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這裡有個喜歡尾隨別人的變態,快來抓住她啊!”
潘多拉趕緊捂住大叫的悠,叫他安靜點。
“我纔不是什麼跟蹤狂,我的職業是名盜賊。”
“盜賊?”
“這裡面事情就很複雜了。”潘多拉不願透露太過關於自己的事情,只是不爽的告訴悠:“要不是你們在棕熊族大廈失聯,我也不會跟丟你們。”
“怎麼你還有理了?”
看着擺着一副臭架子的潘多拉,悠莫名來了火氣。
“我不管,總之我千辛萬苦再次找到你們這行人,你得帶我去見他,不然我就把你的事說出去。”
正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看得出來潘多拉是個比悠還要任性的傢伙。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說着,悠竄動體內神力慢慢逼近潘多拉。
誰知潘多拉根本不懼怕悠,從胸口拿出一支錄音筆。
“你剛纔的對話我全部錄在裡面,只要你殺我,那麼遠程控制電腦就會將裡面的對話公之於衆。”
悠輕笑一聲,沒想到一個常年威脅別人的人到頭來竟然被別人給威脅了。
將神力收斂些,坐在椅子上淡定的說:“不就是想見張易涵嗎,可以,不過你手中的錄音筆得交給我。”
見對方開始讓步,潘多拉終於鬆了口氣,她哪裡有什麼遠程控制電腦,剛纔全都是自己瞎編的,就怕有個不慎真被這位神使大人殺掉。
“雖說我是個盜賊,但還是講誠信的,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
和潘多拉約定好明天帶她去見張易涵後,潘多拉便從窗戶離開。
等人離開後,悠大發雷霆,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竟有一天會被別人這樣脅迫。
“哈哈,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神使也有滑鐵盧的時候。”體內,邪神之子出來嘲笑道。
“你還有心情嘲諷我?如果真讓她把錄音公之於衆,咱倆都得完。”
“嘖……”
邪神之子不再說話,蔫悄的壓低魔力繼續潛水。
“張易涵你桃花運還真特麼旺盛。”
嘴裡狠狠罵了一句張易涵,悠煩氣的躺到牀上。
第二天早上,悠還在呼呼大睡時,窗戶被潘多拉打開。
“喂!醒醒了,帶我去去見張易涵。”
潘多拉捅咕幾下悠,讓他趕緊醒過來。
被弄醒的悠猛的坐起身,驚訝的看着潘多拉:“你是怎麼進來的?我記得我明明把窗戶關好了!”
“我可是盜賊啊,區區這種程度的窗戶能難得倒我?”
“……”悠無語,看樣子以後睡覺之前要用神力把所有地方都堵上。
“快點的。趕緊帶我去見張易涵。”潘多拉等不及了,又一次催促道。
“等我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去行嗎?”
說着,悠煩氣的起牀走進浴室。
潘多拉雙臂環胸靠在櫃子旁,耐心等待着悠洗漱完畢。
很快,悠洗完澡換好衣服走出浴室。
“走吧走吧。”
悠不耐煩的讓潘多拉跟自己下樓,心想趕緊把他帶到張易涵那裡,自己就能解脫。
誰知剛出房間就遇到了老譚。
老譚看着悠領着一個金髮御姐從房間出來,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悠先生,放心,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悠揉了把臉,心裡不停勸告自己要冷靜,不能暴躁。
“你誤會了,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今早剛剛從窗戶外面跳進我房間吵醒我睡覺的好朋友。”悠滿臉微笑的和老譚解釋道。
老譚明白自己誤會了悠,連忙道歉:“抱歉抱歉,是在下誤會,悠先生不要責怪。”
悠沒有在意,而是問老譚這麼早起來是要去幹嘛。
老譚回道:“因爲董事長那邊迫切關心昨晚的事情,所以在下要去醫院跟董事長彙報一下工作。”
“正好我們也要去醫院見張易涵,一起吧。”
老譚欣然答應,然後叫手下把車開過來。
在路上,潘多拉深色緊張的詢問悠:“張易涵怎麼了?爲什麼在醫院?”
悠想了想,然後意味深長的說:“因幸福人生所致。”
潘多拉不懂是什麼意思,不過也沒再繼續問。憂心忡忡的坐在車上祈禱着張易涵平安無事。
老譚將吉普車開到醫院,因爲來之前張易涵有說過想吃什麼東西,所以自己要去幫忙買來,就讓悠和潘多拉先上去。
醫院不是很大,況且悠還來過幾次,所以很輕鬆的帶潘多拉來到張易涵的病房。
“就那裡了。”站在不遠處,悠指着兩名保鏢所看守的病房說道。
潘多拉迫不及待的要進去查看張易涵的情況,卻被悠一把拽住。
“錄音筆。”
潘多拉無奈,只好將藏在胸裡的錄音筆交給悠。別說,還熱乎着呢。
確認是昨天那支後,悠這才帶着潘多拉走上前。
兩名保鏢看着悠過來看望自己老闆,立刻將身板站直。
“悠先生。早上好。”
“早上好。”
“這位是?”其中一名保鏢看到悠身後的潘多拉,不由問道。
“朋友。”
二名保鏢總覺得這個女人很危險,但看到是悠帶來的,也就沒多在意,打開門讓二人進入了病房。
此時張易涵正在和愛洛絲打情罵俏。
看到悠走進來,趕緊收住嬉笑的表情。
“你來了。”
“恩,閒的無聊過來看看你,並且帶了爲你……”
還未等悠介紹完,潘多拉直接衝到張易涵身邊,拽住他的衣領吻了上去。
“啊!”愛洛絲見到這一畫面嚇得趕緊捂住雙眼。
張易涵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但出於求生的本能,用力將潘多拉推開。
“我擦!你誰啊!”
潘多拉滿足的舔了舔嘴脣,用嫵媚的眼神看着他。
張易涵趕緊把嘴巴擦乾淨,驚慌失措的望向悠。
“悠,這女人誰啊?”
悠撓了撓臉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叫普魯登斯·貝利亞。你未來的女人。”
看着性感高挑的金髮御姐,又看了看坐在牀上一臉懵逼的張易涵以及旁邊驚慌失措的愛洛絲。
悠蔫悄的向後退了兩步,因爲他明白,這間病房馬上就要迎來一場宛如腥風血雨的‘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