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這些全心全意愛他的女子,也要變得更加強大,這樣才能更好的守護她們,不受一點傷害!
周揚揮動着流墨刀,吸收着積龍丹的藥力,感覺自己的狀態前所未有的好。
胸中此刻盡是對周珺兒、安景媛和明心的綿綿情意,練出來風雷刀法,竟慢慢發生變化,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就好像風之刀氣與雷之刀氣“相愛”了,這兩種力量變得如膠似漆,如陰陽交匯,變化無窮。
刀法爆發出來的威力,每一秒都在增加,每一刀都有了靈性。
“這小子好大的造化,”神猴驚奇萬分,“娶了三個老婆,享盡齊人之福不說,還因此使刀法步入殿堂級!”
“風雷交匯,變化莫測,此刀法已獨樹一幟,只要他沿着這條路走下去,超越狂風刀法並不難。”冰雪神龍道。
玄獏道:“使風雷交匯的,可是魚姬說的愛之力。”
“正是!”魚姬也進了《山海經》修行。
“這種力量挺的,有空咱也來一段驚天動地的愛情。”玄獏自出世以來,只知修煉,對****一竅不通,見周揚與周珺兒幾人談情說愛,萌生了這種心思。
周揚心神完全沉入刀法中,不知不覺一夜過去了。
“少爺!”管家周福在門外喚道。
“等一下!”
周揚停止修煉,收起大日蓮臺。
練刀的過程中,自身透視法相吸收了積龍丹,體積足足擴大三倍有餘,越過了三分之一的積累期。
九龍寶香車就擺在臥室。
他閃入車內,進入臥室,三女睡得正香。
周珺兒像個男孩,睡得四仰八叉,一人佔了半張牀。
安景媛睡在中央,睡姿極佳,文文靜靜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像一個睡美人。
睡覺都這麼追求完美,不愧是自戀的安景媛。
明心就更了,一張“養神蠶絲被”被她一個人抱在懷裡,夾在雙腿間,生恐被人奪走了一樣,睡覺都不忘下意識收財斂寶,真不負貪財小富婆之名。
輕輕從她懷裡拉出被子,給她們蓋上,剛一轉身,又被明心一個人捲走了。
笑着搖搖頭,另拿了一張被子,給她們蓋上,吩咐香蘭和香萼照顧好她們,悄悄退出車內,關上屋門。
“少爺,早朝開始了,安景文等七人,正被拉向菜市口,準備問斬!”
周福頓了下,接着道:“事情有點不對勁,與安景文一塊問斬的六個人,全出身北境,我感覺這是一個陷阱,皇帝好像正等着你去闖法場,救那七個人。
少爺要三思而後行,不能爲了安側妃,把我們北王府也搭進去。”
“此事我自有主張!”周揚神淡然,根本沒在意皇帝下什麼套,“吩咐後廚,多準備點好吃的,等珺兒她們睡醒了送過來。”
“是!”周福躬身道。
周揚身形一動,射入長空,向菜市口方向飛去。
……
安景文跪在刑臺上,看了一眼昏暗的天空,向刑臺四周的人羣中望去。
臨死之前,他沒有別的願望,只希望能看一眼妹妹。
可是周圍並沒有妹妹的蹤影,那傻丫頭肯定還沒死心,現在一定跪在院子裡,請那高高在上的安國公大人救他。
如果她聽見我死了,一定會很傷心!
妹妹,希望你不要傷心,好好活着,一定要快樂!
聽見府尹喊出“行刑”二字,安景文沒有低頭,也沒有閉眼,只是挺直了胸膛,向這個黑暗的世界吶喊我沒罪!
明明感到屠刀揮下,卻遲遲沒有砍到他,這是怎麼回事?
他回頭一看,劊子手躺在一邊,接着感到手腕上的鐐銬,竟自動融爲鐵水,流到地上。
“平海王,你這是要劫法場嗎?”監斬官帝都府尹厲聲喝道。
安景文擡頭向空中望去,卻見一位白衣青年,負手而立,神淡雅,眉宇間自有一股威嚴,令人折服。
“你們幾個跟我來!”周揚手都未動,他們七個即將被問斬的軍人,悉數騰空飛起。
至於帝都府尹,周揚理都未理,完全無視。
帝都府尹氣急敗壞道:“你這麼胡鬧,你會後悔的。”
周揚帶着安景文等七人,徑直向皇宮方向飛去,從頭到尾都沒理會過帝都府尹。
此人是皇帝的心腹、狗腿子,他懶得搭理。
“哼哼,周揚,你就張狂,今日有你好看的!”帝都府尹眼中閃爍着陰謀得逞的歡快之。
周揚落到中天殿前,跨過門檻,向內走去,安景文等人也跟了進去。
衆大臣本在商議朝政,聽見腳步聲,登時回頭望來。
御史中立即有人站出來,大聲道:“北王世子,你這是幹什麼,朝廷審判定罪問斬的罪人,你竟帶到朝堂上來,成何體統。”
“小揚,你太讓我失望了!”皇帝緊跟着說話了,“你們父子二人陰謀設計東軍譁變,以此攪得天下大亂,好實現封王的目的,致使五百多名軍人喪命。
朕顧念血肉親情,不忍讓太后傷心,只下令處理了被你們父子教唆的幾個人。
可你竟不思悔改,不在府中閉門思過,還敢劫法場,鬧到中天殿上來。”
周揚早猜到皇帝會向他發難。
他在北海突破,有“九霄絕命陣”遮掩,僅在北海範圍引起了異象,不會這麼快傳到帝都來。
皇帝若是知道他骨竅中的大力天魔牛已修成妖神,恐怕借他幾個膽子,他都不敢輕舉妄動。
周揚笑道:“這中天殿真是個有趣的地方!
我第一次來這兒,是在三族會武過後,陛下逼我交出傳虛鑰;
第二次來這兒是周齊之戰過後,陛下派聖堂高手把我抓到這兒的,最後差點把我關入龍獄;
第三次來這兒是出使東海回來,陛下利用朝臣逼我交出聖階靈脈和大日浮光步;
這第四次嘛,就是這次了,陛下使盡手段,又把我與東軍譁變扯在了一塊。
這座中天殿見證陛下對我的一次又一次打壓,見證了陛下對我除之而後快的種種卑劣無恥的陰謀。”
周揚目光從衆臣臉上掃過,接着道:“你們說是不是很有趣啊!”
就在這時,殿外響起一道充滿仇恨的聲音,一個人影隨之出現在了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