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殤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舞兒,那眼神裡的擔憂是極少出現的,“父皇他……”
“古籍上寫明無解,不過我會與唐棠儘可能想辦法的。”鳳輕舞原本是想告訴他父皇的蠱毒只怕是無解。
此刻她卻說不出,畢竟這句話看似簡單卻幾乎可以讓人徹底被擊垮。
鳳輕舞不忍心說出事實,她更加不忍心讓他在知道父皇還活着的時候告訴他父皇的蠱毒根本無解,如此打擊太過打擊,她實在是做不到。
夜寒殤又如何能猜不出她本來要說的話,見舞兒如此說他也是點點頭,“一定要想辦法救治父皇。”
“恩,我們會想盡一切辦法的。”這是她唯一能夠保證的,只要有希望他們都會想辦法救治。
在場衆人又豈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尤其是站在一旁的白瀝炎一直沒有說過什麼,想着曾經發生的一切現在想來先皇也算是受到了應有的報應,原本的一切似乎在此刻都已經成爲過眼雲煙。
畢竟只有三天的時間,唐棠和鳳輕舞更是認真研究起來,其實主要研究的只有唐棠,她不懂這些只能在一旁認真練習古籍上的功法,雖然學起來不容易但是她曾經遺留的記憶對她有着絕對的幫助,爲此如今的她學起這些到沒什麼困難。
不過本是無解的蠱毒要在三天之內解毒實在是太難,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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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回到木城稟報了發生的一切,敖傑怎麼都沒想到他最後的王牌竟然就這樣被帶走了?
不過……只要計劃順利那人想不死都很難,更何況在發生了這麼多意外以後,那人必死無疑!
一想到如此他此刻的心情就好了一些,雖說丟失了一張王牌不過這張王牌現在的用處遠遠比留在他這裡要好太多,既然如此他自然沒有阻止的必要。
“朕知道了,一切按照計劃執行。”
“是。”
黑衣人接令後連忙去佈置,不過他沒有提過那個瓷瓶,也沒有提過那所謂的解藥,畢竟他在提醒無數次以後主子並不打算營救霜兒,難道要他看着霜兒發生危險不成?
不!他不會看着霜兒發生危險,他更不會看着霜兒有可能發生任何一丁點的危險,哪怕是背信棄義他也要救出霜兒。
敖傑看着黑衣人離開嘴角卻是盪漾着一抹覺得很深意,真以爲他不知道?以爲他什麼都不清楚?
可笑!太可笑了一些,孰不知這一切都已經在他的計劃之內,他不相信任何人,從來都不相信任何人,爲此那所謂的解藥是真是假他最清楚。
至於那個敖霜既然已經是一枚死棋就沒有存在的必要,要他就救回一枚死棋除非他瘋了纔會做這件事,爲此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他都絕不會允許一顆棋子影響到他的全盤計劃。
這些情況黑衣人不知道,敖霜也不知道!
更沒人知道敖傑真正的計劃是什麼,如今他既然成爲了金國皇帝,這偌大的江山他就決不允許任何人搶走,他更加不會允許任何人去搶奪本該屬於他的一切,既然是屬於他的那就該徹底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