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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殺手同意了,威脅道,“記住千萬不要想跑,否則我會親手把你殺死!”
“嗯嗯,不會的,再說了,我吃下了你的毒丹,想跑也不敢啊!”凌祁雪裝作很無奈的樣子。
殺手同意給凌祁雪單獨下去的機會,反正他的神識就在這裡監視着,只要凌祁雪想跑,或者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他就直接去把凌祁雪殺掉就行了。
“那到大門等着,我很快就來。”凌祁雪故意做出很善解人意的樣子,把殺手的劍拿來,就往下跑。
殺手作爲靈尊中期的高手,一邊往下跑,還能一邊用神識監視凌祁雪的一舉一動。
凌祁雪在到和胖子的房間時,看到了倚在門口處的成雨,看她的眼神有詫異,有不可置信,還有惡毒。
“嗨!成雨妹紙,幫我告訴和胖子,我有事提前走了,對了,買兇殺人雖然很爽,但是得小心,那個兇手會反過來殺僱主喲。”凌祁雪還好意的“提醒”成雨道。
雖然這樣說,她還是沖和胖子的房間喊了句,“和胖子我有事先走了,要是有緣在和撒城見!”
到樓下時,就看到殺手已經在門口出等着了。
“你該慶幸你守信的下來了,沒有多說不該說的。”殺手冷冷的說道。
“你也該慶幸你現在還活着,趕緊對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吧,免得哪天呼吸不到了。”
“……”
殺手做夢都沒有想到凌祁雪會這樣說,藏在黑布下的眼睛閃了閃,覺得凌祁雪是個白目的,居然說出這種自大的話來,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等級差距有多大嗎?
凌祁雪卻已經在心裡盤算待會兒在哪裡動手比較好。
鏡陣的擺放需要空間,同時還不能讓其他的人知道有鏡陣的存在,不然萬一有人闖進去跟殺手聯合起來,她殺掉殺手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這殺手要把她帶到哪裡去尋找續情草,雖然天天已經恢復了記憶,也不需要續情草了。可凌祁雪還是覺得,若是有機會還是找到一株續情草放在混沌世界裡,比較放心。
最終,殺手帶凌祁雪走的是去往和薩城的路。
想想也是,成和國只是一個小國,說不定不會有續情草這種高級的東西。
一路上,凌祁雪都沒有把身體裡的毒給解開,這個殺手的等級高出她太多,很可能會感覺到有異。
……
畢竟是靈尊級別的高手,坐騎肯定要比一般人要高級,是一頭金翼大鵬雕。
兩個世界的物種是一樣的,不過是位面的威壓不一樣修煉者修煉的功法不一樣而已。
看到金翼大鵬雕,凌祁雪有種久違了的熟悉感。
與殺手坐在金翼大鵬雕的背後,想起了她和東方翎天一起周遊弘亦大陸時,兩個人共乘一頭金翼大鵬雕。
望着湛藍的天空,腳下是綠森森的森林,和煦的陽光照在身上。
她,想天天了。
想那個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義無反顧的擋在她身前的男人,那個玉樹臨風的男人!
……
在金翼大鵬雕背上,沒有鏡陣的擺放空間,凌祁雪也一直沒有機會擺出鏡陣來殺殺手,時間悄悄的來到晚上。
晚上,總是要落地休息的。
金翼大鵬雕的速度要比騎馬快,他們一天時間就能夠來到從和利城到和薩城途中的驛站,並在驛站留宿。
這殺手也夠絕的,爲了防止凌祁雪逃跑,居然只要了一個房間!
我去!
凌祁雪想問候他十八代祖宗,做事這麼絕,她是有夫之婦啊!
眼眸轉轉,一抹狡黠的光閃過,凌祁雪道,“你不是靈尊嗎?難道這點自信都沒有,怕我逃跑了?”
殺手不理會,只是扔給凌祁雪一些食物。
確認食物沒有毒,凌祁雪還是不吃,只是在混沌世界裡烤肉。
自從伙食被東方翎天那貨全包之後,她對食物就有潔癖,不熟的人給的食物不吃,看着不喜歡的人給的食物也不吃!
反正殺手已經知道了她的秘密,也不必遮掩着,在他貪婪的目光之中,凌祁雪美滋滋的啃着烤肉,一邊心想着,怎麼才能讓這個殺手落到地下來。
“小女娃,你脾氣太壞了。”殺手答非所問。
凌祁雪連搭理他的力氣都省了,直到吃飽後,才說道,“更壞的還有!要是你堅持要跟我一個房間,我現在就自殺,讓你一輩子都得不到那個寶貝。”
很強硬的態度,說得殺手一愣,不是他威脅凌祁雪的嗎?怎麼反過來變成了凌祁雪威脅他!
只是,一想到那個寶貝,他不想冒險,想了想還是另外開了一個房間,反正神識散開監視着,諒凌祁雪也跑不遠。
混沌世界裡,小金龍也是急得不行,要是主人回來知道他沒能保護好凌祁雪,回來非剝了他的皮不可,好在殺手離開了。
小金龍立即對凌祁雪說道,“姐姐,我能爲你做些什麼!”
凌祁雪也想知道小金龍能做什麼啊!
但小金龍的等級還不夠,說不定打不過靈尊,出來也只是多一條龍有危險。
“你還是待在混沌世界裡,就是幫我了。”
小金龍懨懨的低下龍頭,還是努力的修煉吧,要不他也想小挫一樣,連續閉關幾年,等到等級提升了再出來。
月沉日升,凌祁雪幾乎想了一晚上,終於在晨起時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辦法。
人有三急,殺手總不能在她三急時還監視她吧!
打定主意,中午十分,金翼大鵬雕在天空中平穩的飛行時,凌祁雪突然就捂住肚子,對殺手說道:“我肚子不舒服,有急事需要解決。”
昨天的凌祁雪老老實實的,殺手不疑有他,驅使着金翼大鵬雕飛下去,在某一塊森林裡落下來,還十分謹慎的佈置了一個超大的結界,“你最好別刷花招。”
凌祁雪看結界夠大,足夠她佈置鏡陣了,便點點頭又道,“你最高別偷窺,不然我羞於見人就自殺,讓你一輩子都得不到寶貝!”
就算是殺手蒙着面,凌祁雪也能想象得出黑布底下,他的臉色有多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