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你這人有病是不是?盡揀自己想聽的聽,自己不想聽的就不聽,是不是?小爺我剛纔是承認我打了這個爲虎作倀的狗腿子了,可我特麼後面也說了我是見義勇爲,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啊,是這個爲虎作倀的狗腿子先打人的,你特麼作爲一個人民警察,居然只聽我前半段,而選擇性的忽略我後面的話,你覺得這樣能行?”
劉天當然也一眼就看清楚了張凱明心裡的那點花花腸子究竟在想什麼,而要是這張凱明是個美女警察什麼的,那劉天他倒也樂意跟着這張凱明去一趟南河分局。
但是,現實是這張凱明是個男的,而且還是個長得有點醜的男的,那臉上坑坑窪窪的,一看就讓人忍不住想吐!
所以,劉天最後自然不願意跟着這張凱明去南河分局的,於是便當即就很不悅的對這張凱明說起話來,並且,同時還指了指此時此刻已經站到展遺風面前去了的湯幼兵。
此時此刻,湯幼兵似乎也已經意識到了劉天的強大,絕非他的一身功夫能夠對付得了的,於是他趕緊站到了展遺風的面前,對展遺風貼身保護着,生怕劉天突然對展遺風動手,然後拿展遺風做人質似的!
而張凱明在聽了劉天的話後,看到湯幼兵突然做出來的樣子,也不禁後退了一下,然後纔在離劉天有那麼四五步遠的地方,這才稍稍停了下來,並毫不猶豫的掏出隨身所帶的手槍,指着劉天,對劉天說道:“你是不是要拘捕?”
“呃,你這是不但要不講理,還要栽贓陷害人了?”
但是劉天面對着張凱明的拿槍威脅,卻是不但不怒不說,還突然對着張凱明等人燦爛一笑,然後這才又將目光鎖定在張凱明的身上,對張凱明說道:“既然這樣,那我想,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還是直接動手來得比較有意義!”
並且,說着,張凱明也沒有怎麼看清楚,竟然就發現自己的眼前有人影一閃,然後他手裡的手槍就已經令他毫無知覺的落到了劉天的手裡去了,他頓時大驚!
“呃,對於你這樣不講理,還妄圖栽贓陷害人的人民好警察,小爺我該怎麼處理纔好呢?是直接一槍打爆你的腦袋,讓你從此一了百了,再也不能禍害人了好呢?還是先開兩槍,打斷你的兩條腿,然後再開兩槍,打斷你的兩隻手,讓你也嚐嚐被人禍害的滋味好呢?”
在快速的把張凱明手裡的手槍給搶到自己的手裡來了以後,劉天便在張凱明的面前吊兒郎當的把玩着這把手槍,然後有些玩味的對張凱明說道。
張凱明一聽,頓時兩腿都被嚇得開始發軟了!
老實說,在見識了劉天方纔在一眨眼之間從他的手裡奪槍的本事後,他現在對劉天在無形之中已經有了一種莫大的恐懼感!
同時,也正是因爲這種莫大的恐懼感,令得張凱明幾乎是百分之百相信,劉天無論說什麼,都一定能夠做得出來!
“不
,不要!”
在幾乎百分之百相信了劉天無論說什麼都一定能夠做得出來後,張凱明再也顧不上許多了,感覺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劉天的面前,對劉天哀求道:“不要,求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去給你磕頭了,我給你磕頭!”
一邊說着,張凱明一邊還真的就砰砰砰的在劉天的面前給劉天磕起頭來,而在磕了一會兒,他的額頭都已經破了,開始溢出鮮血,看上去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但是劉天對此卻不以爲然!
對於張凱明這種人,劉天向來就是很瞧不起的,但最後,劉天倒也還是沒有把張凱明怎樣,只是讓張凱明等下回警局以後自個兒去向自己的上司交代清楚他從警這些年來所犯的錯還有罪什麼的,然後至於他會去坐牢還是會怎麼樣,則由法院去判!
而在輕而易舉的就搞定了張凱明這邊的事情後,劉天這才又把玩着手裡的手槍,一步一步的來到展遺風,還有湯幼兵,蔣舟等人的面前來!
“你,你要做什麼?”
展遺風,還有湯幼兵,蔣舟等人見到劉天把玩着手槍來到自己這邊,一個個都不禁立馬就變了臉色,然後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來了,至於方纔的話,則是蔣舟在見了劉天來到展遺風的面前後說的,畢竟,展遺風到底是南河區分局局長的兒子,權利、地位什麼的,自然是比方纔已經被劉天收拾得服服帖帖了的那張凱明要強上不少,可以說,若現在蔣舟等人還有什麼倚仗的話,那自然就只能說展遺風的那局長老爸了!
