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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劍疼的齜牙咧嘴,同時也暗暗慶幸凌祁雪沒有使用靈力,否則他就不能這麼愉快的站在這裡說話了。
之後也不見凌祁雪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便再次得意起來。
“你打呀,怎麼不打了?”羅劍還以爲凌祁雪害怕了纔不敢下毒手的,便嘚瑟的挑釁道。
凌祁雪正在氣頭上,“讓你丫嘴賤!”
又是一巴掌過去,同時飛快的在羅劍的卸力穴位上點擊了幾下,羅劍頓時感到全身的力氣都被卸掉了,提不起勁兒來。
“妖女!你對我做了什麼!”羅劍眼中劃過懼色,他怎麼凝聚不出靈力了,,就沒有發生過的怪異現象。
凌祁雪不會是把他給廢了,從此以後再也無法煉製出丹藥來了吧!
他已經上萬歲了,家族裡的事不需要他管,但若是他在皇宮中的地位高,家族裡的生意也好走,大家都想攀上這棵大樹。
如果他的地位在皇室這裡降低了,那些前一天還稱兄道弟的人,第二天就能說出跟你不是兄弟的話來。
他怕死,也怕死後無人在皇宮裡佔着優勢被其他人瓜分,家族還會衰敗。
所以,感覺到靈力失去作用了,羅劍感到了一陣恐慌。
早知道他就不撞上來,免得到頭來,娛樂了大家,吃虧的總是自己。
“既然你叫我妖女。不做一些對不起你的事,我怎麼能對得起自己。”
凌祁雪衝羅劍笑看一個,那眼中的挑釁之意,更是讓羅劍氣的火冒三丈。
“我警告你,不許你對我做什麼,否則的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還有,若是你敢對我做什麼,我的家族也不會放過你!”羅劍嚇得鬼哭狼嚎的,唯恐凌祁雪一巴掌過來,那他的美色就不要混了!
上次沒有把家族給拉進來,這次是要把家族的人捲進來的節奏?
“半年不見,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依舊要把家長給擡出來,還真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小孩子劍劍(賤賤)”
凌祁雪挑釁的衝羅劍做出一個鬼臉,氣得羅劍差點就兩眼一閉,雙腳一蹬,直接回老家去了!
“你別得意得太早,說不定皇上正帶人往這個地方來,等會兒只要你有一點不服從,就會把你剁了拉出去喂魔獸。”
羅劍說得心虛虛,其實江飛揚是怎麼想的他不知道,他只是單純的想嚇凌祁雪。
誰知,凌祁雪沒有被嚇到,反而是他自己被凌祁雪給嚇住了,“既然如此,我在臨死之前,把你拉上吧!”
說着凝聚出金色的靈力,包裹在拳頭周圍,往羅劍身上砸去。
羅劍嚇的眼睛都不敢睜開,直求饒,不斷的喃喃自語一句話,“求求您不要殺我,我會在皇上面前給你說好話,求他不要殺你的!”
“你以爲你說出來的話我還會相信嗎?你以爲你是哪根蔥啊。你說求皇上他就一定會答應啊!”凌祁雪輕蔑的說道,“我若是你,經過上次的教訓後,以後見到我一定會有多遠就滾多遠,而不是巴巴的湊上來找虐!”
包裹在金色靈力拳中央的靈力拳砸到羅劍鼻孔周圍一公分時,凌祁雪生生的住手了。
她也就是嚇羅劍,沒有殺人的意思。
羅劍雖然嘴-巴賤了一點,脾氣也急了點壞了點,但卻不是真正有心計的人。
她凌祁雪是殘暴,但還不會殘暴到好壞不分的地步。
沒有對她起了殺心的,除非是上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情況下,她是不會亂殺人的。
一股尿酸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凌祁雪嫌棄的平行退後,退了很遠才停下來,運足了靈力對羅劍說道,“給你一刻鐘,趕緊給我把煉丹房外面打掃乾淨,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真是掃興,本來高高興興的回來,準備煉丹,然後詢問傳送陣的事,再然後就去天域大陸。
卻被羅劍這賤樣子弄得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但心情不好是一回事,去不去見江飛揚又是另外一回事。
答應了進入皇家煉丹師團隊,就會好好的爲車陸國煉製好的丹藥。
儘管閉關了半年,凌祁雪沒有忘記自己的本分,從煉丹房退了出來,拐了一個彎,直接去御書房。
江飛揚被陸陽城中的流言滿天飛舞弄的焦頭爛額。
也不知是哪個王八羔子傳出來的,說半年前從成和國來的新煉丹師凌祁雪是個叛徒。
明明對外宣稱要閉關,實際上閉關煉製了很多丹藥,送到了鄰國空空國去了。
從流言開始江飛揚就派人去查是誰在背後散播謠言,也派人去阻止謠言的流傳。
結果事情詭異的什麼都沒有查出來,而流言越傳越遠,甚至是周邊的城市都知道了有凌祁雪這個叛徒的存在。
甚至很多官員紛紛上奏要求把凌祁雪捉拿歸案,要把她處死,以後車陸國纔會平安。
這樣的摺子幾乎把龍案堆滿。
自然,也有護着凌祁雪的,魏學彥和他的哥哥太傅就是其中之一。
他們覺得每一個煉丹師都有自己的驕傲,都有屬於自己的一個閉關的秘密的地方,不讓人知道她在哪裡也是情有可原的。
江飛揚免得聽這些人爭吵,直接來了個閉門謝客,不論誰來朝覲見,一律不見。
凌祁雪去的時候,守門的太監也是這麼跟她說的。
事關重大,凌祁雪也不願意一直被人跡壞名聲,二話不說,凝聚出一束金色的閃光,直接往守門人臉上攻擊進去。
今天,她還是見定了江飛揚,把話說清楚了,她可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背黑鍋。
“江飛揚你給我出來!”
凌祁雪不高興,連皇上也懶得尊稱了,直接點名道姓的吼。
她覺得,若是江飛揚相信她,也不會任由着流言四起,而是站出來解釋了。
雖然認識不久,又半年沒有見面。
江飛揚還是在第一時間聽出那是凌祁雪的聲音。
一喜,站起來就往御書房外面走。
因爲走得急,還差點把椅子一起拽翻了。
好在龍椅的質量不是一般的,重量夠足,纔沒有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