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丟掉通吃賭場,爲了獲得“頂陽丹”,乾應雄可謂使盡渾身解數。而事情也比較順利,尤其是乾貴手中的住鑰匙,乾應雄反而更容易就獲得了。
因爲那把住鑰匙根本不在乾貴手中,而是藏在一個秘密地方。作爲乾貴最疼愛的獨子,這樣的秘密,乾應雄自然是瞭如指掌,所以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到了住鑰匙。
三日之後,通吃賭場中。
寧沖和納蘭弱雪、乾無雙準時駕到,而乾應雄帶着黑白無常兩名高手護衛,早早就在賭場門口等待着了。
“哈哈哈,乾島主,沒想到你如此有氣魄。難道你真的不怕將整個通吃島都輸給我?”
一見面,寧衝首先就是一陣囂張大笑。
乾應雄氣得麪皮發紫,狠狠咬牙道:“盡情的笑吧,等會就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哦?”
寧衝搖了搖手中摺扇,不氣不惱地笑道:“真的?我到真想見識下了。”
鬥完嘴皮子,寧衝才和納蘭弱雪、乾無雙大搖大擺地走入了通吃賭場之中。
乾應雄氣得渾身發抖,心中早已經將碎屍萬段不知道多少次。但賭局即將開始,他不想自亂陣腳,於是惡狠狠地咬着牙,跟隨在寧衝身後,走入了通吃賭場之中。
這幾日,通吃島上可謂極不平靜,處處都流傳着白衣賭神將和通吃島島主乾應雄天價豪賭的消息,着實是吸引了衆多目光。通吃島上不少人,早就盼望着這一天到來了。
自然,隨着這一日寧沖和乾應雄的天價豪賭即將開始,通常賭場前早早圍滿了等着一睹爲快的人,而通吃賭場最豪華的賭場的入場費甚至提高了十倍!依然是擋不住衆人的熱情,豪華賭場早早的就飽滿了,處處人山人海,人頭攢動。
寧衝等三人看到如此熱鬧,也不禁吃驚。
乾無雙吐了吐舌頭。笑道:“師兄啊,這下你可出大名了!”
寧衝聳聳肩,笑道:“這些並不重要,關鍵是能否順利就出乾武前輩。”
乾無雙聽聞。禁不住心頭熱流感動。
這時,納蘭弱雪提醒道:“衝哥,無雙姐姐,我們不能在這樣熟悉交談了,這裡到處都是人。一旦走漏了我們的真實身份,我們的計劃就不攻自破了……”
乾無雙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嚴肅地點了點頭。
而寧衝微微一笑,忽然一展手中摺扇,瀟灑地笑道:“雙兒丫頭,小雪丫頭,看少爺我今天發飆,給你們贏點胭脂錢!”無論言行還是其他,都活脫脫一個公子哥模樣。
乾無雙一陣無語,白了寧衝一眼;而納蘭弱雪早被寧衝逗得掩口笑出聲來。
相比寧衝等三人的輕鬆自在。乾應雄禁不住的臉色嚴肅,頗爲緊張,不時揹着雙手走來走去,坐立不安。
乾應雄身後,白無常目露精光,打量着遠處的寧衝,冷冷說道:“少爺,雖然具體是什麼,我說不出來,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白衣小子極爲危險。此事畢竟事關重大,少爺,我們還是應該謹慎行事。”
黑無常也道:“沒錯,少爺。賭局肯定是要開始的,但謹慎一點至少沒錯。”
黑白無常一席話後,乾應雄腦子清醒了不少,他鄭重點點頭道:“好吧……就暫時讓這白衣小子威風一下,我們就先不着急,推遲乾武出場時間。將就觀察一下這小白臉到底懷的是什麼心思。”
……
“什麼?推遲賭局時間?”
乾應雄將這決定告訴寧衝之時,寧衝很納蘭弱雪、乾無雙都是吃了一驚。
寧衝甚至懷疑乾應雄是不是看出了什麼端倪,眉目一陣凝重。納蘭弱雪看到寧衝的表情,立即一笑,語氣滿是諷刺地向乾應雄說道:“乾島主,莫非你失去了信心,沒有膽量和我家公子對賭了?要是如此,就儘快認輸吧,節省我們的時間,也比較乾脆。”
被這小白臉身邊貌醜的侍女如此諷刺,乾應雄一時間怒火不打一處來,一時衝動,幾乎就要主動開口,立即進行賭局。這時,黑白無常卻是極有默契地乾咳一聲,恰好阻止了乾應雄的衝動。
乾應雄腦子清醒之後,立即忍了下來。
納蘭弱雪的舉動,讓寧衝也是冷靜了下來,而明白納蘭弱雪的他,自然也不甘寂寞,立即“哈哈”大笑着道:“聽聞通吃島島主是個爽快之人,卻沒想到事實恰恰相反!乾島主,你不但不是個痛快之人,而且行事畏首畏尾,着實讓人失望啊!”
寧衝這話,納蘭弱雪卻首先皺了皺眉頭,隱隱有些擔心。
果然,寧衝的話說完後,不但沒有起到相應的效果,乾應雄身後的黑白無常反而冷笑一聲,向乾應雄說道:
“少爺,對方如此着急匆匆,極爲反常!”
“沒錯,少爺,對方只怕當真是來者不善!目的絕非賭博這麼簡單啊!”
黑白無常如此一提醒,乾應雄頓時更加堅定了決心,哪怕賭場中想盡快看熱鬧的衆人都已經鼓譟了起來,他卻紋絲不爲所動,看樣子竟是和寧衝拖起了時間來。
這局面只把關心則亂的乾無雙急得着急上火,竟顧不得時間和場合,在寧沖和納蘭弱雪耳邊小聲急切問道:“師兄,納蘭妹妹,我……我們該怎麼辦啊!”
屋漏偏逢連夜雨,納蘭弱雪和寧衝還尚未回答乾無雙。這時,賭場之外,化妝成奴僕的馬龍急匆匆潛入賭場中,在名義上的“主子“寧衝耳邊耳語一番,也顧不上乾無雙,轉身又匆匆離去,。
寧衝聽清馬龍的信息後,禁不住臉色大變
納蘭弱雪和乾無雙見到寧衝的臉色大變,立即感覺不妙,立即異口同聲地詢問寧衝發生什麼事情了?
寧衝擰着眉頭,滿臉的凝重,頓了頓後,才極爲鄭重地說道:“御武宗的老怪物司馬塵和鎮南王乾貴來了!”
聽到這消息,納蘭弱雪和乾無雙都是滿臉的吃驚,一時呆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