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王府書房內夜瀝炎站在窗邊遙望遠處那無盡天空,此刻他的內心如何似乎無人能夠知曉。
“啓稟主子屬下已經探查過那林家之人應該是被太子妃帶走了,至於被殺之人應該是太子府死士。”
“本王知道。”
是的!他知道!他都清楚!
甚至他很清楚發生了什麼更清楚舞兒爲何如此,只因爲他也調查出林家與那人的牽扯,現在想來那個隱藏之深的某人該是萬分驚恐纔是,不只暗殺失敗甚至連殺手都被人發現,如此不加掩飾的手段實在是太差一些。
現在想想也難爲那個人可以忍耐多年,算是來實在是不容易纔是。
夜瀝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回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之人,“無極你跟隨本王多久了?”
“回稟主子,算起來屬下已經跟隨主子將近二十年。”
“二十年了啊!”
這個數字是一個極長卻有長遠的數字,甚至這個數字代表的意義讓人不由得深思夜瀝炎再次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無極打了個手勢,無極這才站在一旁,雖說他與主子一起長大卻不能因此亂了主僕身份,這輩子他都將會以主子馬首是瞻。
有些事情猶豫了許久,此番夜瀝炎卻是拿出一封早就準備好的信箋遞過去,“你與無影隨本王多年,此番京城局勢越發混亂,你去吩咐無影帶人回京,至於林府之事就此打住,不過對那人的監視不能停,再多派一些人保護母后,絕不能讓母后發生任何危險。”
“是,屬下即刻就去。”無極答應着雙手抱拳行了一禮就離開了書房。
偌大的書房本就冷到沒有溫度,此番只剩他一人更顯冷清,那種冷到沒有溫度的感覺讓他覺得糟糕透頂,只是他不如此還能如何?還可以如何呢?
夜瀝炎的嘴角輕撤出一抹弧度,他從來都沒得選,從一開始就如此沒得選,甚至他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一直以來他爲了活下來付出了一些,甚至付出了所有。
下一刻他再次站在窗戶前看着外面那寂靜的夜色,不知道她在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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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輕舞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一旁的寒殤,心情不知爲何瞬間滿是幸福,那種感覺讓她整張臉都洋溢着無盡的笑意。
“醒了?”
“恩,夫君你也醒了?”
聲音淡淡的還帶着一絲甜意,兩人雖然成婚一段時間鳳輕舞喊他夫君這個稱呼還是有些不習慣,甚至有時候多數還是喊他寒殤,雖然聽起來沒什麼區別清晨醒來聽到如此一句話還是讓夜寒殤一整顆心滿是幸福。
“娘子……”
“我在。”
雖然只是簡單的稱呼現在聽起來卻還是帶着說不盡的幸福之意,似乎讓人心情極佳又似乎讓人心情都隨着變化幾分。
下一刻夜寒殤直接拉過她的小手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娘子說過如若兩人相愛清晨之吻稱之爲早安吻,以後每天爲夫都會送娘子一個早安吻,娘子覺得可好?”
親就親還問出來?
鳳輕舞無語卻還是點點頭,對於這個早安吻她還是很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