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修復城市,眼瞅着夏娜威爾艾米娜還有瑪瓊琳朵三個人都掉色了誒!
“你們。。。。。。難道根本沒有考慮過悠二的作戰計劃成功之後修復城市的工作量嗎?”周林震驚的看着三個火霧戰士——這三人擱在古代絕對先斬後奏的好手,幹活真是不計後果啊。
瑪瓊琳朵幾乎是哆哆嗦嗦的踩着書,中間差點掉下去,“你還真別說,我當時真麼想到這會兒會有這麼大的工作量。不過既然這個作戰是悠二提出來的,那麼就應該由和她最親近的三位火霧戰士接手善後工作,老瑪瓊琳朵我還是找一瓶酒好好。。。。。。”
總之要不是周林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後者的脖領子這時候瑪瓊琳朵已經一點三五馬赫的相對速度跑的沒影了。
“想跑?你想都別想!你也不看看是誰把城市給拆成一空島和一深坑的!挖坑不填是要遭雷劈的瑪瓊琳朵!”周林指着地上都看見岩層的深坑說道。
“確實,這既然是我們造成的就應當由我們來修復,夏娜,瑪瓊琳朵,周林,咱們四個一人一個方向開始吧,爭取一個小時之內修復吧。”威爾艾米娜眼瞅着就是再強打精神的說着,因爲眼瞅着這小姐姐眼皮再跳個不停。
修復一座城市大小的破壞可是個力氣活,愛麗斯菲爾覺得沒有兩小時別想把每一處損壞點修好。
“也只有這樣了。我去南邊,剩下的你們自己挑。”周林收起德福林格,突然悠二叫住了他,“老師,爲什麼不在這裡修復,難道是因爲受損的地方太多了嗎?太遠你們修不到什麼的。”
“那倒不是,只不過一來分頭修速度會快一點,二來我們不能緊着一個地方的存在之力用不然這一片地區的人都會死光的。”威爾艾米娜解釋道,不過她這一張嘴周林就知道要壞菜——悠二肯定以爲只用自己的存在之力就夠了呢。
這也是原著裡沒有交代的問題之一,原本週林就對‘城市毀滅之後修復城市的存在之力從哪來’這個問題抱有一問,因爲愛麗斯菲爾早就估算出悠二的存在之力是不夠用的,就算他現在經過黑卡蒂的擴容再加上零時迷子每天恢復,那現在想要讓他爲修復一座城市提供足量的存在之力也純屬扯淡。
“事實就是如此。”周林拍了拍悠二的肩膀,“相比修復城市和治療傷員所需要的存在之力,你所能提供的遠遠不夠,非要相比的話就好像電瓶車與一號乾電池之間的區別,也許對於你活着化裝舞會來說現在你身體裡所存在的存在之力已經非常多了但是依舊不夠——你還沒強大到內褲外穿。”
“可是,老師你們要修復城市的話,就需要存在之力啊,難道不用我的嗎?”
“如果你想獻身我沒意見,但是就算把你骨頭都榨出汁,依舊不夠用,所以很遺憾,我們必須要犧牲一部分已經沒有拯救意義的必死之人了,貢獻他們的存在之力來修復城市和治療哪些還有治療價值的人。”
悠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夏娜,試圖得到否定的答案,但是夏娜也只能無奈的別過頭去,“那大概。。。。。。還要死多少人?”
“這可不好說,70年孟加拉的‘波拉’風暴,50萬人死亡,而當年龐貝城總共兩萬居民也死了兩萬,而這個國家地震多發,大地震會死多少人你應該比我清楚。現在是晚上,市中心正是繁華的時候,現在卻被基本上移平了,你自己算算要死多少人。嘛不過樂觀估計用了你之後再應該有一萬人左右變成火炬就差不多了吧?”
眼瞅着悠二就要昏過去了。
“喂喂餵你那是什麼表情,難道你自己在確定作戰計劃之前都沒想過後果嗎?”周林捏着悠二的臉問道,“這麼說起來你比那三個火霧戰士還不靠譜啊!”
“老師你不也什麼都沒說嗎!如果你其提前告訴我。。。。。。”悠二突然吼了出來,看起來一萬人的生命刺激到了這孩子。
周林撇了撇嘴,“我說了又有什麼用?難道壞刃就不打了嗎?你自己想不到後果說明你還不成熟,我要是告訴了你你更會畏手畏腳的不敢去做,所以還不如我什麼都不說,讓後讓你自己意識到。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人死不能復生,所以我真的希望你從這次錯誤裡學到點什麼。比如爲了勝利必要的犧牲什麼的。”
“那老師你由有什麼樣的覺悟啊!不要說的很輕鬆啊!”
