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女這一出場,不光在場的數名僕人、保全看的目瞪口呆,就連譚勇這樣沉穩老練的人都露出神往的表情,趙東陽看在眼裡心不由大喜,雖然知道俠女天生麗質,卻沒想到殺傷力竟然如此之強,心也爲這次的兵行險着而感到萬分僥倖。
大笑幾聲來到譚勇面前,趙東陽笑道:“大哥,小弟我自作主張,你可可不要怪罪啊。”
譚勇這纔回過神,連忙打了個哈哈,“啊,沒關係,沒關係。”說着拉起趙東陽的對程燾道:“程先生,這位就是我和你說起過的好兄弟趙先生,別看他年紀輕輕,一身相學本領可是出神入化,你可要多指點指點啊,呵呵。”
哪知程燾只是“嗯”了一聲,連眼睛也不轉一下,仍是兩眼放光的盯着俠女。
這是俠女已經款款走了過來,按照趙東陽先前的交代,嬌滴滴的喊道:“表哥,怎麼不去酒店,人家剛下飛,感覺好累啊。”說着輕擺右放在嘴邊,彷彿疲憊不堪的樣子,輕輕打了個哈欠,容貌嬌媚,再加上千驕百媚的聲音,連趙東陽聽着都是心一蕩,更不用說第一次見面的程燾,頓時他眼裡只覺的天地間就剩面前的美女。
嘻嘻一笑,程燾忙搶上前幾步。“這位小姐,酒店那種千人萬人住過的地方,怎麼配的上你這樣美麗小姐,我看你是第一次來本市,如果不嫌棄,就讓我儘儘地主之誼,等一下我們先去幾個好玩開心一下,晚上就在我的新購的別墅休息。”
這話裡的意思在場的人誰都聽得出來,譚先生更是一愣,沒想到程燾竟然會無恥到公然向第一次見面的女生提出這樣的要求,想要出言阻止,卻突然想到女生終究是趙東陽帶來的人,不由眼光望向了趙東陽。
趙東陽怎麼會不知道譚勇的想法,可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在心裡大笑幾聲,就在剛纔見面短短几分鐘裡,趙東陽已從程燾的面相對此人有了個大概的瞭解,就見程燾0雖左右年紀,面相猥褻,獐腦鼠目,再有雙眉粗短,顴骨外突,鼻樑更是鬆遢不挺,不但是無福少財之人,更是把一切黴運都佔盡了。
但趙東陽馬上想到,譚勇絕對不會請一個普通人過來,能在這裡出現,又看到程燾趾高氣昂的樣子,猜也知道程燾的背景一定不簡單。而同時趙東陽也注意到,在程燾的眉心偏左的眉梢處,有一顆黃豆大小的紅痣,正處在“官”的位置,這一來不僅所有黴運都被官之星制約住,而且更使程燾左右上耳垂以及眉心的處“吉星”有擡頭之勢,趙東陽不由心暗暗稱奇,隨即明白,一定是程燾的祖墳的風水極佳,才使他不僅逃過黴運,而且更使他運交華蓋,這樣奇特的面相在他所見之人還從沒見過。
奇雖奇也,但終究難脫其面相本質,再加上程燾剛纔的拙劣表演,趙東陽心冷笑,已經有了對付這登徒浪子的計策。
見俠女在自己之前的指點下,和程燾言笑嫣嫣,直把程燾迷的魂丟了兩魂,就見程燾兩隻不住的搓動,好像隨時都會伸向俠女。
趙東陽冷笑一聲,對旁邊的譚勇道:“大哥,今天我可是一片誠意來商量大事,連我表妹都顧不上送到酒店休息,就急匆匆趕來了,沒想到有人卻不這麼想,既然如此,那今天的我就先告辭了。”說着趙東陽看也不看譚勇一眼,徑直走向“林肯”車,走到一半喝了一聲。“俠妹,我們走吧。”
俠女答應了一聲,對着程燾微微一笑:“程先生,表哥叫我了,我可要走了,等有會再和你聊,掰掰啦。”柔聲細語下,衆人均覺的心一蕩,不知覺就想挽留住俠女,更不要說近在咫尺的程燾,看着俠女白嫩的小對他揮了揮,然後逐漸遠去,程燾僅剩的一魂也好像隨着飛了過去。
見俠女在趙東陽的攙扶下就要坐進車裡,程燾突然猛地驚醒,想也沒想的喊了一聲:“等一下。”
趙東陽走得極慢,爲的就是等程燾這喊聲,見終於等到,不由暗暗長出一口氣,停下動作,扭身冷冷道:“程先生,你還有什麼指教?”
