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二更,下一更將在22:00後發也)
叫武破天快滾的人,依然是那個名叫陳康的傢伙。
這傢伙真是個令人討厭的角色,是個極端欠揍的壞坯子!
今天,他好死不死的碰上了武破天,這個連天都敢捅個大窟窿的傢伙,怎會強忍一個僕人的一再挑釁?
更何況,他還是飛龍帝國的帝皇----飛龍大帝,親封的雙王,全帝國最年輕的王爺,只要他想殺人,就是殺錯了,飛龍大帝也不會找他算帳,現在這個僕人,竟然一再挑釁他的底線。
武破天斜着眼瞧着陳康,歪着嘴極爲邪氣地一笑,這種笑,讓人看了非常害怕、笑得很瘮人,讓人無所適從。
斜眼瞧了一會陳康,武破天冰冷地說道:“僕人就是僕人,無論你蹦得再高,也只是個僕人,有的僕人還象個人,而你,卻比一條討厭的狗還讓人討厭,簡直是一條不知死活的瘋狗!”
“小子,你竟然敢罵我是瘋狗?!”
陳康這下真的瘋狂了。他歇斯底里的對武破天狂吼着。
“對不起,你就是一條瘋狗,也許連狗都不如,不是我罵的。是從你的表現看出來的,歡迎你重新做人,嘿嘿嘿……”武破天十分鄙視地盯着,寒聲說道。
“你找死!”
陳康忍無可忍,全身氣勢陡變,罡氣肆虐的綻放中。武師級上品的修爲猛然全部催發了出來,一道道氣流如漩渦般在他的身周蒸騰不已,他運起全身功力,對着武破天猛地一拳擊去,直欲一拳將他打爆成碎沫。
蓬……
武破天站在原地未動,只是單手朝胸前一抹,一抹詭異的元氣波動以無比玄妙的曲線波動了起來,陳康的拳勢一到,在武破天的身前發出了轟然一聲大爆炸,“蓬”地一聲大響便傳了出來。
可極爲古怪的是。被打的人還是站在原地沒動,身不動、體不搖,就如沒事一般,而打人的陳康,卻在一聲慘叫聲中,倒飛而出。直飛出了十多丈,才“叭”地一聲落下地來,灑下了一路猩紅的鮮血。
一招,一招擊飛了一個武師級上品,這就是宗師級的高手,也沒這麼牛叉啊?
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啊!
在場的人,個個一臉愕然,臉色齊唰唰地變化了起來。
其實在這一招中,武破天並沒有擊殺對方,只是用了一股柔力。借力打力,用敵人自己的力量,加上他的少許力量,作用在敵人身上,與烈火天王的天神魔鏡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也就是說。武破天根本就沒有出招,充其量只是防禦了一下而已,由此看來,武破天在力量的領悟與運用方面,經歷了烈火天王的一場大戰之後,又有了新的體悟!
“小子,你竟敢在我上官家族出手傷人,找死是吧?來人,快來人,給我把這小子拿下!”上官清看到武破天這麼厲害,終於害怕了,立即就想召集族中高手來對付他。
雖然這個叫陳康的下人,也令他非常討厭,但畢竟他還是上官家的僕人啊,常言道: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這傢伙竟敢公然挑釁上官世家,這不是要翻天了麼?
“是什麼人敢在大殿如此喧譁,還有家規沒有?”一個厚重如山、沉雄之極的聲音,突然從裡間傳了出來。
這聲音的出現,讓武破天猛然一驚:
高手,這聲音厚重如土,不動如山嶽!
大殿裡的空氣漸漸壓抑起來,綿密的空氣、迅速產生一聲聲氣爆,衝擊出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波紋,彷彿空間一下子變成了大地一般,在一陣陣地波盪,可這種波盪卻帶着極爲厚重的壓抑,直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這股壓抑的氣勢,讓幾位實力強大的煉藥師,驚愕得快要跳了起來。
相反,自從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上官清與上官琴卻面帶喜色,雙眼中的神色不由飛快地閃爍了起來。
蓬……噗噗噗……轟轟轟……
兩股氣勢交戰的結果,導致室內的空間猛然爆炸了開來,一股壓抑的氣勁朝着武破天如山般的壓來,但武破天體內的兩股真元一陣運轉,這股壓抑的氣勢便瞬間消失一空。
就在這時,十多股隱晦難明的氣息開始閃爍,爲首的兩股隱晦氣息最爲強大,但在這十多股隱晦難明的氣息之中,武破天只感覺到九股具有玄魂之力的玄妙波動。
“好精純的玄魂之力啊,雖然不是太強大,卻勝在精純,關於這一點,武破天感覺得相當清晰。”
玄魂波動一歇,一行十多個老頭全都出現在武破天的面前。
爲首之人,是一身土黃?色的古樸長袍,面黃體瘦,遠遠看出,他的臉上似有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澤在閃爍着。
他的瞳孔呈土黃?色澤,一頭微卷的枯黃?色長髮在走動中輕揚着,厚重的腳步聲,以龍行虎步的姿態漸行漸近,一身氣勢非常自然地散發了出來,這股氣勢不是武修的氣勢,而一股久居上位者所蓄養的威嚴之氣,給人的感覺是肅殺而威嚴。
此人雖然個頭不高,約一米六多,身體枯瘦。但一身氣勢渾然天成,給人的感覺就是厚重與威嚴的代名詞,叫人不可小覷。
他身後一人卻與之相反,身高體大。面色紅潤,一頭斑白的鬚髮,臉上掛着讓人非常舒服的微笑,一身紫紅色的長袍裹身,那飄渺的神態宛若天仙履凡。
其他人雖然都有很高的修爲,但比起這兩人來。就差了一些,武破天用玄魂之力探查了一番,心中一陣凜然,怪不得:
“爲首的二人,修爲竟然都是三分武王的程度!莫非前面那個矮子就是上官家族的族長大人?”
