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不斷的閃過各種念頭,龍星宇一開始還以爲那個雲家幕後的勢力會是某個強大的隱世勢力,而看樣子似乎也確實如此,那麼多神級高手都能夠輕易的動用,那種力量絕對不是一般勢力能夠辦到的。?
只是當時的龍星宇並沒有過多的考慮,打來打去,那也是內部的問題,但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應該是魔羅大陸上的勢力滲透到了天羅大陸。?
難道雲家真的和魔羅大陸的勢力內外勾結嗎?心中思索着,龍星宇不禁搖了搖頭,從當初雲家那些人的表現來看,似乎並不知道這些人會是魔羅大陸的人。?
而再仔細思考一番,這魔魂組織如果是很早以前就開始了計劃,並且不斷的開始滲透,那麼以對方的實力經營一番,還真說不得會讓天羅大陸的各個勢力認爲他們是某個隱世的勢力了。?
也許雲家便是這樣的,本身以爲這個支持他們的勢力是某個隱世勢力,並且對方又用一些預言的事情來轉移視線,使得雲家根本沒把注意力放到查探這個勢力的身上。當然,對於隱世勢力,雲家也是不敢有這種作爲,實力差距太大,若是惹怒對方,說不得他們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各方因素下來,雲家的人便忽略了最重要的東西。?
當然,若真是如此,那隻能說明,這個魔魂組織真的強大無比,至少在天羅大陸上,他們肯定是下了很大的血本的,而且實力上來說,要比雲家強上一些,不過算來強也未必真能強多少。而且,這隻侷限於神級層次,至於超神級,那就很難說了。也許魔魂就是神級的數量能與隱世勢力比,而真正高端的戰力卻未必比的過雲家也不一定呢。?
事實上,評斷一個勢力的強弱,最主要看的還是神級與仙級的數量,雲家也許是看到魔魂派去的人中神級比他們多的多,是以錯估了實力,或許雲家那些隱藏的實力就比魔魂在天羅大陸的實力強,可是他們沒探查過,一切便一直被瞞在鼓裡。?
當然,也不能排除魔魂組織在天羅大陸的高端武力上能夠媲美雲家甚至隱世勢力呢。或許他們是認爲沒有出現的必要呢。?
另外,從魔魂雙線運營來看,他們在天羅大陸的力量或許只是前哨,真正的實力還是在魔羅大陸上,看他們敢跳出來一統整個魔羅大陸這點就能看出,他們的野心很大,實力也非常強悍。而且這種強大,絕對是沒有水分的,而且他們幕後的首腦,肯定也是一個瘋狂而聰明的人,或許就是一個異界版的阿道夫?希特勒呢。?
只不過,從魔魂組織幕後的運營情況來看,很顯然那個幕後的首腦絕對是個狡猾無比的存在,能夠兩線同時進行指揮*控,那不是動動腦筋就能辦到的,這絕對需要對大局的洞悉能力。而且不蠻幹,能想到從內部分化瓦解,甚至是步步蠶食等等手段,這更能說明,這魔魂組織背後的首腦,絕對是一個天才的謀略家、軍事家。?
龍星宇腦海中思考着,但臉上卻是絲毫不動聲色,似乎就像不認識這些人一般。只是龍星宇能夠淡定自若,但是範錫良與方化天卻不能,兩人也是認出了這些人的來歷,畢竟那地下世界的時間裡面,他們兩人經歷了無數次的戰鬥,其中可沒少和那個神秘勢力的高手交手,甚至是方化天胸口的那一道嚴重創傷,都是那個神秘勢力高手出手的結果。?
此刻,範、方二人見到仇人勢力,頓時有點壓抑不住心頭的怒火,儘管這些人不是那些追殺他們兩人的人,但他們依舊恨不得就衝上去大殺一番。不過兩人也都是有頭腦的人,得到精神傳承後,對於自己內心還是很有剋制能力的。很快就將這種心情壓下,看了看龍星宇,似乎在示意什麼時候輪到自己動手。對於這些人,範錫良還真沒看在眼中,單打獨鬥,他不懼任何一個。?