“這……”程燾愣了一下,剛纔一喊完全出於下意識,現在趙東陽一問竟不知如何回答,但他能身居高位,卻也並非單憑偶然,多年官場打拼的經驗讓他在一剎那有了對答之辭。
朗聲笑道:“哈哈,趙先生,我早聽譚先生談及過你的種種神奇,一直想見一面沒會,今天譚先生做東讓我們有幸相見,怎麼才一來就要走啊。”說話間,頭轉向譚勇方向,接着道:“老譚,是不是你這東家招待不週啊。”
譚勇本就非常尷尬,眼見趙東陽一旦離開,今天的聚會就算是不歡而散了,趙、程兩人本來就是陌路,最多事情不成以後還是老樣子,再也不見就算了,可自己卻還要和兩人交往,不免要爲今天這件事產生瑕隙。但要讓譚勇調解兩人弄不清爲什麼的矛盾,譚勇真有點力不從心。
可現在見程燾突然變得殷勤起來,不由心花怒放,連聲道:“對,對,一定是我招呼不周到,趙老弟,你千萬不要見怪啊。”說着從臺階上走下,挽住趙東陽的胳膊向房間裡請,程燾也在旁邊招呼,可眼睛卻不住的在俠女身上瞟。
趙東陽臉上不露神色,心裡卻是大笑不止,眼見兩個大人物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不由心得意。裝作盛情難卻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道:“既然這樣,表妹,那就再辛苦你一會,在車裡等我,等我和兩位先生談完事情,我再送你去酒店。”
俠女面帶愁容道:“這樣啊,那表哥你可要快點,一個人在車裡好無聊的。”
“嗯,我知道了。”趙東陽說着,作勢就要關上車門,一旁卻有人搶在前面攔了下來。“哎,等一下。”
說話的人正是程燾。原來程燾一顆心早已經全部放在在俠女身上,本以爲憑藉自己的權勢,還不是到擒來,但幾番交卻屢屢處在下風,這才隱約意識趙東陽纔是真正的關鍵,眼見就要和俠女分別,他哪裡會肯,就聽他嘻嘻一笑。“趙先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霞小姐初來這裡哪能讓她一個人在這裡呆着的道理,來,來,一起進屋,喝杯茶總是要得。”他聽趙東陽稱俠女爲“俠妹”,便以爲是“霞妹”了。
“這……”趙東陽猶豫了一下,這才道:“既然程先生盛情邀請,俠妹,那你也一起進來吧。”
“哈哈,這樣最好,這樣最好,大家不要在這裡說話,快往裡請吧。”譚勇長出一口氣,連忙把衆人往房間裡想讓。
走進譚勇的別墅,趙東陽就見譚勇的居所雖然不是什麼豪華別墅,可裝修卻非常典雅古樸,尤其是房間的後牆,整個打通換成直通天地的玻璃牆,連上兩樓的樓梯都是鏤空,這樣一來無論在房間任何位置都能看到屋後的花園,就着一點也看的出當初設計時的苦心。
衆人一邊稱讚一邊順着樓梯走上了二樓,來到一間別致的小屋,但見屋內無論地板牆壁,都是未經人工的岩石砌成,正只有一張石桌,旁邊散佈着四五支石墩,陳設雖然簡單,可說不出的清新自然,再有窗外便成花園,讓人有種迴歸自然的感覺。
