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恆見大師兄離開這纔對面前的唐公子開口,“二嫂會生氣想來也是一時氣不過,女子本就比較愛生氣、吃醋,但是此番唐公子如若不去醫治小師妹她要是真有些什麼你豈不是害了二嫂,她可是要背上害死小師妹的罪責,到時候……唐公子莫非真就不擔心?”
如今強硬似乎無用,唯一的辦法只能好好說了,要不然……南宮恆用想的就知道情況糟糕啊!
唐棠見他如此說卻是搖搖頭,“只怕不能,按照唐家堡的規矩除非得到家主首肯不然不會輕易爲外人醫治,此前是因爲主子有令,如今主子嚴明不能醫治南宮公子還是不要再說了,多說無益,今天就算南宮公子說破天在下也不能答應,至於結果如何不是在下的責任,況且那雪小姐本就重病,剛纔我已經爲她醫治過雖然不能繼續醫治想來一時半會也死不了,至少能再多活幾年沒有問題的。”
“那她臉上的容貌莫非只有錫林果可以治癒?”
“確實,不過就算各位找來錫林果主子不下令在下也不能爲其醫治。”
該說的話已經都說得差不多,唐棠吩咐侍衛保護好院落,他更是去一旁的偏院保護,如今主子這裡情況不明,他還是留在此安全一些。
見事情已經如此南宮恆也沒什麼好辦法,看了看二師兄無奈的嘆息一口氣轉而帶着衆人離開此地,剛纔還人山人海的院落瞬間變得冷清不少,更何況就算有唐家堡的侍衛保護也是隱藏在暗處的,爲此整個院落看起來只有夜寒殤一人嘴角流血站在原地,他甚至至此都一動未動過。
夜晚的風有些發冷卻也沒有他此刻的心如此寒冷,夜寒殤靜靜的站在原地整顆心在剛纔那一瞬間被徹底震碎,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他們經歷瞭如此之多難道她就真的忍心拋棄他?
他們這一路走來歷經磨難,最後卻要無疾而終?
夜寒殤站在窗外鳳輕舞卻一臉蒼白的坐在屋內,不知爲何她此刻心底裡有種說不出的噁心,甚至那種噁心的感覺讓她反胃、難受,唐棠接到下人的稟報走進內室見小姐臉色如此不好也是多少有幾分擔憂。
唐棠走了兩步站住,“屬下爲主子診脈一番可好,主子現在的臉色實在是有些糟糕。”
似乎是不想開口鳳輕舞只是點了點頭代替,轉而伸出一隻手,唐棠連忙爲她診脈,只是這脈象……
“如何?”
“回稟主子,您的脈象是……”
他甚至覺得或許他診錯了?或許就是一個誤會?
雖然他一再如此想卻根本不能掩飾事實,鳳輕舞心中早就有過猜測,見他不語心中那個猜測似乎更重了一些。
“實話實說就好。”
“是,主子此番應該是喜脈,如今主子已經懷孕兩個月了。”
果然!在聽到喜脈兩個字的時候鳳輕舞甚至下意識看了看那還未隆起的小腹,她懷孕了?她的肚子裡有一個小生命存在?
這一切太過匪夷所思了,太過讓她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