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虛假一幕真以爲他看不出?
真以爲他會相信她說的話?
夜寒殤直接往府邸走去根本不去多看一眼,哪怕是一眼在他看來都是浪費,如此之人根本不值當他多說任何一個字。
“哎呦!二師兄不是迎娶二嫂去了,怎麼一臉黑漆漆的哦!”南宮恆那特殊到與太監相似的尖銳嗓音就這樣不期而遇的出現了。
再看他整個人從一旁牆上蹦下來甩了甩那如墨一般的黑髮,玉樹臨風的形象到是有幾抹貴公子氣質,再看他那嘴角似有似無的笑意只怕任何第一次見他之人都會把他當真一個無害之人,只是他的真實身份如若被人知曉,想來會嚇得那些人膽戰心驚纔是。
夜寒殤本就心情不佳,如今看到他更是連多餘的一個字都沒有,“喂!師兄你到是說話啊!二嫂呢?二嫂在哪裡?”
好奇的四處張望着,南宮恆自從知道他這萬年冰川臉的二師兄竟然鐵樹開花準備求親,那真是好奇得厲害,更好笑的是他一整顆心都帶着一股說不出的雀躍。
按照現在的發展如若二師兄娶了妻子那他豈不是被奴役的時間就少了不少,或許就不會有那些永遠也處理不完的事情,他可以活得瀟瀟灑灑,想來也是極爲不錯的。
不過他看了半天也沒看見人影,見此索性不去看反而笑着看向一旁的二師兄,“莫非是求親失敗被拒絕了?”說完整個人往一旁蹦過去,那種萬年難遇的表情更是憋笑得厲害,要知道這樣一副盛世俊顏竟然也能被拒絕,當真是亂套了哦。
不過南宮恆更好奇的是誰能這般有定力拒絕二師兄這樣的男子,按理說他幾乎可以說是完美的,而就是這樣的他竟然還被拒絕了?
如若剛纔只是猜測現在卻不同,夜寒殤的表情從剛纔的一塵不變隱約有幾分低沉顯然是即將要發怒的徵兆,南宮恆連忙跳開一些大聲說着,“師兄莫急,此事師弟可以幫你,比練武師弟肯定比不了你,但是比起討女子歡心師弟可是個中好手,師兄放心就是,一定讓你用最快的速度把二嫂娶進門。”
“說!到底有何辦法!”
“什麼!什麼!師兄你竟然真的問我,竟然真的問我?”
南宮恆好似遇到什麼千年難得一遇之事,畢竟自從他遇到二師兄一來可都是他在教訓他、在教導他,師門三人,大師兄下落不明,二師兄冷如寒霜,唯獨他這個小師弟太過灑脫,卻不想這般三人驚人是同門,真不知道師傅是如何收徒的,難道就爲了區分三種性格所以收了三個徒弟?
想着就覺得大有可能,不過就在南宮恆還未仔細想的時候夜寒殤卻是擡手直接打了他一下,“說,到底有何辦法!”
“額……”剛纔還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此番他到是難得的正經一些,想着即將發生的事情他也是不再多笑反而正經起來,“要想對症下藥最起碼二師兄要先說一說二嫂的性格我纔好想辦法,要不然只能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