連程燾一走進來都把目光從俠女身上移開了幾分鐘。“老譚,你可真會享服啊,難怪我聽人說,你極少參加應酬,一下班就趕着回家,沒想到你家竟然藏着這樣的洞天,真是讓人羨慕。”
說話時,已有人送上一壺香茶。譚勇親自爲衆人面前的杯滿上,坐了下來。
“呵呵,老程你就愛說笑,這都是我妻子準備的,現在她有了身孕,就是要心情順暢纔好,要是你真喜歡,只要讓你乾爹說一句話,把你調進省委,那樣我們住的近了,你以後就每天過來可就方便了。”
聽譚勇這樣說,程燾不由面露得意之色。“嘿嘿,調進省委還不是我乾爹的一句話,可是我在基層幹久了,自由慣了,才懶得到省委裡,這個也要留神,那個也要注意,也只有你這樣的人才受得了,要我一天就得憋死。”
“哈哈,老程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羨慕你了,還是你這土皇帝逍遙啊。”
程燾彷彿對“土皇帝”字評語非常受用,臉上洋洋得意,眼睛卻不由自主的望向俠女,意思好像在說:怎麼樣,我的身份不簡單吧,以後只要跟了我,還不保你吃香喝辣,逍遙快活?
可讓程燾沒想到的是,就見俠女好像完全沒聽見一樣,只顧欣賞窗外的景色。
程燾當下微微有些失望,可向來高傲慣的他馬上又恢復如常,笑道:“曉霞小姐,譚先生這裡風景雖美,但不免還是有些人工的痕跡,我倒有一個去處,那裡不但風景如畫,最難得的是還有一個奇觀,而最佳的觀看位置卻只有少數人才有資格進去。”說話時神態非常得意,顯然他便是這少數人之一了。
果然俠女被吸引,忙問道:“是什麼奇觀,我聽人介紹過這裡的一些風景,卻沒聽說有什麼奇觀啊!”
“哼,這個很正常,那個撩望點已經被隔離起來,不是特定的vip貴賓是進不去的。”
“哦?那是什麼地方?”這麼一說,譚勇也來了興趣,不由問道。
“就是城郊的‘河瀑’!”
譚勇不由愣了一下。“河瀑,那裡的景色倒是不錯,可……可算不上什麼奇觀吧。”
程燾知道譚勇一定會這麼說,哼了一聲道:“普通人從一般角度看,那裡自然景色一般,但如果在那個特定的撩望點看,那裡不光氣勢恢弘,而且還能看到水勢在下落時的幾種變化,最奇特的是在正午陽光照射下,不僅看不出水勢的下落,反而讓觀看者以爲是水勢逐漸升高,形成一個個巨大的水臺,所以那裡還有一個名字,叫做登仙台,意思是說,觀看者在觀看的時候便好像登入仙境,羽化成仙了。”
“啊,原來是這樣!”譚勇和俠女不由輕嘆一聲,露出神往的神色。
程燾見狀,又是一陣得意,正要再誇耀幾句,突然旁邊傳來一聲冷哼聲。“哼,什麼登仙台,我看過不了多久就要變成‘做鬼臺’,表妹,你千萬不要去哪裡,那裡非常危險,你千萬不要去,否則你出了什麼以外,你爸媽那裡我可不好交代。”
俠女一驚,說道:“表哥,爲什麼會這麼說。”
趙東陽只是冷笑卻不再說話了。
俠女幽幽道:“要真有什麼危險,我只好不去了,只可惜看不到水勢升高的奇觀了。”
程燾一直忍着沒說話,見好端端一次和俠女出遊的會就要泡湯,哪還忍得住。“胡說,登仙台幾百年前就有了,從來也沒聽說有什麼危險,曉霞小姐,你不要聽你表哥胡說。”
“哼,我胡說,你讓曉霞自己說,她有沒有見過我胡說?”