不過,劉天在見了展遺風,湯幼兵等人的樣子和聽了蔣舟的話後,卻像是一下子就猜出了這些人心裡在想些什麼似的,只見他先是把槍口對準了蔣舟,然後將槍口在蔣舟的額頭前停留了不久後,又將槍口轉向了湯幼兵,接着,再轉,最後纔將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展遺風的腦袋,並對展遺風說道:“你信不信我會立馬一槍打死你?”
“不,不……”
展遺風一聽劉天的話,心裡原本其實已經有些害怕了,但是看到劉天臉上露出來的戲謔樣子,他頓了頓,卻又仗着自己的老爸是南河分局的局長,於是,他便硬着頭皮,昂首挺胸起來,想要對劉天說“不信”!
只可惜,他的“信”字還沒有出口,劉天手裡的手槍,卻突然被劉天摳下了扳機。
“碰!”
下一秒,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便在飛蝗夜總會的整個東區大廳響起,然後,然後展遺風竟然陡的一下就癱坐在了地上,臉色是一片慘白!
“呃,不好意思,剛剛槍走火了,一時沒注意,所以沒打準,但是接下來,我向你保證,小爺我絕對不會再打不準的,你就安心的上路啊!”
在一槍沒有打中展遺風后,劉天便又跟隨着展遺風的癱坐到地上而蹲下shen來,繼續用槍頂着展遺風的腦袋,對展遺風說道。
“不,不要!”
展遺風此時此刻哪還敢有半點方纔的樣子,剛剛的一槍,其實就已經把他嚇得差一點兒魂飛魄散了,此時此刻再一聽劉天的話,頓時,整個人就像是崩潰了一樣,趕緊起身像先前的張凱明一樣,一邊對劉天求饒着,一邊則是砰砰砰的毫不留情的給劉天磕起響頭來!
而劉天見了此時此刻的展遺風的樣子後,倒也沒有真的繼續一槍打爆展遺風的腦袋,而是突然“砰”的一聲,對着展遺風的右手手臂開了一槍,然後在場的衆人便看到展遺風一邊痛不欲生的用自己的左手去捂着自己右手手臂上的那個血窟窿,一邊卻仍然在堅持着向劉天磕響頭求饒,並且一個響頭比一個響頭磕得更大聲!
“呃,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認錯,並且給我磕響頭賠禮道歉,向我求饒的份上,那小爺我這次就姑且先饒了你吧,但是你給小爺我記住,以後不得再在這飛蝗夜總會,哦,不對,是不得再在任何我所能看見的地方調戲良家婦女,聽明白了嗎?”
劉天看着展遺風一邊捂着其受傷的手,一邊仍然在堅持着跟自己磕頭,過了好一會兒,他便一隻手附在展遺風那受了槍傷的右手手臂上,然後對其說道。
“聽明白了,聽明白了!”
展遺風聽了劉天的話,不禁趕緊對劉天回答道。
然後劉天便又對展遺風說道:“那你起來帶着你的這些狐朋狗友,還有手下保鏢之類的,都給我滾吧!”
“是是是,我們這就滾,我們這就滾!”
展遺風瞬間如夢大赦,趕緊站起身來,就帶着湯幼兵,蔣舟等人,還有張凱明等一干警察,速速逃離了飛蝗夜總會,就連張凱明被劉天搶去的警槍,他們都不敢再向劉天討要了。
而等到出了飛蝗夜總會的大門,駕車逃離了好一會兒後,蔣舟,湯幼兵,包括展遺風本人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的右手手臂,似乎在先前被那猶如死神一般的男人開了一槍!
然後湯幼兵作爲展遺風的朋友兼貼身保鏢,便趕緊對開車的蔣舟吩咐道:“老舟,快開車去醫院,公子他手臂上的槍傷得馬上處理一下才行,否則,一個不小心,傷口會感染的!”
“對對,老湯,你說得對,我這就調轉車頭,開車去醫院,展公子的槍傷是得及時處理!”
蔣舟在聽了湯幼兵的話後,原本就已經考慮到了這一層的他,便立即就欲調轉車頭,把車往醫院方向開去,但是哪知他還沒有行動,背後卻又傳來了展遺風的有些怪異的聲音:“不,不用了,舟子,我沒事,不用去醫院!”
“啊?啊?”
蔣舟聽到展遺風的聲音,不禁有些奇怪起來,同時,與他此時此刻的心理一樣的,還有身爲展遺風的朋友兼貼身保鏢的湯幼兵。
湯幼兵此時此刻對於展遺風方纔所說的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PS:多謝 秋水依人 大美女的打賞,吼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