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翼現在是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了,他根本沒有想到過展顏竟然會是這樣的,他自己一個人根本就不行。可是他卻不願意看到展顏不滿足的樣子,那樣的渴望。可是他卻是實在是力竭了,實在是有些不中用啊。
他本來就沒有經驗,只是第一次而已,哪裡會料到夢中夢到過的場景有多少次他自己都數不清了,可是臨到現實了,才發現,他好像也太沒有用了一些了,就是不知道詭奕他們是如何做的,也是一個人嗎?
這個疑問按下他的心頭,而聞到了出了虎翼之外的新鮮的卻又有些熟悉的氣息,轉過身見到王想。玉白的雙腿瞬間化作碧綠的蛇尾,她的蛇尾靈活的一卷,呆愣住的王想已經到了展顏的身前來了。
王想還爲回過神,只不過是面紅耳赤的顏色,更加的鮮紅亮眼了。而後的事情,王想一直覺得自己是在夢中,他的神思就一直都沒有回到過他的腦子裡。
因爲說這是夢,可是卻也太過於真實了一些,他跟本就不願意醒來,這是潛意識裡給他自己下的命令。所以即便是有那麼一些瞬間他是可以神智回籠的,卻讓自己就這麼沉浸下去了。
第二日醒來,清脆的鳥鳴聲叫醒了宿醉的人,也叫醒了纏綿一夜的人。聽着鳥鳴聲,展顏原本想要伸伸腰的動作戛然而止,她身邊滑膩的身體,怎麼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幾個老公的氣息呢?
展顏驚愕的顫抖着轉過頭去,彷彿眼前的事情都是她的幻覺一樣,這樣的事情看起來還是有些不大可能啊。她自己一個人躺在虎翼的身上,一半的身子離開他,不在他的身上。
這也就罷了,可是她的另一半的身子也不是在牀上,和之前一樣,都是有人肉墊子一樣,墊着她呢。而這另外的一個人卻是更讓她驚訝了,然而仔細想想,也確實是有可能的。
這兩個人的可能性都一樣,都是自己不會來接近的,不會表示出想要做她的男人的意願,可是今天這麼那麼奇怪了?展顏的思緒也就開始漸漸的跑遠,回憶昨天的事情。
她應該是昨日裡看虎翼有些醉酒了,然後是送虎翼回來,在然後,她就染指了人家了。最後這個王想,好像是她看見了人家之後,硬把人家給拖過來的吧。
展顏捶捶頭,酒後誤事,這果真是千古的真理啊。她這一下子就強佔了兩個人,她這一下子怎麼看都是一個很好色的人了,而且還是一個難以滿足的人,不然怎麼會有兩個人一起呢。
看着人家雪白的肌膚上的紅痕,展顏的臉色繼而便有些羞紅了,她的一世英名啊,就這麼沒有了。虧得人家還喜歡她呢,原來她是這麼一個人,真是讓他們失望了吧。
一個個的清醒過來之後,才發現還有濃香的酒味在鼻息之間留存着,然後思緒便回籠了,她們應該是醉酒了。醒過來的人,便看見陸陸續續的人都開始醒過來,而還有一些是在繼續睡着的,詭奕等人也醒過來了,四下看看卻是少了展顏虎翼和黃慧三個人。
原本以爲他們三個人也許是醒過來了,或許是醉倒在別處了,便也沒有多加在意,而是一起把人送走了。這桌上已經開封了一夜的剩下的酒也被他們死皮賴臉的磨蹭走了。
這展府的門終於打開了,門外的卻還有些人是伏在門上的,就這麼的睡過去了。這門一開,然後便一個個的滾進了門裡。開門的鳳傾看着他們這樣的情形,卻沒有笑出來,這讓他們準備很尷尬的人的尷尬消失了。
“你們這是要來接人的吧,昨日裡都喝醉了,他們有的人還沒有醒過來,你們自己把人接回去再說吧!”鳳傾冷着臉說道,他現在不知道爲何,醒來了情緒卻不是很好,這些人的舉動只要不是什麼太過於震驚,他都不放在眼裡的。
心裡還有一中急切,彷彿是有什麼事情一樣,心裡有一點慌,他也不知道是爲什麼。梅皚混在人羣之中,也進了展府。但是短暫的時間裡,她卻是沒有做出任何比較不合時宜的事情來的。她倒是有些失望,若是今日來開門的人是詭奕那更是好說話了,可惜了不是詭奕來開門。
而眼前的這個人鳳傾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他的眼神里根本就沒有她,就連她臉上的表演根本就是演給瞎子看了。他根本看都不看一下,簡直是對她的侮辱!