俠女點點頭。“程先生,這你就不知道了,我雖然沒見過什麼登仙台,但我表哥說有危險,那一定就是有危險了,他一身相術高超,從來還沒算錯過的,我相信他。”
眼見在心儀的女生面前丟了面子,程燾哪裡受得了,況且登仙台他去過多次,哪見有什麼危險,當下信心十足的道:“姓趙的,大家都說你相術高超,那我倒要問問你,這登仙台到底危險在哪裡?”
趙東陽先前做的種種布墊,就是爲了等程燾這句話,見他終於問了出來,當下再不隱藏,一口氣將自己的預測說了出來。“程先生,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河瀑馬上就要修建一個水庫,有這事吧。”
“不錯,這又怎樣?”
“不怎麼樣,修建水庫本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但錯就錯在修建的位置大錯特錯,據我所知,河瀑的地基極其不穩,每年都會下沉幾釐米,而且最近又有人用炸藥炸塌了河道下游,這樣河瀑的地基更加脆弱,試想水庫建成之日,上億噸河水屯積在裡面,不等於藏了一枚巨型炸藥?一旦水庫地基坍塌,幾億噸河水傾瀉而下,不要說區區登仙台,就連下游兩岸的城市也會瞬間變成汪洋,難道這還不算危險嗎?”
趙東陽一口氣說完,加上有憑有據,直問的程燾一時間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片刻,程燾這才道:“先不說你說的是真是假,就算真的,那水庫一日沒修好,危險也就不存在,我和霞妹明天去登仙台遊玩一次又有什麼關係,如果你怕,那不去便是了。”
“嘿嘿,我去不去無所謂,就把我這表妹去一次還想去第二次,或許明年再來時還想去第次,到時難道你帶着她去汪洋登仙嗎?恐怕你就算你想,我們也難將你從獄救出啊。”
“什麼獄……”程燾本想強辯幾句,可猛然想到類似後果好像在哪裡聽過,如果正是如此,別說坐牢,可能命都要保不住了,登時汗水順着鬢角流了下來,想要詳細詢問一下趙東陽,卻又咽不下這口氣,一時房間裡氣氛僵在那裡。
一旁的譚勇萬想不到事情竟會如此,本想撮合二人一起合作,自己也可以從得個人情,哪想到盡成了這種局面,眼看不說話是不行了,忙道:“兩位老弟,你們消消氣,我看你們都是一片好意,不如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如何。”
“哼!”二人卻是同時一哼,顯然都不賣他的帳,正在尷尬之時,突然俠女一嘆,撒嬌道:“表哥,人家越想越覺得那個登仙台神奇,我知道你最有辦法了,你幫幫我啦,讓我去看看嗎?”
似嗔似嗲的聲音傳來,在場的人無不心一蕩,氣氛也隨之鬆弛下來不少。
趙東陽口氣緩和些道:“造福人民的事我當然想做,可辦法雖有,可我不過是個普通老百姓,只是修建水庫畢竟是大事,政府不配和,我有什麼辦法?”