武破天在心裡暗自猜測着,尤其是看到那個枯瘦的老者,約六十許年紀,面相竟然與上官琴兄妹有幾分相似,他在心裡便肯定了下來,果然不錯。一定是的。
微微看了一眼正在輸出真氣救治陳康的人之後,那爲首的枯瘦老頭轉過頭來,冰冷的雙目威嚴地一掃,兩道金光在雙目中流轉,森冷地問如呆滯了一般的上官清:“清兒,爲父不是命你招待煉藥大師們麼?這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會出現這般情況?”
一連三問、一問接一問地出口。一問比一問威嚴,問到第三問時已是冰冷至極,殺氣暴涌,霸道無比的氣勢從他矮小的身體上怒壓而去,壓得上官清渾身如篩糠一般的顫抖,“我……我……”
“哼,不爭氣的蠢貨,連句話也說不清,你活着還有什麼用?我上官梟雄爲什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孬種?”
名叫上官梟雄的枯瘦男子,忍受不住瘋狂地大吼了起來。
而這枯瘦男的一番話。讓武破天終於肯定了自己的判斷,此人便是諾大的上官家族的族長,上官梟雄!
“琴兒,你過來說!”
吼完上官清之後,那枯瘦男人轉過頭來。柔聲向上官琴說道。
上官琴問言,微微一愕,然後用美目瞟了一眼如無事人一般的武破天,這才銀牙緊咬,心中暗恨自已的哥哥上官清太欺負人,沒事找事兒,雖然她多少有些責任,但若不是上官清無理取鬧,怎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因此,上官琴黛眉緊皺,咬着銀牙回答她父親道:“族長,你可要爲我作主啊,這個人就是那個小子……”說着話,她纖手一伸,朝着武破天站立的方向一指。
就在上官梟雄冰冷的目光正要看向武破天的時候,一聲極爲悽慘的叫聲,從陳康的口中發了出來,顯然,被自己的力量打飛出去已陷入昏迷狀態的他,這時已被救醒了過來。
“陳康,你來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上官梟雄雙目如冷電般一掃陳康,雙目炯炯有神地盯視着他問。盯着陳康的上官梟雄臉色非常難看,顯然,在自己的家族裡,發生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相當難堪,心中怒火正在熊熊的燃燒,因此,他才耐着性子要查明原因,究出真相。
“家主,就是那個小子出言不遜,小人想將他請出山谷,但他卻卑鄙無恥地將小人打傷,陰險之極,若不是他卑鄙地偷襲小人,怎麼會一招將我打暈了過去?還請家主明察秋毫,爲小人作主啊!”
陳康的話,完全是顛倒黑白,將自己的責任儘可能的縮小,而且美化得沒有絲毫責任,卻將全部的責任推給了武破天,將之形容成一個卑鄙無恥的屠夫與陰險小人。
這段話,讓一旁二十多位看得清清楚楚的煉藥師們,大皺眉頭,這也太無恥了吧?明明是他先出手發難,反倒成了自己被人偷襲,是他們口出惡言,卻說成了是武破天出言不遜,這……
雖然這些煉藥武修與武破天沒有半點交情,但也不是狗屁不通的混蛋啊,現在被陳康如此冤枉,他們不禁眉頭大皺,“這個僕人太無恥了,如此人品,還如何在人世立身?”
雖然他們心中不爽陳康的言語,但卻沒有人替武破天開脫罪責,因爲,這裡沒有一個人看武破天爽的!
這個年輕氣盛的小子,加以懲戒一番也好,好讓小小年紀的他,長長記性。
“小子,你有什麼話說,一招打暈了我的下人,你很了不起啊?!”上官梟雄望着武破天,一雙土黃?色的雙目中金光大放,一身無邊的威壓,朝着武破天滾滾如潮的碾壓而去。
但武破天卻一點也不慌張,對於三分的武王釋放出來的威壓,他只是將體內的真元暗運了一個周天,便毫無所覺了,臉上掛着冰冷如霜的淡笑,以非常平淡的口吻說道:
“謝謝上官家主的誇獎,我的膽子一向很大,也有點了不起!但是,作爲龍翔城十大家族之三的上官家族,傳承了上萬年,小子以爲會有相當嚴謹的族規傳承下來,今日一看,卻不過如此,哎……若是長此下去,離毀家滅族之禍,想必也不會太遙遠了!”
就在這時,站在滄海大師身後的、一直低着頭沒有說話的靦腆青年,突然走上前來,向武破天行了一禮之後,問道:“恩人,想不到會在這裡巧遇到你啊,請問你是龍翔武院的武破天大恩人麼?”
“嗯……你是魔鬼之城的張平安,你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