算這裡的人,一次都沒來過。你直接過來吧。”
掛掉電話,許陽開車直接來到故宮古董保養處,這裡的很多東西都是要定期做保養的,此時這裡十幾個工作人員都在做着和自的工作。許陽帶着當時發給他的工作證,不然他還真進不到這裡。
“來了!等一下。我鑑定完這件瓷器。正好你小子來了,你小子在瓷器造詣也不比我差,來,幫我看看!”楊老此時帶着白手套,正在鑑定一件瓷器。
許陽笑着點點頭,因爲這個時候絕對不是矯情的時候,就在楊老說完這句話之後,周圍的人已經開始看向這裡,許陽也知道這些人的想法,他們是想看自己的笑話,他也能想像,自己的年齡一定讓這些人瞧不起。
帶上手套,拿起邊上放着的一個放大鏡。他細的看起來。鈞窯月白釉出戟尊,尊的造型仿古代青銅器式樣,喇叭形口,扁鼓形腹,圈足外撇。頸、腹、足之四面均塑貼條形方棱,俗稱“出戟”。通體施月白色釉,釉內氣泡密集,釉面有棕眼。器身邊棱處因高溫燒成時釉層熔融垂流,致使釉層變薄,映現出胎骨呈黃褐色。圈足內壁刻劃數目字“六”。
“楊老,這是一件真品,鈞窯的月白釉出戟尊。年代應該是宋代,具體是哪個年代,目前來說這個尊沒有款,但是從做工上來說,絕對是官窯的物件。
傳世宋代鈞窯瓷器以各式花盆和花盆託最爲多見,出戟尊較爲少見。上海博物館收藏一件宋代鈞窯月白釉出戟尊,臺北故宮博物院收藏有宋代鈞窯丁香紫釉出戟尊。我想這件出戟尊的出現一定會讓行內震驚的!”
“哈哈哈,你小子不錯,那你說說你是怎麼鑑定出這就是真品,你從哪裡看出這是鈞窯的東西?”楊老繼續考道。
“鈞瓷釉採用氧化銅爲着色劑,在還原氣氛中燒成銅紅釉。這樣,燒出的釉色青中帶紅、如藍天中的晚霞。鈞窯釉色大體上分藍、紅兩類、具體的可呈現月白、天青、天藍、蔥翠青、玫瑰紫、海棠紅、胭脂紅、茄色紫、丁香紫、火焰紅等。其中,藍色也不同於一般的青瓷,是各種濃淡不一的藍色乳光釉。藍色較淡的稱天青,較深的稱爲天藍,比天青更淡的稱爲月白,都具有瑩光一般幽雅的藍色光澤。很明顯,這件出戟尊就是月白!
鈞瓷釉色有一種瑩光一般幽雅藍色乳光,其色調之美,妙不可言。釉色分兩種,一曰細平釉,一曰橘皮釉。以燒製色釉“窯變”爲其特色。產品胎色較深,呈淺灰色或褐紫色,胎質堅硬;釉爲乳濁,釉色有天藍、月白、玫瑰紫和海棠紅等品種;器物上單燭的紫斑幾乎不見,絕大部分是青藍釉和紅釉互相熔合的玫瑰紫色;器內底釉中有“蚯蚓走泥紋”的曲線,這是宋鈞瓷特徵之一。
說了這麼要是還不能證明這件出戟尊是鈞窯的,那我白和唐老那裡學習了。尤其是這“蚯蚓走泥紋”,那可是真正鈞窯的代表之一。蚯蚓走泥紋(即在釉中呈現一條條逶迤延伸、長短不一、自上而下的釉痕,如同蚯蚓在泥土中游走),也是鈞釉的一個重要特徵。產生的原因是由於鈞窯瓷胎在上釉前先經素燒,上釉又特別厚,釉層在乾燥時或燒成初期發生乾裂,後來在高溫階段又被粘度較低的釉流入空隙所造成。楊老,你這是考我啊,您老應該早就鑑定出來了,要不您就是在考我,要不您就是向我顯擺呢!”許陽笑着說道。“臭小子!”楊老很滿意的笑罵道,然後放下手中的事情,帶着許陽來到一邊休息區坐下來。說道:“你小子,你不知道這裡的那些傢伙們聽說你之後,一個個七不服八不憤的樣子,也讓他們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行了,不說這些,在電話裡你說你有事情,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