“恩,我有覺悟啊,比如我的摯愛死掉什麼的。”周林輕鬆地說出了讓悠二當場愣住的話,“你以爲我建造一個連紅世之王都找不到的據點的意義是什麼?不就是爲了保護詩乃嗎?而當時我把你們帶到我的據點裡可是冒着據點被發現壞刃突襲我的據點的風險啊,說實話就連你悠二面對壞刃的時候都勉勉強強可以生存下來,畢竟你是個密斯提斯,但是詩乃就是個人類啊,她要是被劃傷哪怕一點都會死的。我冒着這麼大風險難道我沒有覺悟嗎?戰爭不死人?扯淡,如果你他niang的是抱着這樣的想法上戰場你最好祈禱敵人的槍口可以都瞄不準不然你早晚被打死!”周林最後一句話完全是吼出來的。
“我曾經見過爲了掩護平民撤退而挺身而出的皇家禁衛軍,甚至連禁衛軍所保護的女王,要不是大臣死命將她帶走她都會留下來指揮戰鬥!我也見過爲了貴族的名譽而連自己性命都不要的貴族,他們只要賭上了自己的貴族之名哪怕敵人站在眼前都不會退縮,那場撤退戰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嗎?我還見過爲了贏得勝利而殺死平民的敵人,也知道有些正義的夥伴爲了正義甚至不得不將自己的愛人、父親、老師都殺死,戰爭不死人?以前我也想過,如果算計精確是不是真的可以不死人,但是遺憾那是不可能的。我們的算計只能減少傷亡,而不能杜絕傷亡,更何況你還根本就沒有算計。所以現在要犧牲其他人是必然的後果,你既然做了決定就必然要承擔這個決定的後果,懂了嗎?”
周林最後伸了個懶腰結束了這沉重的話題,“明白了嗎?”
“是的。。。。。。”很顯然悠二還很低落,不過周林覺得剩下的事情就要讓他自己去想了。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這座城市再次迎來這樣的戰鬥,你會怎麼辦?”
悠二想了想,堅定的回答,“我會把他阻擋在城市之外,我出生在這裡,我的家人在這裡,我要保護它!”
周林着才露出了笑容,“很好。”
恩,很好,終於把這個熱血忽悠瘸了。
最後犧牲的平民要比周林估計的少很多,這種巨大的前後落差讓悠二鬆了一口氣——就好像你突然知道自己得了腫瘤然後很快又知道這是個良性腫瘤的時候一樣,雖然腫瘤早晚還是要切除但是至少良性的總會讓人喘口氣不是?
“不過話說回來,”愛麗斯菲爾給周林遞了一杯茶水,“你剛纔說都是真心話?詩乃醬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你都準備犧牲?”
“當然是屁話,我怎麼可能拿我媳婦的安全開玩笑。不過我真的覺得戰爭不死人是開玩笑。”周林抿了口茶水,“媳婦就一個,我可得好好保護着,還有愛麗姐你和黑卡蒂,至於其他人?愛死不死幹我屁事,能救救,不能救就不救,我又不是貞德。”
“你這怕是黑貞。”愛麗斯菲爾嘆了口氣,行吧,自家弟弟有着覺悟自己也不好說什麼,人嘛,三觀一旦成形想要再改過來就本上不太可能了,不過怎麼說呢?只要別人的三觀不危害社會不危害人類,咱就管不着,對吧?
“那接下來呢?還有什麼要準備的?”
周林摸着下巴想了想,“還真有一件事要準備,先準備睡覺吧,我困了。”
愛麗斯菲爾當場就一腦門磕在桌子上,“這事兒用這麼正經嗎!”
“當然了,我可是剛從戰場上下來啊,焚香沐浴齋戒更衣然後跟自己媳婦好好膩歪一會兒什麼的,吸溜,我可是期待好久了。”周林擦着口水錶情賊猥瑣,就跟偷了雞的狐狸似的。
愛麗斯菲爾似笑非笑的看着周林,一切盡在不言中。
“得得得我怕了您了。”周林一縮脖,“不過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了,應該是接着等吧?我要是沒記錯壞刃沙布拉克事件之後就是第二季最後了,那個超大個的紅世之徒事件。中間這段時間應該是沒什麼事中場休息之類的,而對於第二季最後的事件我現在也沒法準備什麼,還不如給自己放放假,眼瞅着我來到這個世界都半年多了,也快過年了,咱們準備聖誕節怎麼樣?”
“然而聖誕節那天正好是第二季結束呢周林弟。”愛麗斯菲爾壞笑着提醒周林道。
“哇愛麗姐你別這樣,你一說我都沒有生活的動力了,哎,能力越大破事越多。”周林趴在桌子上一臉仙氣宛如曬乾了的鞋墊。
“你們這幹嘛呢?周林你怎麼看着快死了一樣?”正趕上瑪瓊琳朵從樓上下來,她剛纔給悠二診斷了一下身體,最終無奈的確認了‘銀’不在悠二體內的事實,萬幸冷靜下來的瑪瓊琳朵還是好說話的——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爲夏娜拄着刀大馬金刀的坐在一旁跟個山大王似的盯着她的緣故。
周林白了她一眼,“沒什麼,不過話說回來,你今晚住我們這兒?”
“啊,這個啊,不用你們操心了,我有地方住了。”
“哦?你洗劫了那個酒店?還是強闖民宅了?”
瑪瓊琳朵嫵媚的一翻白眼,“少來,老孃這次是由合法居住地的,剛纔在大街上遇到兩個學生被人追,我出手幫了他們一把,結果他們就成了我小弟了,我先要去我小弟家住。”
這劇情怎麼聽着這麼耳熟呢?“勞駕問一句,你小弟叫啥?”
“一個叫佐藤啓作,一個叫田中榮太,怎麼了?”
周林咣噹一聲就出溜到桌子下面去了——很好,很強大,這他niang的世界真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