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萬魔平原後,王陽在蘇寒雪五人的帶領下,找到一處聖院的分支勢力,直接傳送到天魔大陸邊界。
放眼望去,已經能在遠方平原盡頭,看到連綿起伏的蠻荒大山。
那裡,是百萬蠻荒大山。
稍稍準備後,王陽六人立刻朝着百萬蠻荒大山極度飛遁而去。
在半路,時不時能看到一道道往返的人影。
百萬蠻荒大山雖然危機無,每年有無數的修者喪命其。
但即便如此,在大多數修者眼,百萬蠻荒大山,像是一座取之不竭的深山隗寶。
裡面蘊含的珍礦,生存的蠻荒古獸,甚至是原始異族,都受到無數修者的追捧。
還未接近百萬蠻荒大山,一股蠻荒之氣,便是撲面而來,讓人如同身處蠻荒時代。
他們目光所過,荒山聳立,古樹參天,異獸橫行,哪怕是最邊緣的地帶,都是已經危險異常。
王陽六人從虛空飛落下來,在百萬蠻荒大山,高空飛行和找死沒有絲毫區別。
順着地圖,在蘇寒雪的帶領下,他們飛快朝着天劍谷行去。
天劍谷位於百萬蠻荒大山層區域。
那個區域,偶爾也會有古聖之境的蠻荒古獸出沒。
所以哪怕是以他們一行人的修爲,也得小心謹慎才行。
一路而過,他們斬殺了數十頭九難境的蠻荒古獸,甚至還有幾個獅身人首異族。
終於,在奔行了一天一夜之後,他們來到了天劍谷。
天劍谷是百萬蠻荒大山,爲數不多的幾處沒有蠻荒古獸出沒的地方。
因爲天劍谷,常年散發着無的劍威,哪怕是隔着萬里之遠,都能清晰感應到。
那些蠻荒古獸雖然靈智難開,但卻也本能的感覺天劍谷的劍威之可怕,不敢靠近。
“好可怕的劍威!”
王陽站在古樹之,看着前方的山谷,臉一片震撼之色。
在他的感知,那山谷空,彷彿懸浮着一柄萬丈大的無形巨劍,無可怕的劍威散發而開,肆虐而開。
那股劍威,浩瀚,無匹,宏偉!
在那股劍威面前,王陽心付出一股前所有爲的渺小感,像是一隻螻蟻在仰望遠古巨人,根本看不到盡頭。
自從得到仙圖認可,煉化仙石之力後,王陽從未想過,劍修之道,居然也能如此的浩瀚無邊,深不可測。
嗡嗡嗡!
似是受到天劍谷的劍威影響,帝天劍發出一陣輕顫,似要出鞘飛出,似是帝王之威受到挑釁般。
“咦?在天劍谷的劍威前,還能有如此靈性,真是一柄絕世寶劍!”
這時,一道讚歎聲出現。
王陽回過神來,偏頭看過去,只見十個身穿白色長衫,皆是揹負古劍的青年男女,也是來到萬劍谷前。
剛剛發出讚歎聲的,正是那爲首的一個俊逸男子,他目光火熱的盯着帝天劍,似是恨不得將之佔爲己有般。
“是聖劍島的人!”
馬原認出那些人身的標誌,雙眼微微眯起。
聖劍島是北荒大域排名前五的超級大勢力,論戰力排名,足以和戰天聖院肩。
且相於海納百川般的戰天聖院,劍聖島只收劍修。
也因此,劍聖島出來的修者,一個一個好戰,且戰鬥力極爲可怕。
畢竟劍道,本是以攻擊著稱,這在劍聖島,更是被髮展到了極致。
一劍出,不勝即死!
也因此,和劍聖島的劍修對戰,稍有不慎便會死亡。
這不是他們有多好殺,而是劍聖島的劍修之道,往往都控制不住手的劍。
“在下劍聖島南宮驚天,不知閣下手的寶劍,可否願意割讓,在下願意等價交換!”
這時,那個俊逸青年已經帶着劍聖島的劍修,飛了過來。
“抱歉,沒這個想法。”
王陽直接拒絕,這帝天劍那是斬過仙的仙劍,南宮驚天居然說要以等價交換,這未免有些可笑了、
在天域,還有什麼寶物,一件仙器更加珍貴的?
不過這傢伙的眼光倒是不錯,哪怕帝天劍被封印了,卻依舊看出了帝天劍的不凡。
“這位兄弟,看你也是劍修,不如這樣,你將此劍讓於我,我傳授你我們劍聖島不外傳的無秘術,聖劍術如何?”
南宮驚天依舊沒有放棄。
“王巖師弟,以他的修爲,不可能會有聖劍島的聖劍術!”
蘇寒雪看了眼南宮驚天,傳音說道。
南宮驚天僅僅只有九難境六重的修爲,這放在聖天學院天屆,地位估計也和她一樣。
算他身份有些來頭,也不可能會有聖劍術。
像戰天聖院的戰天神術,也只有戰天聖院的戰天七子纔有資格修煉。
除此之外,哪怕是站天皇族的皇子,也需要成爲戰天七子才行。
所以,在蘇寒雪看來,南宮驚天顯然是在空手套白狼。
再有,算真有,南宮驚天也不敢將之拿出來交換,除非他想被聖劍島處死。
“我說過了,我沒有這個想法。”
王陽自然不會讓出帝天劍,別說南宮驚天可能拿不出聖劍術,算拿得出來,王陽也不會交換。
“我們走吧。”
說完,王陽沒有打算在理會南宮驚天,和蘇寒雪五人,進入天劍谷。
南宮驚天見狀,臉浮現一層森然殺意,眼的火熱之色,依舊是盯着帝天劍。
如此絕世寶劍,只有在他們劍修手,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威力。
王陽區區一個僞劍修,又怎麼可能有資格,持得如此寶劍。
在南宮驚天眼,但凡不是他們劍聖島的人,那都是僞劍修,不是真正的劍修,見到他們理應畢恭畢敬纔對。
卻沒想,這王陽如此不識趣,那別怪他不客氣了。
“南宮師兄,他們可是戰天聖院的學員……”
一個劍聖島弟子察覺到南宮驚天的殺意,忍不住出聲提醒。
戰天聖院可不是其他勢力,在這百萬蠻荒大山,貿然招惹他們,絕對不是一個好主意。
“怎麼,你是覺得,我們劍聖島,會怕了戰天聖院?”
南宮驚天淡淡的瞥了那弟子一眼。
“我是擔心,我們和他們大戰一場,會影響我們的任務,這次的任務要是又失敗的話,恐怕即便是您,也會受到責罰。”
那弟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