不過,當見到龍星宇給他們的手勢後,兩人便也不再急切的想要衝了,事實上,龍星宇的意思是,敵人很多,待會有的是機會。?
“夜家之人,速速跪下投降,否則只有死路一條。”就在這時,到來的十多人中,有一人站了出來,手中一柄大劍揮舞着,對着所有人一一指過。?
當然,對於龍星宇等人,他也沒怎麼在意,只當是夜家的某系弟子在這裡。事實上,他先前根本就沒再派人來查探過,在他想來,只要那胖子達爾放出契約之珠,後面的怪物便足以將夜家給弄垮,即便是弄不垮,傷筋動骨還是要的。?
此刻,他見到夜家勢力還好好的在這裡,似乎沒有傷筋動骨的樣子,是以也是稍稍愣了愣,不過很快,他就轉了念頭,不論是什麼情況,對於他而言,都是一樣,今天他本就接到了任務,只要將夜家剷除,便能夠得到主上的賞賜,到時候他的實力便能夠再進一步,突破到神級的巔峰。?
“閣下何許人也,爲何到我夜家撒野。”夜天行不禁冷哼一聲道。?
“我們是什麼人?看來夜城主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或許我該給你提個醒啊,最近,你們夜家的生意很經常會遭到打擊吧,我可以告訴你,這就是我的傑作,怎麼樣,是不是有種想出手殺了我的感覺啊。哈哈哈哈……”那人不禁大聲笑道。?
“是你?怎麼,等不及想要將我夜家剷除了嗎!”夜天行眯了眯眼,隨即語氣森冷的道。很明顯,這人就是臨城那位新崛起勢力的主事人了。看來,這將會是一場提前進行的戰爭啊。?
“你說的不錯,我的目的就是爲了剷除你們,誰讓你是我們前進方向上的阻礙呢。”那人笑了笑道,似乎就像在和老朋友聊天般那麼簡單,但是他所說出來的話語,卻是如此的冷酷。?
“哼,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以爲,就憑你這點人,就能夠把我夜家蕩平嗎。我看你們也不過就只有五名神級而已,就敢叫囂滅我夜家,真當我夜家無人嗎。”夜天行怒極反笑道。?
“嘿嘿,究竟如何,我們試試不就知道了嗎。”那人十分自信,似乎已經有了十足把握覆滅夜家一般。?
“試試嗎,我會讓你爲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的。”說着夜天行朝着身後微微一躬身,隨即,四道人影就那麼出現在了大廳之中,不帶一絲煙火氣,自然而然,從容而淡定。?
這四個人,龍星宇也是見過,就在之前對抗大蜥蜴一戰中,這四位夜家的神級高手也是表現搶眼,雖然無法對大蜥蜴造成實質性的影響,但是這不代表他們的實力差。事實上,他們四個,至少也都是神級中階的實力了,其中一個更是神級高階的實力。?
而在剛纔,他們一行在大廳中議事之時,這四人就在大廳的四周戒備着,不過那壓低的氣息,一般人都沒有感應到,即便是龍星宇,也是依靠強悍的靈魂之力才發現他們的存在的。?
“哦?還有四個神級,看來你們夜家的實力不弱嗎,不過,這樣算算,我們兩邊也不過是各有五名神級,就算牽制住,但是我們這裡還有十一名仙級巔峰高手,你們能拿出這般實力嗎!”對面那人不禁邪邪一笑道。?
“怎麼,你當我們都是擺設嗎,我們領主衛隊的人,可不是什麼軟柿子,即便打不過你們這些仙級巔峰,但是想要贏我們,你們也得付出代價。”這時,斯諾也是跨前一步到。?
“咦,原來是斯諾統領啊,沒想到這次居然是你跟出來了啊,我還以爲只是些不入流的角色呢,畢竟那個胖子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傢伙,派出你是不是大材小用了啊。”頓了頓,那人似乎沉吟了一番,隨即便道:“唔,要不這樣,斯諾統領不妨到我們魔魂組織裡來,我可以擔當您的引路人,想來以您的才華,絕對能得到主上的重用,至少我們不會委屈您這樣的人才。”?