梅憐滿腔的
憤怒卻無處可發,眼珠子滴溜的轉悠,這一轉悠還真是看見了詭奕了,這個時候正好,他剛離開,身邊沒有任何人。梅皚跟上去,想要快些過去的,可是身前總是會有醉酒的人被人扶走,攔住了她的去路。她最後也就只看得見詭奕的一個背影,在一個轉角之後,消失不見了。
梅憐對於這裡根本就不熟悉,而這裡四下裡好像是四通八達的樣子,看表面上的樣子,這些建築還是有些規矩的,只是誰知道你看到的是一面等到你過去之後又是另外的一個樣子了?
她分明看見前面是一個假山,過去之後就是一條小道,小道的那盡頭便是詭奕的身影了,可是等到她急匆匆的過了假山之後,她才發現在,這裡面根本就不是她想象的那個樣子。她從假山裡出來之後,轉悠着,便回到了宴席的場地去了,她這一出來,便知道她錯了。
若是原路返回的還好,她只要看見了她走過的熟悉的路,她自己也就認識了,不用走到宴席上,直接掉頭回去就好了。誰知道她這一路上根本就是新的一條路了,一直走出來才發現前面竟然是那宴會的場地。
她這一生氣也就只有掉頭回去到假山那裡去看看了,她這還是沒有從宴席的場地裡穿過,想要再走一次第一次都的路,若是她想要走第一次走的路。她卻更是難了,她只是看見了眼前的場景是舉行宴席的地方,卻不知道她若是走過去,根本就走不過去的,就像是之前的那假山旁的路一樣。
還好她是一直沿着路走的,也並沒有碰什麼東西,不然她可不會這麼自如的走錯了路還可以輕鬆返回去了。這裡面處處都是機關,都是陣法,居住進來的他們即便是看不懂那些陣法,卻也知道什麼地方是安全的,可以怎麼避開那些陣法機關的,不讓自己陷入危險裡。
而這剛剛進來的梅皚可就不知道了,這展府的建設的很是寬敞,卻不讓人覺得空曠,視線看起來開闊,卻是看不完全景。不知道自己身處的位置,只是對於眼前的金色開闊不讓人覺得拘束了。
看着兩個熟睡中的人,展顏想着若是她就這麼走了,好像有些負心漢的樣子。她這震驚住的動作久了,也就有些累了,便想要先起來,她不過是動了一下,她卻纔發現一個她之前就應該發現的事實。
她的身子裡還鑲嵌着王想的身子的一部分呢,她這一動,便知道了。她咬牙退出來,而王想原本熟睡的身體彷彿因爲這個緣故,便也驚醒過來似的。
王想睜開雙眼,四目相對。展顏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訥訥的看着他身上的紅痕,於是脫口而出:“你也累了,繼續睡吧!”然後展顏就起身,動作迅速的穿衣。
還不等展顏穿好衣服,詭奕卻已經到了門口了,詭奕嗅着空氣之中的熟悉的那種味道。心裡的大石一落,心裡懸空着的事情應該是發生了。
他本來看見了他們三個人不見了,若不是他們醉倒在別的地方或者是醒了,那邊只有一個地方了。展顏在他們送走客人的那麼吵鬧的環境裡都沒有出來,想來只有那最後的一個原因了。
他也不知道爲何他根本就不想相信自己猜想的第一個答案,而是直覺應該是最後的一個答案。在昨天的時候,他分明記得在他們喝醉之前的最後一次見到展顏的情形,展顏當時是扶着虎翼回去,那麼展顏這個時候便也應該是在虎翼的房間裡了。
虎翼那麼喜歡展顏,這喝醉了酒,那不敢表白留下來的膽子,說不得就被這酒一壯膽兒,就說了呢。
然後這後續的事情,他還沒有想,這情事過後的氣味便進入了他的鼻息之間了,這發生了什麼,他也就明白了。之前急匆匆的步伐在這個時候也緩慢起來。彷彿是怕驚擾到了裡面的人,便是再緩慢的步伐,也還是有到目的地的時候。
詭奕進入房間裡,入眼的情形讓他震驚,他本來還以爲只是虎翼的,哪裡想得到竟然還有那個被他們一直都忽略的王想在。在他們看來這王想就算是念叨着一輩子,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在他們看來來,這王想還是很不錯的。當然是在對展顏的心上,這人雖然是笨了一些,可是在對展顏的方面,甚至是要比肖越都要細心,都要精心一些的。
兩個人的身上的被子只有一小節蓋在了身上的大半個身子已經露出來了,身上的紅痕,卻讓他熟悉的很。不過這也讓他鬆了一口氣,都是熟人,也幸好是這兩個人。若是在那些醉酒的人裡面是那個金勝然,他恐怕就不會有這麼冷靜了,他只會想着什麼時候儘快除掉那他纔是正經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