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成一團的北石,人越聚集越多,大要有失控成爲羣體事件之勢,更詭異的是這次軍方竟然站在了百姓的一面。
“什麼叫人民子弟兵?這纔是真正的人民子弟兵!再看看那些官老爺們,官不定當的有多好,肚子卻一個比一個大!”有人一說出口,立即羣起而響應。
沒人打人,真的。
警察也看到了,沒人打人,只是摸來摸去推來推去的,擠在人羣裡已經分不出誰是百姓,誰是公務人員了??。
齊楓早就被牛全興拉到了一邊。
“呵呵,怎麼?被撤了副鎮長了,要不,你去北索吧,我那兒正需要人呢,你還不知道,現在張建軍都成了我的重要助手,那傢伙成長進步的很快,再也不是那個只知道在學校裡橫着走的紈絝了,一些紅星派的人也過去了,乾的不錯,你要是去我那裡,肯定能夠幹最高政務長官。”
牛全興以前還真這麼想過,不過他十天前被撤了副鎮長職務,陸波和馬鎮都被調走後,他發誓,哪兒倒下就在哪兒爬起來!
政治鬥爭從來都是你死我活的鬥爭,牛全興不算當縮頭烏龜,他要一腳一腳的把欺負他的人給打下十八層地獄!
“不了,老大,我想我還是在這邊,讓所有欺負我們的人都成爲歷史的殘渣。”牛全興這一個多月來過的十分憋屈,同樣他也成長了。
對於官場,他有了更深度的理解。他除了在齊楓的面前還麼本色,還會揮起拳頭打人以外。他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牛全興。齊楓迴歸於否,他都要實施反擊了。掌握在手中的資料完全可以將三個橫空出來擋路的外來戶打到九霄雲外去。
老大回來,牛全興知道反攻的時候到了。
老大從來都是不吃虧的主兒。這事兒壓了這麼久,新時代公司就差被封號了,這口氣也憋了這麼久!
他哪知道,在齊楓的時間劃分裡,救冰冰、除掉東扶和幫助小安雅,這三樣的確要比發展公司要優先一些。不是齊楓真的隱忍了,而實際上是沒時間,再者和財團勢力鬥爭,並非是殺光了事。更不能愣頭青一樣的去直面挑釁。
齊楓在人羣中看到了燕大。沒有鐵拳,李雲陽也沒來。
“大人,李雲陽司長去西南區出公差了,鐵拳昨天叛變,我沒能抓他回來,請大人責罰。”燕大這個城主級的城隍按說已經是陰曹很大的官了,可是他一心就跟定了齊楓,對於陰曹地府那邊兒的召令從來都是應付,半個多月陰情司已經建成了體系。這倒不是李雲陽有多高明的法術,實在是因爲要報仇的冤鬼太多了
齊楓這個挑起事端的人,現在倒成了旁觀者一樣站在了旁邊,而現場上千條赤果果的傻漢抱在一起你摔我、我壓你的鬥毆。
他心裡很是安慰。北石的百姓是有良心的。他們出手介入鬥毆就成了打羣架,這種事件,現在是各級最頭疼的事件。沒人竟然把事搞大,所以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這是一貫的做法。百姓們都懂,他們不想讓齊神醫受官司的牽累,新時代公司被封了他們心裡都難受,水泊村進不去、普通人去不了診所治病,接不到公司的活兒來幹,這些事兒都是這些執法人員鬧的,這時候不出氣,什麼時候出?
大批的特警和真正的tnb部隊人員,還有九大家族的代表人士到場之後才真正的平息下來,所有人員都被tnb部隊的人列上疑似妨礙國家安全人員被圈進了鎮政府大院。
之後的審訊,只要是平民、鎮上的人員一律放走,是某個什麼部門的成員都被當成了疑似特務,扔進了集裝箱一般的黑車。
一小時後,所有參與此事件的公務人員被蓋上了疑似的身份被羈押調查,甚至有不知道tnb是幹什麼的一些廳、處級的小官進去裝逼也一併被帶走。那些在前不久的三審五反中沒有落馬的幹部們立時心驚慌起來。tnb的名號,現在就是廉潔的清官聽到都聞風喪膽。
“我,我是李家的人。”
“知道你姓李。”根本不鳥他說的是什麼,士兵只執行上面的命令
齊楓回到國內不到兩個小時,時針還沒有走到夜上七點,一個大家族被連根拔了,雖然處理陳家在軍方的四五個將領時出現了一些意外,可是沒有陳清蓮這樣的變態級高手,tnb部隊動手還是很利落的,直接擊斃了反叛者,抓了兩個主管後勤的將官,從他們的家裡和四五個情人的家裡就搜出了足以至死他們的證據,出賣軍隊後勤和裝備保障的一些絕密資料。任何軍人的家中都不得存有這種級別的資料,這就足以送他們上斷頭臺的了。
雷霆一般的行動,直到齊楓在新時代公司的大門前搞翻了他們一手炮製的堵門計時,任天堂、江天一、李家、冒家、劉家等等還沒有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個月來,十家族的反擊是有效的,連京城的市委和市政府都老實的低下了頭!因爲或許一個紅色家長說話不太管用,可是現在是十大紅色家長出馬,雖然主政不在手中,可是各種權力卻盤根錯節的足以遮天。
在任天堂的組織下,水泊會所幾乎停工了,新時代的公司開不下去了,甚至他們的人員開始叛變提供情報,科研所那邊兒也得到了一些情報,他坐在深深的四合院裡智珠在握,就等着那些有關部門把齊楓給噁心到,之後殺人之後的事情,就算是有卓總保護也無濟於事了,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誰還能對抗國家法律和社會規則?