“誰說不配合,你又沒問過我你怎麼知道我的想法?造福人民的事不見得只有你會幹。”程燾馬上搶白道,儼然是一副政府的代言人的派頭,只是口氣已經比剛纔緩和了許多,而且又承認了趙東陽剛纔的見解,這已經算是極大的讓步了。
俠女立刻拍叫好。“哈,我就知道程先生一定也是個大好人,但不知道怎麼才能讓政府採納我表哥的辦法?”動作之下,本來就短小的衣裙立時有大片香肌暴露在空氣,直把程燾看的兩眼放光。
使勁嚥了下口水,程燾略微收回目光道:“哼,我程燾不是亂說,在這件事上我說句話我還管點用的,實話和你們說了吧,水庫的修建我就是總負責人,而且不見得只有趙先生懂得未雨綢繆,我早之前就已經懸賞高人來解決水庫的隱患。”
說到這,程燾見俠女眼露出失望之色,心道:“不讓姓趙的小子來做這件事倒顯得我小氣,剛好還沒找到能解決水庫隱患的風水高,就便宜了他,正好省了我一筆懸賞金。”想到這,程燾豪爽的道:“既然今天見到趙先生這位高人,我也不去再找其他人,就請趙先生和政府合作,解決了水庫的隱患,也好幫我爲下游兩岸居民做件好事。”
瞟了眼見他還有猶豫之色,程燾便看向俠女,那意思很明顯:要是你表哥不答應,可是他小氣,不管我的事啊。
果然俠女馬上會意。“表哥,你就答應了吧,畢竟這可是件大好事啊。”
趙東陽恨不得立刻答應,可生怕程燾起疑,裝模作樣的長嘆一聲,趙東陽這才道:“好吧,既然程先生這麼有誠意,那我就幫他這個忙,不過要完成這件事,我還需要幾件東西。”
“這下好了,這下好了,我很快就可以去登仙台了。”俠女說着,好像情不自禁一般,一把拉住程燾的道:“程先生,我都等不及了。”
這一握不要緊,程燾的本已歸位的魂魄一下又被一雙玉勾走了,美人當前,當下好奇登生。“好,你只管開口,什麼事我保證辦到。”
趙東陽吞吞吐吐道:“這個……這個,只怕有些難啊。”
“哼哼,難?你問問老譚,在這市裡,我程燾還不知道有什麼叫難的?”說着悠閒的端起茶杯品起了香茶。
譚勇忙接口道:“是啊,程先生可是實權在,不比我這虛名啊。”
趙東陽送了一口一樣。“這樣我可就放心了。”思索了一下,趙東陽接着說:“要解決水庫的隱患其實方法不難,難就難在工程浩大,第一,我需要一張5億元的支票任我使用。”
這時程燾剛好喝了口茶在嘴裡,一聽這話,一口沒嚥下去就要噴出,卻見對面正是俠女,只好強忍難受嚥了下去,倒有一半進了氣管,但這樣一來要說的話卻沒出口,竟好像默認了一樣。
趙東陽說完不作聲,好像再等程燾的答案一般,見他快要回過氣來,微笑着點點頭,說道:“那我再說第二件……”這樣一來第一件事便就這樣定了。
趙東陽接着到:“由於工程巨大,不是我能力不夠,但我爲了以免萬一,還請程先生爲我尋找一件風水法寶,用後定當歸還。”
這時程燾已經回過氣來,聽趙東陽要了錢還要法寶,剛要拒絕,又聽到用完要歸還,便放下心來。“這也沒什麼,等下我便拿給你。”可說完猛地醒悟:“不對,這不等於同意了第一件事的要求了嗎?”
可剛想辯解,趙東陽已搶先道:“那我可謝謝程先生,有了這兩件東西,水庫的隱患之日可除。”
俠女也跟着拍叫好。“太好了,這樣我很快就可以去登仙台遊玩了。”說話間自然免不了神情激盪,握一握程燾的之類的事情在所難免。可現在的程燾哪還有半點剛纔的從容,心不住的後悔:爲什麼今天要來這裡,爲什麼又讓我碰上這個美女,爲什麼這個美女的表哥偏偏是個風水師,越想越後悔,越想肉痛,一想到5億元馬上就要易主,一雙角眼不住的顫抖起來。有心爽約,可看到旁邊的譚勇,知道若是那樣做,這件事一旦傳出去,就算有乾爹關照,但自己再也別想在本市混下去了。
腦權益了良久,終於暗歎一聲,自己安慰道:“5億換一個美女回來,也算值了。”想到這,指不受控制的掏出支票本,寫下一串九位的天數字。
“趙先生,這裡是5億元了,法寶我這就去拿,只希望你能快點解決水庫的隱患,不要讓政府失望。”
“一定,一定。”趙東陽說着接過支票,至此一顆心才放回心,就好像一場豪賭過後,大勝之下,再也沒了半點力氣,目送程燾走了之後,再也支持不住,一跤跌坐在了石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