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劉天打坐調息自己的身體的這段時間內,在華夏天都省境內的青雲山上,也發生了一件大事情!
這天,天剛剛亮,衆青雲門的弟子,都還沒有吃過早飯,山下便突然來了一幫人。
這幫人,大約有十來個那個樣子,一個個臉上的神情,那是比天之驕子還要天之驕子!
他們來到兩位看守山門的青雲門弟子的面前後,既不通報姓名,也不說是來做啥子的。反正,他們對待那兩個看守山門的青雲門弟子,就是一個字,橫!
至於那兩個看守山門的青雲門弟子,他們何時見過這樣無禮的人,所以,就算明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也不由分說的就和人家動起手來。
結果,那是可想而知的!
那兩個看守山門的青雲門弟子,都還沒來得及施展出一套完整的古武功夫來,就被人家很是不屑的踩在了腳底板下。
“就你們這點兒三腳貓的古武功夫,也想拿出來丟人現眼?修冶子是怎麼教育你們的?看來,這青雲門確實是沒有再存在的必要了!”
將兩個看守山門的青雲門弟子踩在腳下的,是一個年紀稍輕,看起來估計比劉天現在的年齡還要小上一兩歲的青衣男子。
此男子,不但滿臉戾氣,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而且說出來的話,那也是極端的自負和陰損!
在將那看守山門的兩個青雲門弟子踩在地上,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纔在旁邊一黃衫老者的說道下,重重的最後踩了一下那兩個青雲門弟子,並將其放開。
哪知,這兩個青雲門的弟子,好像也是那種把臉面看得比性命還要重的胚子,他們一被青衣男子放開後,就立馬不顧一切的施展出自己所學的古武功夫來與這青衣男子拼命!
於是,這青衣男子見狀,他當然是喜上心頭,對於這兩個青雲門弟子要和他拼命,他當然是求之不得的!
因爲,此次出來,他的師父曾告訴過他,要讓他在他們此次來青雲門的一行人中,多多的表現自己,而眼下對他來說,他覺得就是個好機會。至少,他可以讓和他同來的那一行人瞻仰一下他強大的實力!
於是,他對着那兩個奔上前來和他拼命的青雲門弟子,就再也不聽那個黃衫老者的說道,而是直接就施展出了一套強橫無匹的古武功夫,碎地開山拳。
只見他雙手緊握成拳頭,暗自猛吸了一口氣,然後就舉着他那雙突然變得像盆那麼大的拳頭,一拳轟向那兩個在他看來是撲將上來送死的青雲門弟子。
“碰!碰!”
如果說第一聲“碰”響起時,那兩個青雲門弟子還有一口氣的話,那第二聲“碰”響起時,他們已經氣絕,再無生還的可能!
而當那青衣男子在一眨眼就殺了兩人,並輕描淡寫的收功後,與他一道來的那些人,一個個都不禁愣了一愣。
因爲,他們看見,已經倒在了地上,氣絕身亡的那兩個青雲門弟子,其各自的胸
口上,都有一個碩大的窟窿,讓人一眼看去,便覺得怵目驚心!
“呵呵,鄭拓兄啊,沒想到在你們白虎門年輕一代中,竟然有像令賢侄魏懈這樣的好手,看來這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勝舊人,這話說得可是一點也不假啊!”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老者,不禁看了看青衣男子,又看了看先前還對青衣男子有過說道的黃衫老者,說道。
黃衫老者鄭拓在聽了那斯文老者的話後,不禁臉色有些難堪,頓了頓,纔對其回答道:“哪裡哪裡,雷仁兄只看到了我這不成器的侄子,卻不知我白虎門內,像我這不成器的侄子這樣的人,數不勝數呢!”
“哦?是嗎?呵呵,呵呵,那就恭喜鄭拓兄,恭喜白虎門了。不過嘛,據在下所知,貴門派像令賢侄魏懈這樣的人確實是不少。當然,這單純指的是像令賢侄魏懈這樣愛出風頭,和喜歡看不起別的古武門派的人!”
斯文老者雷仁說着,臉上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直把站在他旁邊的鄭拓和一干白虎門的人,包括那個青衣男子魏懈在內,氣得是心生嫉恨!
但是,出於對易園的敬畏,和對此次來青雲門之事的顧全大局,最後,鄭拓、魏懈等白虎門的人,還是選擇了隱忍,暫時不去與雷仁置氣。
而雷仁,像是早料到了白虎門的人會有如此反應似的,他在對鄭拓說完話後,又轉到了魏懈的面前,以一種警告的語氣,對魏懈說道:“我們此次來是爲了收服青雲門而來的,能不動干戈,兵不血刃,那是再好不過的。魏懈,我現在以易園外門總教習的身份,向你通知一件事情,等會兒上了青雲門的總部,你那愛出風頭的性格,最好是收斂一些。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們白虎門能在此次收服青雲門的事情當中得到你們應得的利益!”