除了我們這些紅色中國的建造者後代們,沒有任何人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任天堂、江天一、陳爲民等人一直都是這麼認爲的,也是這麼做的。他們認爲這個國家是他們的爺爺打下來的,他們就理所應當的得到天下最大的那塊蛋糕,他們就可以高高在上,可以在五環內開着跑車橫行,可以一天換一個女人陪牀,可以27歲當縣長,可以三十歲成爲億萬富商,因爲,他們的祖上已經把該流的血都流了,他們是享受的第三代、第四代。
陳家卻在兩個小時內遭到血洗。連他們背後的隱門中人都被殺了!
齊楓親自動的手,一把火下去,五百年傳承歷史的陳家村沒了,那小子身有異能不假,可是誰又能想到他還是一個高等級的人竟然能夠把陳清蓮也幹掉了,那個女人在他們隱門界來人中可是九大高手之一的存在,連擋都沒擋住齊楓去滅陳家的門!
任天堂第一次感覺到害怕了,他是太子黨首,他不得不要多想一層。
人活着,榮華富貴都在,錢多錢少都有用,可是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他真的不想變成陳爲民第二,十大家族鐵板一塊是不假,可是他也沒必要爲了別人的利益去和這麼一個對手死扛。
可是讓他認輸?那絕不可能!
正躊躇着,外面的眼線報告,齊楓回到新時代公司的總部,剛把靜觀其變的命令下達下去不久,卻傳來關於一羣人脫光了當草泥馬的詭異事件。
任天堂隨後派去支援的人被tnb的人以特務爲由給抓了!
江天一從日本歸來後也正式加入了反齊的行列,倒不是他要反,而是他這個華夏第一等的組織要反,他就反,雖然他知道齊楓連日本的教父飛雲都收拾的服帖的很,連那個神秘組織的人都聽他的話,他的草包腦袋除了嘴巴繼承了爺爺的一樣大以外,他真的分析不明白爲什麼任天堂他們會和那麼可怕的人對抗?後來,他從某將軍兒子那裡弄明白了,在華夏國根本不是個人實力最牛逼,而是誰的勢力大誰的嘴巴就大,誰說的就算!
比如他天一哥,不是因爲他多有錢、多厲害,而是因爲他有個極厲害的爺爺纔可以橫行京城的。所以他從懼齊派也成了倒齊派跟着一起加力使絆子,江家、劉家和登家都是如此心理。沒想到一場抓人的正事卻變成了疑似特務的行動?
tnb的頭銜,他們還是不敢多動的,那些傢伙殺起人來根本就不先問問是誰!
任天堂等人與相士五族的人碰頭,陳家倒臺這一記悶棍般的重擊,讓他們始料未及。抓人無功,更是讓他們幾乎無策了,法律和高層那邊兒看來都指望不上了!那小子有歪門邪術呀
這時一個久立一直未說話的高個子站了出來。
“公子,我認爲殺齊不可妄動。我有兩個辦法,一急一緩,倒是可以試試。”如果小泉還活着,一定會在此人面前懺悔。
也許飛雲還能夠記得這個只見過一面的人,齊楓倒是可以聽出他的聲音,可是不會知道他是哪一個,正是用裂空符將自己傳走的那個謀士世家的上官儀。
“上官先生請講。”任天堂很重視這個從海上撿回來的人,特別是他的謀用之道,任天堂感覺就像古代人軍師一樣,分析入微,對一些時局的推演正確無比,就連此次他佈置已久的對付齊楓的行動他都給了定性,無功小損。
現在看來,果然不假,通過政府的那些胳膊腿兒,費力出醜還沒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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