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早先有人誤打誤撞跑到了企宣國,傳回來這企宣國格外的繁榮昌盛外便再無其他消息。
“我也不贊成。”瑾瑜脫口而出道。
錢財財慢悠悠地朝瑾瑜看去,眼神幾乎可以殺人,“你到底站在哪邊的?”
“咳咳。”瑾瑜連忙尷尬的乾咳幾聲,他不也是擔心錢財財出危險嗎?
所謂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縱使他瑾瑜再厲害也不可能在需要保護一個錢財財的情況下,敵對一整個神秘國家吧?
錢財財朝瑾瑜眨了眨眼,“我知道你們擔心我去會危險,可我可是錢財財,我就算打不過別人也有跑得本事。更何況還有一個瑾瑜保護我,你說是嗎?”
“跑得本事?”齊慕淡淡地掃了一眼錢財財,“三番五次去桃園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確定你有跑得功夫?”
錢財財的臉一紅,“還不是你自己沒臉沒皮?”
也不看看他當年是怎麼禁錮自己的,一言不合就親她,她初吻都是被這混球給搶走的!
“我可是這世上爲數不多的善良人,如果換成壞人你覺得你還能活到現在?你那三腳貓功夫根本不夠人打的。”齊慕無情地貶低錢財財的身手。
錢財財不滿地說道:“你以爲天下的人都和你一樣變態?都和你一個身手?我也就敗在你手裡,我連太子府都偷了個便,御膳房都吃了遍就足以見得我的身手有多好!”
若蘭驚得瞪大了眼睛,打死她她都沒有想過在她面前“成熟穩重”的錢財財會幹出這樣驚天動地的事情。
瑾瑜也被錢財財的話嚇得下巴都要掉出來了。
“小財財,你不要告訴我很久之前那個屢次潛入太子府偷光所有寶貝,而且還在太子的臉上畫烏龜的飛賊就是你!”
錢財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小小的得意,“這普天之下論偷,我自認第二便無人敢認第一。除了我還有誰有那氣魄去太子府和御膳房偷東西?”
齊慕冷了一張臉,冷笑道:“是啊,太子那個草包你告訴我誰不能偷?有難度?你連我一人都逃脫不了又怎麼能去企宣國?企宣國這麼多年從不與別國來往,卻如此繁榮昌盛必定不簡單。所謂人外有人,如果你遇到的人武功在我之上又該如何?你是覺得對方會放過你一個從別國潛進來的奸細?”
齊慕是第一次否定了錢財財的想法,也是第一次機如此嚴肅的否定了錢財財的想法。
企宣國一路危險重重,企宣國內更是有着不可預知的危險。
就連他自己都無法保證自己可以毫髮無損的進入企宣國再全身而退。
他怎麼可能放錢財財去冒險?
“你是真的不同意?”錢財財也急了,害她爹爹的兇手就在企宣國,就算她死在企宣國沒有找到兇手她也不會後悔更不會退縮。
“堅決不同意!”齊慕從來都沒有過這樣堅決的語氣和錢財財說過話。
“好,很好。”錢財財氣憤地一手拍在了瑾瑜的腦袋,拍了好幾下,“你不是天下無敵的聰明嗎?怎麼做事都不動動你的腦子?你要是再這麼笨,就回到你的百寶閣永遠不要找我!”
瑾瑜吃痛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心道這女人發起火來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怕。
只是熱錢財財生氣的明明是齊慕這個死冰山,爲什麼受罪的確實他這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人兒?
果然是美到人神共憤,不僅老天嫉妒這些凡夫俗子們也嫉妒。
當然,他家小財財欺負他必定是因爲太過美好的事物都想要毀壞。
他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不怨他……
在經歷了一次失敗的談判後,錢財財和齊慕便徹底陷入了冷戰。
午膳,錢財財讓若蘭送了一份到房間。
齊慕則一個人在餐桌上用膳。
晚膳,錢財財依舊是在臥房裡吃的。
錢財財拿着筷子狠狠地戳着米飯,“你個冰山男,你個直男晚期,我生氣了都知不道哄一鬨的嗎?居然我不出你就不出去。行啊,你今晚就想回房睡!”
錢財財惡狠狠地戳着她面前所有的菜,氣呼呼的大口大口吃着飯。
若蘭則站在一旁不敢吱聲,因爲她分明感覺錢財財吃的不是飯而像是吃齊慕身上的肉一樣……
這個節骨眼上她要是去勸錢財財絕對是找抽,所以若蘭聰明的閉了嘴。
等錢財財將晚膳吃完,她的氣終究是憋不住了,“你去給我找把鎖從外面鎖起來。齊慕這混蛋要是誰敢放進來,就是跟我錢財財對着幹!”
