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風,你怎麼這麼狡猾?剛剛你明明說的是如果,我纔回答你的。”錢財財嘟着嘴戳了戳楚逸風的胸膛。
“可你回答我的是:如果有永遠,你願意和我永遠在一起。現在不就是那個如果嗎?既然你已經答應了我,就不準再反悔了。”楚逸風揉了揉錢財財的腦袋,一臉幸福地將錢財財扣在懷裡。
既然錢財財這麼遲鈍,既然錢財財這麼後知後覺,那麼他怎麼樣都不能放走這個說不討厭自己,願意和自己在一起的錢財財。
如果這個時候讓錢財財這個丫頭害怕的縮了回去,下次恐怕想要得到錢財財的迴應是難上加難。
“沒想到齊國第一大富商,風度翩翩的楚逸風這麼無賴。”錢財財靠在楚逸風的懷裡,眼睛裡卻是亮晶晶的,帶着害羞而又幸福笑意。
楚逸風的下巴抵在錢財財的腦袋上,微微一笑:“聰明的錢財財難道沒有聽過無商不奸,無奸不商這句老話嗎?”
……
“夥計,你們店裡的黃金雞翅呢?”一個男子拿着宣傳單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黃金雞翅我們還沒上呢,得過幾天。”
夥計正收拾桌子,沒想到卻有人問鋪子里正在準備的新品,看來這宣傳單頁的用處還真的挺大。
“那這酸梅湯可有?”男子不死心繼續指着單子上的東西問道。
夥計一聽只好歉然地看着對方,“這位公子,還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們店鋪的新品啊都在努力的調整味道,只要我們老闆確定這新品的味道好吃立馬就有。您要不要試試我們鋪子的薯條?”
男子的眼神有幾分失望,“你們鋪子的薯條和薯片我經常買,原本今天在外面看到這宣傳單,還以爲又出了什麼新玩意兒。既然沒有那就算了,不過可要快些啊,你這不宣傳還好,一宣傳我就口水直流了。”
夥計剛要再說什麼,遠處的錢財財卻拿着一抱薯條走了過來。
“難得公子這麼喜歡我們天下第一的吃食,這是我們店鋪的薯條,是纔出來的新口味,免費送給公子打打牙祭。”
男子一聽新口味眼睛就亮了幾分,聽到後面是免費送給自己的時候就更開心了。忙高高興興地拿着這免費的薯條出店了。
楚逸風一臉笑意道:“你還真會做生意。”
“那是,就我這聰明的腦袋瓜,這生意要是做不好才奇了怪了呢。”
楚逸風捏了捏錢財財那洋洋得意的臉,笑道:“你丫。”
邊上的夥計看着楚逸風和自家老闆親暱的模樣,一臉懵圈,不過卻強行鎮定地準備離開。
不得不說以前雖然楚逸風和錢財財時不時的會有一些親暱的舉動,不過今天實在是比往常怪太多了!
全程都在親暱,更可怕的是不僅僅是楚逸風那全程幸福洋溢的笑臉,就連他們老闆錢財財的臉上也是各種嬌羞甜蜜的小表情。
這自己老闆這樣明目張膽地和楚逸風打情罵俏,他們的下巴都要驚得掉下來了。
“那誰,你走什麼走呀?”錢財財連忙攔住要走的夥計。
“大東家,你喊小的有什麼事不?”夥計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
夥計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錢財財爲什麼突然喊自己,莫不是因爲自己看到了楚逸風和錢財財親暱的畫面?
可是錢財財明明和楚逸風甜膩了一整天啊,那麼多人都看見了,爲什麼要找他談話呢?
“剛剛你看見了嗎?”錢財財不鹹不淡地說道。
夥計一聽,一臉憋屈,“大東家,我錯了,你和六爺繼續,繼續。我不打擾你們了。”
“咳咳。”錢財財連咳好幾次,“你小子在胡說什麼!”
什麼叫做和楚逸風繼續?繼續什麼?什麼就啊?
她和楚逸風乾什麼了,居然被這夥計給亂想,而且她喊他根本就不是問的這個啊。
“我真的錯了,我這就閉上眼睛不看,你們繼續繼續!”夥計眼睛一閉,一副我不會打擾你們,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的模樣。
錢財財的臉通紅,她氣地伸出手指着夥計的腦袋,然後有些害羞地偷瞄了一眼楚逸風。
這不瞄還好,一瞄錢財財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她都急成這樣了,楚逸風倒好站在那一臉笑意地看着他們。
錢財財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楚逸風,敢情這傢伙一直在看戲呢?
