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飛竟然在敖天渠面前滿臉不屑地說一句:至少沒將你放在眼裡。剎那間,不僅附近的‘私’子,就連不遠處的正統弟子,都被任飛這個舉動驚住了。
在等級觀念非常深的龍王殿,竟然有‘私’子敢如此挑釁正統弟子,這種事情雖然不是沒有發生過,但每一次,都引起不少震動。有膽子挑釁正統弟子的‘私’子,先不說其他,至少實力都很強。
有好戲看,大家都湊過來看熱鬧,這種事情在龍王殿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就算有實力出‘色’的‘私’子,也很少有這般膽子大的,尤其在負旁支。
敖天渠本想嘲諷羞辱任飛,在喜歡的‘女’人面前除出風頭,卻是沒想到任飛如此膽大,他臉‘色’變得‘陰’沉難看,耳邊傳來其他弟子議論的聲音,有驚詫也有等着看笑話的,如果敖天渠此刻退縮,那他今後還有何臉面留在龍島。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敖天渠咬牙盯着任飛,眼神裡透‘露’出凌厲的殺機。
不遠處,敖欣等幾個‘女’孩子也被這邊的‘騷’動吸引,紛紛看過來,敖玲兒一臉幸災樂禍,“你們看,剛剛那個小子居然有膽子挑釁咱們正統弟子,走,過去看看,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
敖欣黛眉微皺,沒有說話,跟着敖玲兒她們一塊移步過去。
任飛上下打量敖天渠,心裡哭笑不得,果然有武者的地方,就容易有紛爭,尤其在龍島,龍王殿弟子的自傲,在外界是出了名的,只不過任飛以前接觸的龍王殿弟子少,敖戰又不同其他人,所以任飛體會不深。
以他此時的身份和心態,當然不屑於和敖天渠糾纏,甚至只要一根手指,任飛就能輕易捏死對方。不過他現在的身份是敖飛,一個龍王殿的‘私’子。
任飛之前就一直在琢磨,怎樣展現自己的特殊和天賦潛力,引起龍王殿高層重視,從而獲得爭奪進入青龍秘境的機會。如果太做作,勢必容易引起懷疑,任飛也不能太過囂張,以免給他人留下不好印象。
想不到敖天渠自己送上‘門’,那任飛自然不再客氣,這種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所以剛剛任飛表現得有些狂傲,不將正統弟子放在眼裡。
眼下,大家都在關注這邊的情況,任飛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接下來只要稍微展‘露’一下實力。
任飛抱起雙手,一臉自信,對敖天渠的強勢完全無視,“怎麼,想打架,本人最喜歡和高手比武切磋,看你也不是很厲害的樣子,這樣吧,我讓你三招,出手吧!”
任飛與其態度顯得傲慢囂張,這也附和一個強大龍王殿弟子的‘性’格,雖然負一族大多數弟子比較隨和,喜歡研究詩詞歌賦,但骨子裡終究是好鬥的青龍一族,何況敖飛這個身份本來就在外界成長,與其他同族弟子不同很正常。
其他人見任飛竟然囂張到這個程度,還敢讓敖天渠三招,議論聲音更是此起彼伏。有人說任飛太囂張,在不瞭解敖天渠實力的前提下就敢大放厥詞,勢必要吃苦頭。也有人認爲這是實力和自信的象徵,大家以前都沒見過任飛,不知道他實力如何,說不定很強呢。
開始有人打聽任飛的來歷,但是很多人發現,他們對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面孔一無所知。
敖天渠已經氣得眼球充血,他身邊其他幾個龍王殿弟子也被任飛如此囂張的態度‘激’怒,不等敖天渠動手,已經另有人忍不住,站出來哼道:“想不到一個‘私’子居然也如此囂張,既然如此,就讓我來領教領教你的實力。”
說着,這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上鼓起澎湃勁氣,氣場張開,一眨眼便鎖定任飛,彷彿一座大山壓頂,強大的氣息把負一族的那些正統弟子都嚇了一跳。
有人驚訝低聲討論道:“狻猊一族這幾年人才輩出,這個敖峻今年才十九歲,看他的氣勢,至少也是武生九階巔峰,厲害啊,我們負支脈同輩當中,旗鼓相當的恐怕都沒幾個。”
“是啊,自從前輩們從始皇界回來之後,大家都得到不少好處,尤其三大嫡系那邊,天天可以進靈峰修煉,相比之下,我們負支脈弱得多了。”
“沒辦法,誰叫我們負族的愛詩詞勝過武道呢!”