砸砸嘴,範錫良幾人看的都是一陣感嘆,乖乖,這傢伙直接就是當面挖牆腳啊,他這話一說出來,不論斯諾是否答應,都免不了會造成他與那位領主大人間的嫌隙,這個陰損的招數,絕對是切中要害啊。?
“呵,即便我到了魔魂組織,那又能有何作爲呢,你們下屬高手那麼多,我就算加入了,也不過是個底層的小嘍囉,即便重用,我想也只能是看門吧。說實話,我還真沒有興趣放棄這個統領之位而跑去當條看門狗。再說了,你說的話能當真嗎,你在魔魂中又算老幾呢,難不成,你能代表你們主子的意思嗎!”斯諾依舊一臉臭臭的表情,就那麼戲謔地盯着對方。斯諾這一手以牙還牙,也是非常犀利,至少對方是被說啞火了。?
“嘖嘖,那這麼說,斯諾統領是不給面子咯,那就真遺憾了。”對面那人舉起了武器,似乎隨時都打算展開進攻。?
“少廢話,要打便打,囉囉嗦嗦的,難道你們都只會耍嘴皮子嗎。”斯諾不由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頓時讓對方一行人感到惱火。?
“哼,不識擡舉的東西,既然如此,那今日便連你們一起收拾了。”對方那人說吧,頓時就打算動手,但是當他看到一旁打着哈欠的範錫良時,卻是不禁眼皮子一突,隱隱地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危機感。?
不過,範錫良太年輕了,那人還從來沒見過有誰如此年紀就能達到神級的,是以他根本就不把龍星宇這一行當回事。?
“嘿嘿,今日你們一個都別想跑掉,我會讓你們知道,敢與魔魂組織作對的下場。”那人輕輕一笑道,似乎一切都已經註定般。?
“喂,我說,你是不是能閉上嘴,你笑的很難聽啊。”就在這時,龍星宇卻是緩緩踏前幾步,同時一隻小手指在耳朵裡掏了掏。?
“哼,小傢伙,你很有膽子,不過這個世界上可不是有膽子就能活下來的。今天你碰上我們,只能說明,你的運氣太差,既然你是夜家一邊的人,那麼今天也別想逃走了。”對面那人不禁冷哼一聲道。?
“是嗎,我好怕怕哦。”說着龍星宇做了個恐懼害怕的樣子,而這也讓得對方一行的人都狂笑了起來。?
“只不過,你們若是就那麼點人,還真不夠看。對了,那胖子有個什麼契約之珠,就是從你們組織手中的來。那個誰,你們應該也有吧,來,趕緊的,給爺變個怪物出來耍耍。”龍星宇語氣輕蔑地道,這副表現,頓時令得西斯科克將恨得牙癢癢的,作爲魔魂組織下轄的一員大將,擁有神級高階實力的他,從來都只受到別人的尊敬,如今竟然被一個年紀不大的小鬼頭戲弄,真是姥姥能忍,舅舅不能忍。?
“小子,你該死,我會將你切成碎片,記住,我叫西斯科克,在你死前,盡情恐懼吧。”說着,西斯科克擎出大劍,那一身渾厚充滿殺氣的氣勢透體而出,狠狠地壓迫像了龍星宇,同時,他的目光冷冷地盯着龍星宇,就彷彿在看一隻獵物般。他很喜歡欣賞獵物被獵殺前的那種恐懼眼神,他是恐懼魔王,註定讓一切敵人在恐懼中滅亡。?
只是很可惜,西斯科克很快就發現,身處他氣勢壓迫點的龍星宇,居然沒有一絲恐懼的表情,相反,龍星宇的臉上流露出的,竟然是一股不耐煩的神色。?
一陣愕然,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呢,一時間,他都感覺腦子轉不過彎來了。?
“白癡,廢話那麼多幹嘛,想打就快點,收拾了你,我還要找你主子麻煩去呢。”龍星宇一番話,頓時讓西斯科克一陣吐血。?
太囂張了,這小子不把他放眼裡也就罷了,現在連他的主上都不被這小子放在眼裡,這絕對是他無法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