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凌祁雪淡色道:“既然說是爲我道歉的,那就開始吧!”
“凌大小姐別這樣,大家都是年輕人,給點面子嘛!”南宮擎討好的衝凌祁雪一笑。
“你強搶我時怎麼沒有想過要給我面子,面子就是一個人的臉,我怎麼沒看到你有臉。”凌祁雪纔不吃這一套,有一種人,不管他怎麼笑,都笑不達眼底,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嘴角,怎麼看怎麼假。
凌祁雪不知道的是,在這個包間隔壁的包間,東方翎天精神力鋪開,聽到後,噗嗤一笑,看你想打雪兒的主意,活該!
南宮擎沒想到凌祁雪會這麼不給面子,着臉,不知該說什麼,許久才記起他的目的,再次扯出虛僞的笑對凌祁雪說道:“凌大小姐真會說笑!”
“記得在魔雲森林時我就說過本人不喜歡開玩笑,看來太子殿下不是記性不好就是腦瓜子壞掉了!”凌祁雪把椅子拉開一點。
要不是這包間裡就只有兩把椅子,她纔不會坐南宮擎拉開的椅子,還說是戈羅城最高的酒樓呢,連個沙發都沒有。
果然還是與皇家有關的就是賺錢的,誰都想討好皇家,就算是條件差一點也無所謂。
“凌大小姐說笑了,說笑了,我們不說這些,說點輕鬆的吧!”南宮擎接連兩次被凌祁雪甩臉,也是十分的不爽了,但想到皇后三申五令的要求他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辦成,他還是忍耐住生氣。
當然,只是他自己想的。
凌祁雪早就從他胸口處劇烈的起伏看出來,南宮擎的脾氣已經臨界爆發點。
爲了算計她忍住脾氣,還真是難得啊!
凌祁雪壞壞的笑了,“那好,我們說點輕鬆的,太子殿下今天請祁雪來真的是道歉的?”
南宮擎:“……”
句句不離讓他尷尬的話,這凌祁雪是故意的!
熊熊大火在胸口處燃燒,耳邊一直不停的響着皇后說過要忍,要忍到凌祁雪中計爲止。
“對不起!”南宮擎聲音細若蚊蠅,好像幾天沒有吃過飯一樣。
“太子殿下你說什麼,我聽不到。”凌祁雪故意豎起耳朵。
南宮擎咬着牙,氣得發抖,大聲吼道:“對不起!”
“是你自己要說對不起的喲,我可沒有逼你,而且,說對不起是你的事,原不原諒你是我的事。”凌祁雪邪惡的眯眼笑了。
那一刻,南宮擎彷彿看到了一個小惡魔在壞笑,渾身一個激靈,背後陰風陣陣,真的是他在算計凌祁雪嗎,他怎麼感覺到反過來像是凌祁雪在算計他!
爲了皇后定下色目標,他還是咬牙忍住。
“還請凌大小姐原諒我的魯莽!”爲了讓凌祁雪吃下待會兒早就準備好的飯菜,南宮擎放下了平時高高在上的架子,甚至自稱也由本太子變成了我。
這些凌祁雪都敏感的察覺到了,更加的肯定南宮擎居心不良。
“我就是不原諒!”凌祁雪斬釘截鐵,看你能出什麼招。
南宮擎能夠在太子之位囂張多年,不僅僅只是依靠皇后及其母族的強大,本身也是有一些頭腦的。
沉默些許,緩緩的舉起杯子,“是擎行事魯莽,怪不得凌大小姐不原諒,這樣吧,不管大小姐原諒與否,擎都自罰三杯,以示真誠。”
“喝吧喝吧,快點喝!”凌祁雪催促道,她倒要看南宮擎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南宮擎還真喝了三杯,之後店小二上菜,宮女順其自然的上前來幫凌祁雪佈菜。
看着桌子上暈素搭配得宜的菜色,凌祁雪笑了。
別以爲她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就什麼都不懂,要知道她十五歲的身體裡住的可是二十六歲的靈魂,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什麼陰險下作的招數沒有遭遇過,相比起那些,南宮擎簡直就是小兒科。
桌子上有兩樣菜,一旦搭配起來吃,便會產生春藥一樣的效果,雖然不比春藥的藥性強烈,卻重在隱蔽,要不是上輩子的記憶與經歷在,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防不勝防!
“這天香樓在菜可是整個南陵國都赫赫有名的,雪兒你試試。”
不知不覺南宮擎對凌祁雪的稱呼又改變了,隔壁包間的東方翎天聞言差點就把那一堵牆拆了,一掌把南宮擎拍到樓下去。
接下來聽到的凌祁雪的話更是讓東方翎天直接拍桌,把一桌子的菜餚乒乒乓乓的翻倒在地上。
凌祁雪吃了其中一樣菜,又夾起另一種藉着袖子的掩飾做吃狀,實則扔進混蛋空間裡。
再不動聲色的給南宮擎夾了其中一樣菜,“太子殿下您也多吃點,這個味道不錯,這個味道也不錯,天香樓果然名不虛傳,你乖乖的把雪兒夾給你的菜吃完,雪兒就給你一個驚喜!”
東方翎天都不曾享受過凌祁雪這麼溫柔的對待,還幫他夾菜,眉毛一豎,直接掀桌。
這邊南宮擎親眼看着凌祁雪把兩樣菜都吃了下去,心花怒放,一看凌祁雪給他夾了兩樣菜,更是樂不可支。
這兩樣菜凌祁雪都吃了,等於他的計劃成功了一半,他甚至可以想象藥性發作,凌祁雪在他身下放蕩求要的樣子,一喜,大口大口的吃起凌祁雪給他夾的菜,心想:這樣也好,兩個人都吃,接下來更加精彩。
天香樓作爲全國第一有名酒樓,不是浪得虛名的,隔壁東方翎天掀桌,南宮擎等人在這邊一點動靜都聽不到。
南宮擎只顧着吃凌祁雪給他夾的菜,暗喜:看來沒有推不倒的女人,只有不努力的男人!
凌祁雪乾脆把兩個盤子的菜全部扣到南宮擎的碗裡,本小姐的服務不是那麼好享受的,敢打本小姐的主意,你做好被虐的準備了嗎?
約莫一刻鐘後,南宮擎開始感到身上發熱,再看對面的凌祁雪面色如常,忍了忍,尋找話題:“聽說凌大小姐在凌府的地位不怎樣,要不要本太子給你解決?”
那得意洋洋的嘴臉,還真是把凌祁雪噁心了一把,她還是忍而不發,柔聲道:“怎麼個解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