“閉什麼眼睛給我睜開!”錢財財雙手叉腰惡狠狠地說道。
夥計一臉無辜地睜開眼,“大東家,下的真的錯了,我這就麻利的走,不打擾你和六爺的好事。您消消氣不要扣小的的工資啊。”
錢財財的腦袋冒出幾條黑線,她的脣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完美地無可挑剔的笑容,那空姐的標準微笑也不過如此。
可夥計的臉色更難看了,他雖然和錢財財才相處了一個月不到,可是錢財財的脾氣他可是摸準的七七八八。
錢財財可不是普通的生意人,纔不會露出這麼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笑容!
這笑容在夥計的眼裡簡直比哭還可怕啊!
果然,夥計剛想到這點,耳朵就被人一把揪住。
“打擾你個頭,好事你個頭啊!我說你腦子裡裝的是什麼鬼東西,我喊你是爲了讓你學學我剛剛怎麼處理客人的知道嗎?結果,你居然想這些亂起八糟的!”
“這哪是亂七八糟,明明就是東家和六爺一整天在做的啊……要真的是鬼東西,難道東家和六爺都是……”夥計小聲嘀咕,話還沒說完再次被錢財財打斷。
“鬼你個頭啊。”錢財財把夥計的耳朵揪地更緊了,“我平日是不是太慣着你們了啊,還是說是萍兒那個臭丫頭把你們給教壞了?”
原本萍兒是個整日只知道低垂着頭,被各種古老封建的爛教條束縛得死死的,做事情畏畏縮縮,而且古板到讓錢財財流淚。
自從錢財財穿越到這個時代後,再錢財財的精心培養以及以身作則地洗腦中,萍兒終於恢復了一個正常人。
不過,自從萍兒和那斯文男在一起後,完完全全被斯文男給帶歪了。
錢財財表示這夥計變成這樣,十九八九和萍兒那丫頭脫不了干係。
原本錢財財找到的夥計都是那麼的了老實樸素的,愣是在一天天的相處中集體走歪。
八卦心強地堪稱現代的狗仔隊……臉皮厚地能當防彈玻璃。
什麼都要,就是不要臉這句話在錢財財的天下第一絕對錶現的淋漓盡致。
“不不不,絕對沒有這回事!”夥計的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哼,我告訴你,以後要是再有顧客到我們鋪子,如果他的需求因爲我們無法滿足,而對方又是個態度良好又沒有任何惡意的人。我們就應該拿出一些東西來安撫顧客,明白了嗎?”錢財財的手拍了拍夥計的腦袋,“我真搞不懂我每個月給你們那麼多工錢,那麼多衣服,還經常發各種食材。福利好成這樣,你們居然出門不帶智商做事不帶腦子的!”
夥計欲哭無淚,誰說他不長腦子的,誰說他出門不帶智商的,這明明是錢財財和楚逸風兩個人突然親暱成這樣,但凡一個正常人看見兩個大男人在一起你儂我儂,都會受到一萬點暴擊的好麼。
夥計真的覺得自己的表現已經好得不行的不行了,沒想到卻被自家老闆貶低成這樣!
“哭什麼哭?眉頭皺什麼皺!我在跟你上培訓課呢,懂不懂!我們賣得不僅是吃食,還有環境和服務。
來到我們天下第一的每一位顧客都應該感受到我們體貼周到的服務,擁有一個美好的心情,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
夥計在錢財財放下自己的耳朵後,飛一般地逃走了,她瞥了一眼笑的正歡的楚逸風,沒好奇的說:“笑,笑什麼笑。都是你,讓你不要來找我,讓你好好做事你不聽,現在被夥計們笑了吧!”
“他們看到便看到唄,反正你是和我走一輩子的人,我們總不能一直瞞住人家。”楚逸風看着錢財財男裝的樣子。
其實夥計們可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表情,畢竟他和錢財財這兩個“大男人”,成日打打鬧鬧時不時地被人撞見,別人不往歪地方想也不行啊。
“你嘴巴今天是抹了蜜了?”錢財財歪着腦袋看着楚逸風,雖然這臉上氣鼓鼓的,但這心裡可是開心得不行。
她是楚逸風要走一輩子的人嗎?想到這點錢財財的心就暖了好幾分。
楚逸風揉了揉錢財財的腦袋,然後低頭在錢財財的耳邊小聲說道:“摸沒摸了蜜,財財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錢財財從臉一直紅到耳根,她猛地把楚逸風推開,瞪了楚逸風一眼,“流氓!”
楚逸風哈哈的笑了起來,看着錢財財那氣急敗壞,還有那紅的跟個水蜜桃一樣的臉,楚逸風的心情大好。
錢財財紅着臉在地上狠狠地跺了兩腳,楚逸風這傢伙太狡猾了,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根本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