“我……”
面對雷仁赤果果的警告,魏懈這下氣得是攥緊了拳頭,眼看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這時,他的親姑父鄭拓眼見情勢不妙,趕緊走了過來,然後暗聚元氣之力,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上,對他說道:“我什麼我?還不趕快向你雷伯伯賠不是,你這豎子,實在是太不讓人省心了,你怎麼能動不動就取人性命呢?我們可是名門正派之人!”
“姑父教訓得是,姑父教訓得是,懈兒錯了,懈兒知道錯了。”
魏懈感受着鄭拓向他的身體推送而來的那道元氣之力,他的頭腦,立馬一清醒,心中的怒火,也頓時被壓制了下去。
“對我說沒用,趕快向你雷伯伯賠不是,並保證以後你再也不犯這一類的錯誤,聽到沒?”
鄭拓越演越真。
魏懈恭恭敬敬的對其說了一聲“是”,然後便轉身面對着雷仁,拱了拱手,說道:“對不起,雷伯伯,剛剛的事,是晚輩太魯莽,晚輩在這給您賠不是,並保證以後再也不犯此類的錯誤了!”
“呵呵,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就這樣吧,我們上山!”
雷仁
也不管魏懈和鄭拓姑父子侄倆在他面前的一唱一和,他只是大手一揮,就又帶領着衆人,往青雲門的總部大堂走去。
當他們來到青雲門的總部大堂時,他們的身後以及周圍,也早已經跟了無數的青雲門弟子!
這些青雲門弟子本來是前來攔雷仁等人的,但在拼命了幾次都沒有將雷仁等人給擊退,並還損失了不少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後,他們這些青雲門的弟子當中,便再沒有人敢貿然對雷仁等人下手了,只好一路的跟着雷仁等人,眼睜睜的看着雷仁等人徑直闖到青雲門的總部來!
“你們的門主呢?麻煩你們當中去一個人,把他叫到這裡來,就說有一箇舊相識今日前來叨擾於他,還望他不吝出來一見。”
來到青雲門總部大堂後,雷仁轉過身,面對着那些跟來的青雲門弟子說道。
其實,早在他們輕而易舉的擊敗了第二波青雲門弟子後,就已經早有人前去向青雲門門主修冶子和青雲門的各大長老報信兒了。
所以,就在雷仁的話音剛落的時候,修冶子便率領着青雲門的各位長老,來到了青雲門的總部大堂。
“呵呵呵,修兄,沒想到我這剛一說你,你還就來了。當日在飄渺峰一別後,修兄這些年來,可好?”
一見到修冶子一行人的到來,雷仁既沒有迎上前去,熱絡的和修冶子等人抱拳行禮什麼的,也沒有一來就十分傲慢的直奔主題,而是自顧自的挑選了一張凳子,慢慢悠悠的就坐了下去,一邊喝着那原本就在那桌子上的茶,一邊遠遠的對修冶子說道。
修冶子聽後,先是對卓冶子、凡夫子、遊成子等一干青雲門的實力派長老使了使眼色,然後纔在卓冶子、凡夫子、遊成子等一干青雲門實力派長老們紛紛落座的瞬間,獨自坐到自己的門主之位上,對雷仁回道:“託雷兄的福,這些年,我過得尚還不錯,雖然比不上雷兄在易園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好歹還是做了一個一把手!”
“你這是雞頭吧?不知修兄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寧做鳳尾,不做雞頭,背靠大樹好乘涼?”
雷仁輕哆了一口茶,也不着急着立即和修冶子談判,只是慢慢的在對修冶子循循善誘,或者說是威逼利誘。
修冶子聽了雷仁的話,也隨手拿起手邊桌子上的茶杯,輕哆了一口茶,然後才臉上強裝鎮定,不快不慢的對雷仁說道:“雷兄這話,說反了吧?如果我還沒有老年癡呆的話,我記得這話應該是這樣說的,寧做雞頭,不做鳳尾,即便背靠大樹,也有樹倒猢猻散的時候!”
“老不死的,你他嗎的罵誰是猢猻呢?我看你纔像猢猻!你們全青雲門的,都是猢猻!”
但是哪料就在修冶子的話音剛剛落下後,從雷仁的邊上,卻突然站出來了一個頭上戴着書生帽的,表面上看去,也很是文靜,很有一些古代秀才的那種氣質的青年,他在站出來後,就不由分說的指着修冶子和在座的青雲門的長老弟們,就是一通亂罵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