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動作迅速,跑遍三處地方,結果得到的答案是,太宗聯繫不上,十方外出收徒,太虛古靈龜在閉關。
總之,他一個人都沒見到。
周揚無語凝噎,想象的跟現實,總是差距極大,本以爲至少也能請到一位呢。
如此一來,救母計劃,只能暫時擱淺。
他成就神境不久,需要進一步穩固根基,修煉“星河刀法”最後一招,還有“刀”字術、風雷刀法、八荒拳、風渦鯨吸手等等。
因此,現在能做的,就是提升修爲,等待與那些高手聯繫上。
當然,封地也得趕緊開始建設,那兒可有大寶藏,不趕緊弄到手,總覺得不安全!
“少爺,你也不用這麼着急,讓我過去打前站,在封地將王府建好,一切安排妥當,你再帶上週側妃和明側妃,一塊過去!”管家周福道。
“不用!”周揚單手一翻,掌心出現一座小府邸,其中有宮殿、假山、小院、涼亭、湖泊等等,像是一個縮小了無數倍的府邸,“這便是新王府!”
偷天鼠傷勢恢復後,弄起自己的處境狀況後,大爲驚喜。
爲了學到《山海經》中那套無上絕學,對周揚是百般奉承,馬屁一個接一個,甚至送上這麼一件下品神兵作爲禮物,爲他解決了新府邸的問題。
管家見周揚早有準備,就準備丫環僕人,快速打點好一切。
就在他啓程時,何沖虛來了。
周揚拒而不見,何沖虛不顧一切,直接衝了進來,雙手捧着太虛門,躬身說道:“王爺,金鋒我已經處死,遷移絕朧山脈的事情,我五行宗上下一定全力而爲,保證在三個月內完成,請您放心!”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知道我已經昭告天下,要滅掉五行宗,現在我還能收回成命嗎。”周揚寒聲道。
“我五行宗上下願投靠在王爺麾下,供王爺驅策,一心效忠王爺!”何沖虛道。
“你不是要面子麼,現在這麼做,可比遷移山脈丟份多了,你就不怕你們五行宗的祖師爺從墳墓中跳出來,罵你不忠不孝。”
“王爺英明威武,能爲您所用,是我等福分,就算我們祖師爺活着,也絕對願意追隨您。”
“投靠不是簡簡單單幾句話就可以了,你以爲呢?”
何沖虛拿出一個畫卷,恭聲說道:“這是我們五行宗的五行圖,宗門的鎮宗絕學、資源,以及鎮宗神兵五行神劍,全在其中,在下願意獻給王爺!”
周揚拿過五行圖掃了一眼,說道:“你可想好了,把這些東西給我,我就控制了五行宗的財源,只要我停止給你們宗門發放資源,五行宗用不了多久,就會土崩瓦解。”
“屬下明白!”何沖虛把姿態放的極低,“全宗上下都想遷到王爺的封地上,幫助王爺建立封地,教化當地悍民。”
“何道友,你……”
“王爺,屬下如何擔得起道友之稱,您叫我小衝,或者小虛則可。”
周揚拿過何沖虛捧着的太虛門,說道:“看在你這麼誠心投靠的份上,這事我答應了,但是……”周揚輕輕拍着何沖虛的肩膀,“你要明白,我最討厭、反感那些出爾反爾的人,你若是心裡還打着別的小九九,就趁早忘了它。”
“屬下絕不敢有任何二心!”
“只要你一心一意做事,我周揚也不會虧待你五行宗。”
“屬下明白!”
周揚從五行圖中拿出五行神劍,丟給何沖虛,說道:“你退下!”
“屬下想知道五行宗遷到什麼位置纔好?”
“你看着辦!”周揚道。
何沖虛躬身退下,返回五行宗,宗主、衆武聖長老一看見他,立即迎了上來,急忙問道:“太師祖,情況如何?”
何沖虛點頭道:“王爺答應了!”
“五行宗雖然保住了,但是從今以後,就成了人家砧板山的肉。”宗主悶悶道。
何沖虛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在這麼做之前,我仔細調查、研究了一下週揚這個人。
這個人人品不錯,在民間口碑極好。
只要我們好好給他辦事,他絕對不會爲難我們五行宗。”
“難道我們就要這樣一直寄人籬下?”有一位武聖長老道。
“現在大劫降臨,世間風雲變幻,大周北境毗鄰魔族,站在抗魔前沿,說不定哪天周揚在與魔族碰撞的過程中,就那麼完蛋了。
只要他一死,咱們五行宗還怕不能恢復自由之身。”何沖虛淡淡道。
“萬一他一直成長下去,我們豈不是沒了出頭之日。”
“大劫中有人罩着,興許也不是什麼壞事。將來的事慢慢再說,當下我們要趕緊完成遷徙,遷走絕朧山脈,這第一件事若是辦不好,平海王會覺得我們有異心,本派就危險了。”
何沖虛頓了下,接着說道:“宗門遷到封地何處,平海王讓我決定,這位置很重要,一定要讓平海王覺得我們要永遠一心一意的追隨他。
我們現在就商量宗門該遷到何處。”
……
周揚帶着姐姐、周珺兒、明心、丫環僕人,以及父王給他派給的一些人手,趕到距離絕朧山脈最近的永州州城。
州城面積一般都是數十萬平方千米,人口至少也有五千萬。
可這永州州城面積不過五千多平方千米,人口也只有區區六七十萬,跟一座普通的縣城一般大,還沒有大周其它縣城那麼繁華。
州長早就給他準備了住所,但周揚沒有去,直接削去州城外的一座大山頂部,拋出偷天鼠所贈的神殿。
宮殿飛落到山頂,化爲一座巨大的府邸,像一頭雄獅蹲臥在那兒,俯視着永州州城。
州城內的懶漢、懶婦,指着山上的平海王府,嘰嘰喳喳,議論不休,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平海王府,正廳!
周揚坐在主位,目視殿中諸人,說道:“顏州長,永、武、槐三州的政務交給你主管,你不必急着動手整頓,先統計一下,三州總共有多少人口。”
顏泰和本是應州州長,政務能力頗強,父王特地給他派過來。
“是!”顏泰和道。
周揚目光落到神嚴肅,一派軍人風範的周珺兒身上,說道:“三州軍隊交給你重組、編排、訓練,但你畢竟沒有多少經驗,凡事要向任統領請教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