“是,九皇妃……”
若蘭又不是傻子,在這個九皇子府就是得罪齊慕都不能得罪錢財財啊。
得罪了錢財財這個混世小魔女簡直就是自掘墳墓……
若蘭派人將晚膳撤走,又派人送來了洗澡水。
錢財財在屋裡泡着澡,若蘭則在外頭等着。
一直等錢財財沐浴更衣完,若蘭才按照錢財財的吩咐找了把大鎖將臥房鎖了個嚴實。
洗完澡錢財財的氣消了一點,但也只是一點點。
她趴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心裡早就把齊慕從頭到腳,從前到後,從裡到外得罵了無數遍。
而錢財財的眼睛則隔三差五盯着門看,可是那門除了起風的時候有點動靜就再無其他。
“齊慕,你這個王八蛋,等我去了企宣國就再也不會來了!”
也不知道怎麼的,錢財財就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等齊慕偷偷地從屋頂潛入的時候,錢財財已經睡了,那睡着的臉上還帶着一絲生氣。
齊慕不禁地就彎了彎脣,他今天除了用膳便是召集了在齊國所有的勢力給他提供企宣國的消息。
只是情況非常不樂觀,企宣國真的就像一個迷一般。
齊慕總是覺得這企宣國不簡單,爲什麼一個這麼強大的國家卻在十幾年前才被人發現?
到底是無意是巧合還是有意而爲之?
而且這個企宣國的君主居然是女子,這同樣讓齊慕感到好奇。
難道一個國家真的可以做到完全不與外界交流也能強大到如此地步?
這真的可能嗎?
越想到這些齊慕的心裡就越不安。
一直到他將所有的可能以及不可能都看完,齊慕纔回到臥房。
而他一眼就看見了臥房門上那把巨大的鎖,瞬間就明白的他的小娘子已經氣得不行連房都不給他回了。
不過錢財財可能想不到的一點是,齊慕雖然不能從前門進但可以從地方盡啊。
齊慕以前可是和錢財財打過賭,還成功的潛入了錢財財的臥房偷過她的肚兜呢~
論偷的技術,齊慕只會比錢財財高而不會比錢財財低。
這不,一個轉身齊慕就從屋頂潛入了臥房。
脫掉外衣,齊慕小心翼翼地鑽進被窩,便抱住了熟睡的錢財財。
明明不想弄醒錢財財,可是一想到以後就得分別一段時間,齊慕便也不再顧及直接吻上了錢財財的脣。
“唔。”錢財財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
齊慕再次吻住錢財財不給錢財財任何喘氣的機會。
這下錢財財終於醒了,一看見是齊慕這傢伙錢財財先是一喜,可是一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錢財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一把推開了齊慕。
”娘子,你不要生氣了行嗎?“齊慕再次抱着錢財財,撒嬌又委屈。
”別和我來這一套,你早些幹嘛去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恩?你白天不是挺厲害的嗎?“
齊慕的腦袋往錢財財的脖頸靠去,”娘子,是爲夫的不對,是爲夫錯了。“
還沒等錢財財再抱怨,齊慕這貨又吻了上來。
原本錢財財想直接把這傢伙從牀上踹下去,不過錢財財卻想到了一更好的辦法。
想到這點,錢財財不僅沒有踹開齊慕,反而摟住了齊慕的脖子將身子貼在了齊慕身上。
“是不是很喜歡我,恩?“錢財財的小手在齊慕的臉上一摸,不等他回答就輕輕吻在了齊慕的眼睛上。
那如羽毛一般輕柔到幾乎沒有觸覺的吻,讓齊慕的心頭一跳。
錢財財的吻從齊慕的眼睛,吻到了鼻子,然後在輕輕略過了齊慕的嘴脣,在他的下巴輕咬了一口。
齊慕完全停止了動作,身體僵硬,心跳則如擂鼓一般。
看見齊慕呆愣的樣子,錢財財表示很滿意。
她突然從齊慕的下巴,轉移到齊慕的喉結隨後吻了上去,她的手也沒閒着時不時在齊慕的胸前有一下沒一下的觸碰,像一隻小貓一樣撩撥着齊慕那對錢財財本就不夠的心,身子則完全貼在了齊慕的身上。
齊慕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他的眼裡被濃濃地情慾覆蓋,在沒有一絲清明。
錢財財笑眯眯地和齊慕對視,那眼中星星點點的笑意讓齊慕幾乎把持不住。
齊慕再也忍受不了,一個翻身將錢財財壓在了身下。
錢財財笑意盈盈地再次圈住齊慕的脖子,無所畏懼地將脣送了上去。
兩人忘情地吻着,像失去水無法呼吸的魚。
衣裳各自褪去,就在齊慕想繼續什麼的時候,錢財財卻抓住了齊慕的手。
錢財財叫的格外魅惑和軟糯,“夫君,我忘記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