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那些怪物在你耳邊重複了你的一生?”路橋詢問道。
男人點着頭:“我到現在還不理解他們是如何做到的,但現在細細一想,有可能就是那個紮在身上的設備。是這樣理解這個事情的,只要我一胡思亂想那個設備就會發出尖叫,但我只要平心靜氣他就不會發出任何聲音。我懷疑那時候設備就在讀取我的記憶。那種情況我根本無法想象假的記憶,就在那是很我被複制了。”
“複製?”路橋不到爲什麼對方會用這樣的一個詞彙。
“因爲接下來的一幕纔是最可怕的,他們把我拉了起來,那時候我還插着儀器,他們把我帶到了另一個房間,那個房間是一個藍色的玻璃罐子,罐子裡面有和我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在裡面瞪大着眼睛沒有意識,當時我的腦海裡就有一個想法,如果他把我的那些記憶訴說給那一個再培養母語的人,那他是否能夠取代我?”男人說到這裡身體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他們帶你見了你自己?”路橋驚訝的開口道。
“準確的說那還不是我,因爲那玩意還不夠完美,在很多細節上都有偏差,如果你能看見,你就會發現他們的耳朵比人類的要尖,瞳孔也並不是人類的瞳孔,而是一條豎線更像蜥蜴或者貓的眼睛。”男人解釋道。
“一個翻版克隆的你,但是跟你長得有細微的差別?”路橋聽的越來越感覺到了神秘。
“沒錯,他們帶我見了我自己,隨後他們手裡電子設備發出了人類的聲音詢問,那一句身體足夠完美嗎?他們在詢問我關於我看見的那句身體是否足夠完美,很緊張但我知道插着儀器沒辦法說謊。說謊會有噪音,所以我把我能看到的問題都說了出來,儘管我說的可能不夠完善,但那些都是我一眼能看見的問題,對方似乎很滿意,聽我的說法之後,又一次開啓了噪音,噪音再讀傳了出來,而我耳朵又一次產生了劇烈的疼痛感,等我昏厥再度醒來之時,我發現我回到了車裡。”男人說到這裡將手裡屬於路橋的一美元塞回給了路橋。
“意思是他們在克隆,並且要求你去查看被克隆的你是否足夠完美?”路橋聽到這裡完全是張着嘴巴難以置信的。
“是的,之後每兩三個月他們就會出現在我車的後排坐。如法炮製的將我帶到他們的那個飛船之上,隨後他們會給我繼續插上儀器,然後等我安靜後再度講述一邊我的一生。最後再帶我去看那一個克隆的自己,但每一次去那個克隆的我都會更加完善。”男人說到這裡伸出了一隻手,路橋看到那是比劃了一個六。
“六次?是嗎?”路橋詢問道。
男人點着腦袋:“是的,6次我很害怕,因爲第6次我見到我自己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個完整的人了,他跟我一樣能溝通能交流,我當時跟他坐在一起聊了10分鐘,我所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你懂那種感覺嗎?我被完全拷貝了,但當外星人問我,我和他還有區別,沒有的時候我當時愣了愣,開口道還是有一些的。外星人讓我說出還有的區別是什麼,當時我才發現有那麼一瞬間,我面前的克隆體雙眼又回到瞭如同蜥蜴或者貓咪的豎瞳孔。我說出了我的想法,也好好胳膊上的儀器沒有發出噪音。外星人認同了我的觀點之後,又一次把我送回了地球,但那一次之後我開始後怕,我開始怕下一次送回來地球的就不是我了,而是我的克隆體。”
“所以你開始逃跑了,這一跑就是7年多,這羣外星人跟供機會有關係嗎?你是怎麼理解的?”路橋詢問道。
“我懷疑他們就是共濟會後面的人,等我們成爲第一之後,他就會用這個方法把我們抓走,克隆一個我們,然後慢慢慢慢的完善他們的克隆,隨後將我們跟克隆體調換,這樣他們在這個地球就多了一個有權有勢的精英,並且100%接受他們的控制。”男人此時說出了自己的秘密,那種感覺就好像如釋重負。
路橋此時也算是聽明白了,難不成這就是未來自己的下場。
男人看見了路橋的疑惑開口道:“你看起來有心事,我想你也明白了,因爲在你的描述中,你接下的任務也是成爲鹿港的,你做的事情就是當年我做的事情,他們可能沒有克隆成功過,但接下來絕對會克隆成功的你。不應該不會再想失敗第2次,”
路橋嚥了一口口水:“謝謝提醒。”
路橋此刻在思考很多東西,比如此時眼前這個男人訴說的外星人,是否跟共濟會有關係,雖然在玉帝的話語裡共濟會的後面是外星人,但如果這外星人有兩派呢?這一派是另一幫外星人想要在共濟會內製造自己的臥底,所以纔會發生如眼前男人遇見的事情。
“前輩,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路橋詢問道。
“你請我吃了KFC,所以這是我能對你說的最後一些事情,我不會告訴你我的名字,因爲我不想死,我的人生還沒有活夠,哪怕是這樣苟延殘喘着,你現在可以走了,如果你不想被克隆用薯片袋子裝着手機,然後拿着你剩下的錢有多遠跑多遠,再也不要在網絡上出現、也不要使用電話。不要用你自己的身份和任何能證明你的東西。”男人說到這裡充滿着戲虐的笑容。
路橋點着腦袋站了起來,準備打開木板隔間。
眼前的男人下意識的將手機塞回薯片袋子內,眼前的男人太失敗了。但路橋明白自己被盯上估計不會比對方好上太多。
此時的蘇月在路橋的耳邊開口道:“路橋哥哥,那個男人都說了什麼?”
“他說了很多,但都不是你能聽的,你等我整理一下,有機會再告訴你。”路橋解釋道。
蘇月點着腦袋:“那成路橋哥哥,我們回去吧?”
路橋跟蘇月朝着遠處走去,但路橋不時的回頭看着角落的木板房子。裡面的男人是誰,對路橋來說是一個謎,但想知道對方是誰其實並不難。當然如果從來沒有交際,那麼想知道對方的身份比登天還難,但對方跟自己聊了很多,比如王老爺子就是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