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怒喝傳來,大街遠處有一隊人馬疾馳而來,每個人的身上都穿着金色鎧甲,頭戴金色頭盔,胯下是身披金色戰甲的黑色駿馬,一杆閃爍寒光的金色長矛握在手中。爲首的是一個氣宇軒昂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一張英武的臉龐露在外面。
“何人竟敢在我皇城撒野”爲首男子橫刀立馬,怒目而視
“是皇城禁衛軍啊”
“這下有好戲了”不少路人在一旁看着說道
裂天宗的十幾個人手中金光閃爍,沒有任何停手的意思,範辰同樣手持長劍嚴陣以待。
“大膽,全部停手”爲首男子發怒
“我裂天宗的弟子被此人打傷,禁軍還不速速拿下他”剛纔那個青年此時出面說道
裂天宗是燕國的一個大宗派,自燕國成立自此,也曾守護過燕國,也因爲如此裂天宗的弟子們心中自以爲是高人一等,在燕國囂張跋扈。
“哼,裂天宗有何了不起,禁軍只聽令於吾皇”中年男子一聲冷哼說道
“我裂天宗弟子被傷,禁軍守護皇城秩序,爲何不抓他”
“事情的原委我不想聽,我只知道沒有人能在皇城中撒野,如若破壞皇城秩序,我燕南天定取爾首級”中年男子手持長矛指着說話的那個裂天宗弟子冷漠的說道,眼神充滿了殺意
“你這是在破壞皇室和我門的關係”
“我裂天宗的尊嚴不容被踐踏”
“你,你是要和我裂天宗對抗嗎”裂天宗的弟子不服叫囂道
“嘭”一道金色光芒閃過長空,所有的禁軍統一舉起長矛對着天空中的裂天宗弟子,上百人同時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們,一種無形的壓迫形成。
“你……”裂天宗爲首的青年弟子氣急,沒想到自己拿出裂天宗的名號對方一點都不買賬
地上的範辰手持長劍依然嚴陣以待不敢放鬆。上百禁軍矛頭指向天空氣勢逼人。天空中裂天宗弟子每個人手中的金色光芒都淡了許多,渾身感到不舒服,一種壓迫感讓他們窒息。一時間,形成了禁軍範辰一致對付裂天宗的局面。
“是誰這麼大膽啊”輕柔的聲音傳來,一個腳下駕馭飛劍身穿白色道袍的老人御空而來。
“師祖”
“師祖”
裂天宗的弟子見到來人,紛紛恭敬的行禮,周身的壓迫頓時蕩然無存。現在他們有一位實力強大的老祖壓陣,信心滿滿底氣十足。
“禁軍總隊長燕南天”中年男子武器不改,但是手中長矛已經放了下來
“是燕南天大人啊,好久不見”來人客氣的說道“我裂天宗弟子被打傷,此事該如何處理”
來人笑眯眯的看着範辰和騎在馬上的燕南天,但是這笑容讓人感到一股殺氣。
“實情原委如何我也不知道,但是不能在皇城放肆撒野”燕南天語氣中透着堅定
“放肆,怎麼能夠在皇城動手,全部住手”老人轉身看着衆弟子。呵斥道,然後又看向燕南天
“都是小孩子,燕大人海涵,那麼燕大人認爲要如何處置此事呢”
看着燕南天,有看了幾眼地上持劍而立的範辰。意思很是明顯,就是要讓燕南天拿下範辰治罪,或者拿下交給裂天宗處置。
“哼哼”燕南天心中冷笑
“我需要弄清實情原委如何”燕南天開口說道“這裡的路人應該都看到了事情的經過”
轉身下馬,燕南天走到人羣之中,指着一個穿着普通的男人問道“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大人我也不清楚,就看到他們打了起來”那個人怯怯的說道
“讓我來說吧”人羣中一個陰柔聲音傳出
一道通路形成,裡面有一個相貌女性化的男人走了出來,身邊只有一個僕人。此人正是燕楓,那個被範辰說成來自背背山的人。
“是燕楓啊”裂天宗的老人開口說道,燕楓是裂天宗的記名弟子,他認爲燕楓絕對會向着裂天宗說話
“楓公子請說”燕南天說道
“我當時就在那座閣樓喝酒,看的真切”燕楓雙手付於身後一本正經“兩個裂天宗的弟子無緣無故突然從閣樓上跳下,對着路上的一個行人,也就是這位朋友,進行了一系列的攻擊,這位朋友只能奮力抵擋,後來又來了不少裂天宗的弟子不問原因直接對着這位朋友進行打擊,後面的事燕將軍都知道了”
“我明白了”燕南天轉身對着已經落在地上的裂天宗的人說道“實情原委已經查明”
“燕將軍,爲何不問問我門弟子爲何會突然發動攻擊”老人仍然是笑眯眯的“據我所知,這位曾經在我師侄帶領門下弟子執行任務時妨礙,而且將我師侄打傷搶走本命法寶,我說的可對?”冰冷的眼神看着範辰
“是我做的”範辰毫不畏懼直接承認
“好,有膽量”
“但那是因爲他不顧他人生死,袒護襲殺我的弟子,而且是他先冒犯的我”範辰接着說道,神色冷靜
“冒犯你?我裂天宗對你的行爲根本算不上冒犯二字”旁邊有弟子說道,正是一開始對範辰動手的裂天宗弟子之一,也是當日事發的當事人
“住口”老人呵斥
“現在事情已經清楚了,屬於裂天宗的過錯,今天的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速速離開,不得在皇城撒野”燕南天冷漠的說道,不給裂天宗衆人留一點情面
“哼”面對燕南天,裂天宗的老人不知道能說着什麼,很明顯對方是針對裂天宗的,今日就算再糾纏下去也不可能有什麼好處
“走”一聲令下,裂天宗衆人駕馭着飛劍離開了這裡
裂天宗衆人走遠了,這裡的人羣也恢復了正常。燕南天走到範辰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小子,你很不錯,面對裂天宗可以如此鎮定自若”
“剛纔多謝燕將軍”
“哈哈,多謝二叔了”這時候,燕楓走了過來,口中說道“這次咱們叔侄配合的不錯啊”
“哈哈”燕南天也大笑了起來“早就看裂天宗的人不順眼了,這次借這個機會讓他們吃癟心裡感覺舒服啊”
“這位是我二叔,皇城禁軍統領”燕楓對着範辰說道
“在下範辰,多謝二位”
“光說說啊?”燕楓笑着說道,臉上的樣子有些邪惡
“我不搞那個東西”範辰一緊張,以爲燕楓有什麼企圖
“……”燕楓也是無奈的不行,怎麼每次見面都被當成背背山啊“老子是正常男人”
氣的燕楓破口大罵,此刻根本不顧形象,在街上就像潑婦罵街一樣。
罵的有些累了,燕楓停了下來。
“完了嗎”範辰鬆開堵着耳朵的手問道
“完了”燕楓喘着粗氣
“哦”範辰放下手
“我們算是認識了”燕楓緩了緩“去酒樓我們把酒言談如何?”
“這個……恭敬不如從命”範辰不好意思拒絕
“我就不跟你們去了”燕南天上馬“記得給我帶幾罈好酒”吩咐一聲後,帶着禁軍揚塵而去。
跟着燕楓,範辰來到了當初遇見燕楓的那個酒樓的二樓,這裡是專門爲燕楓準備的雅間,裡面佈置溫文爾雅,充滿格調,兩個年齡女子正站在那裡等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