年輕弟子們議論紛紛,另一邊,任飛身後那些‘私’子,則被眼前敖峻的實力鎮住,雖然打內心裡支持任飛,希望‘私’子中有人能夠出人頭地,但無論怎樣,正統弟子的優勢太明顯了,無論是修煉資源還是本身天賦潛力,都比絕大部分‘私’子高出太多。
就在這時,所有人聽到任飛再次不屑開口說道:“武生境巔峰?還不錯,可惜和我相比,還是太弱了,動手吧,能碰得到我,就算你贏。”
正好走過來的敖欣聽到這句話,本想勸架的她,眼神帶着驚詫朝任飛看去,猶豫了下,最終沒有上前制止,她想看看,任飛到底有什麼底氣,竟如此大言不慚,看他的年紀也不過二十出頭,與敖峻差不多,難道實力比武師九階巔峰還強?
要知道,她們這些各旁支的‘精’英弟子,手裡都是有納靈丹幫助修煉的,而且每個月還能去一次靈峰,享用靈峰上二十倍濃郁的靈氣。
正是年少氣盛,容易衝動的年紀,敖峻聽任飛這麼說,怒火再次拔升,哪裡還忍得下去,一聲低吼便是朝任飛揮拳壓過去。
龍王殿獨‘門’武技,青龍出海!
澎湃內勁力量猶如十米巨‘浪’,而敖峻就是那巨‘浪’中衝出大海的青龍。
其他人紛紛避開,任飛笑了笑,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只是身上內勁一震,竟然就把敖峻的青龍出海給反震回去,剛衝到一半的敖峻臉‘色’驟變,自己的武技還沒打到對手,竟然就被震散了,這是何等可怕的實力。
差距,任飛只是稍稍動用了一下內勁,敖峻的武技就被震散,圍觀的人不是瞎子,這麼明顯的差距豈會看不出來,顯然,任飛的實力比敖峻強太多,兩人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敖峻當局者‘迷’,他不信邪,繼續鼓動丹田中的內勁力量,對任飛發起攻擊,這次他沒有使用武技,而是直接衝上去,他要用拳頭狠狠教訓這個氣焰囂張的‘私’子。
但是,任飛沒有給敖峻機會,再次內勁一震,直接將敖峻震退。
之前敖創他們就商量好了,任飛想要引起高層重視,就必須展現出過人的實力,二十歲這個年紀,放眼天下,同齡的天才甚至已經有人修煉到武王級別。
所以他們商量決定讓任飛把力量控制在武王至武尊左右,太低沒有震撼效果,當然,厲害過頭也不行,容易出現意外。
武王對武生,差距不是一點半點,任飛根本不需要動手,光是內勁餘‘波’,就足以震飛敖峻這樣的年輕人。
敖峻連續後退七八步,才勉強站穩,猛擡起頭,眼神中盡是驚駭之‘色’。
這一次,他清醒了,體內血氣翻騰,好像被人在‘胸’口重重錘了一下,又好似撞在一堵山一般的銅牆鐵壁之上,任飛紋絲不動,自己卻被反震了回來。
傍邊,之前還準備出手的敖天渠,這一刻是多麼慶幸身旁有個魯莽的敖峻,如果不是敖峻,現在丟臉的人就是他。
雖然敖天渠的實力不弱,比起敖峻強很多,但是此刻他心裡已經完全沒底,因爲他根本看不透任飛到底是什麼級別的實力。
敖天渠自信自己也可以憑藉內勁力量‘逼’退敖峻,但恐怕不如任飛這般隨手拈來,只能說,任飛隱藏得很深,或者任飛強大到了他不可能抗衡的境界。
人羣中,敖欣滿臉不可思議,敖玲兒張來嘴巴,眼珠子差點沒蹦出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私’子居然強得如此可怕。
之前還議論紛紛的人們,此刻不約而同沉靜下來,一個個全都以驚詫和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任飛,尤其那些‘私’子,完全被任飛的實力鎮住了,儘管任飛根本沒有真正動手。
“看來我們負旁支要出一個震驚全族的天才了。”敖欣望着任飛,心中暗暗道,之前與他‘交’談的是時候,就感覺任飛實力不一般,卻是沒想到竟然強橫如斯。
當然,目前任飛也只是震退敖峻,並沒真正動手,具體實力如何敖欣也不敢妄下定論,不過直覺告訴她,這個擁有敖姓的‘私’子,絕不一般。
念及此處,敖欣主動上前喝退敖天渠等人,以免雙方繼續把事態擴大。
敖天渠本來心裡就打了退堂鼓,正愁找不到臺階下,敖欣及時出現算是幫了大忙,不過敖天渠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丟了臉,心裡十分不爽,離開之前狠狠瞪一眼任飛。
這些人離去之後,敖欣轉身對任飛說道:“想不到你這麼厲害,之前一點也看不出來呢。”
任飛聳聳肩膀,“不是我厲害,而是他們太弱。”
“你這人到是很一點也不謙虛,不像我們負一族的‘性’格。”敖欣開玩笑道。
任飛滿臉無所謂,“估計是我在外面呆久了吧,剛回來,有些不太適應。”
“我突然很期待你在今晚血脈力量測試的時候,會不會讓大家嚇一跳。”敖欣說道:“有可能,你的血脈力量比我們這些正統弟子還強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