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華夢寐以求的生活,就快實現了,他必須消除障礙,又不能有道德缺陷。畢竟他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走到哪,都有人稱他是現代派詩人。等周主任退休了,他就是主任了。跟那女領導一結婚,就不愁沒大房子住。
何莘莘完全不知周小華背地裡的事情,她心裡挺複雜的。原先周小華工資低,也沒什麼好職位,反而踏實。現在周小華的工作事業都走上了正軌,她卻越來越想要離開他。因爲他變了,居然利用他老爸患病的事脅迫她,逼着她跟他同居。
她對那晚的事很痛恨,因爲她體會不到周小華對她的愛,奇怪的是,腦子裡想的居然是李楓那個傢伙。這就更讓她感嘆與悲哀了。
等老爸的事過去後,她打算跟周小華分手。
不一會,周小華就來叫她了,說付大夫來了。
“莘莘,等會一起喝酒,你要客氣一點。你爸的病,就靠付大夫了。”周小華對何莘莘叮囑道。
何莘莘點點頭,隨周小華離開酒會現場,去了會所的包房。
此時包房裡擺了一桌的酒席,有好幾個男人,與周主任坐一塊的是一個圓腦袋的中年男子,正是付大夫。
彼此做了介紹後,周小華按何莘莘坐到了付大夫旁邊。
“哈哈,沒想到何記者不僅人長得漂亮,還是一位孝女。來,我先敬你一杯。”付大夫說着,就舉起酒杯,側過身去,眯眼笑着看何莘莘。
何莘莘便端着酒杯,嘴角揚出一個笑,“今天見到付大夫,是我的榮幸,我老爸的病,希望付大夫能夠伸出貴手治療。”
“既然你是小華的同學,那一定沒問題。”付大夫的圓腦袋就往前點了點,眼睛就快到遞到何莘莘的胸上了。
一旁的周主任就說道:“付大夫,何記者,都別客氣,先喝酒。”
周小華也說道:“莘莘,你要先喝一杯,再敬付大夫和周主任一杯,他們能來這裡喝酒,可是非常難得的。”
何莘莘便舉着酒杯,就喝了,然後倒上酒,“付大夫,周主任,我敬你們。”便又喝了兩杯。
“好,好!好酒量!”付大夫豎着大拇指,眼睛不斷的掃描何莘莘的胸。
酒過三巡後,周小華便朝另一面陪酒的幾個男子示意,讓他們下去。那幾個男子,只是進來走走過場的。何莘莘幾杯酒下去,就有些頭暈了。哪會去注意,這個包房裡,只有他們四個人了。
“我看啊,莘莘都有些醉了,我先扶她去休息。付大夫,周主任,你們先喝,等會我再來。”周小華便去扶起有些醉意的何莘莘離開。
周小華並沒帶何莘莘離開會所,而是去了會所的客房,將何莘莘扶上牀後,周小華抽出煙來,點上,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瞧着何莘莘。
何莘莘翻着身,嘴巴上囫圇的說着話:“付大夫……你給我老爸治病……求你……”
“何莘莘,你不能怪我知道嗎,我跟你大學的時候就戀愛了,這幾年我對你有多好,你沒看見嗎。可是認識李楓後,
你就全變了,不愛理我,還說什麼把最寶貴的第一次留到結婚的時候。媽的,你明明是想把第一次給李楓。好在老子聰明,操了你。哼,今晚上,你就跟他們玩玩。”周小華抽了煙,便關上門出去了。
裴財被保安擋在了會所外面,他想要砸暈了保安闖進去,卻想到了李楓的交代,讓他機靈點,少惹事。的確,這裡是首都,不能太過野蠻。裴財在會所外面的街道上來回走着想辦法。何莘莘跟着周小華到會所,還是晚上,一定沒有什麼好事。老大讓他保護何莘莘,可別讓她受欺負了呀。
裴財越想越不對勁,急中生智,走到了會所後面,爬上一棵大樹,翻過院牆,進了會所裡面。
他首先來到會所的酒會大廳,一走進去,一個服務員便攔着他。裴財拍拍胸脯叫道:“狗日的,老子是酒會的貴賓。”
那個服務員就知趣的不再攔着了。
裴財子找了一圈,沒見着周小華與何莘莘,便走出酒會大廳。不巧看到周小華獨自走向了一間包房,於是跟了上去。
周小華走進包房,看到付大夫與周主任在一起聊得高興,就上前說道:“付大夫,周主任,你們有什麼好事啊。”
周主任的臉更加漲紅了,搖頭晃腦說:“我跟付大夫說了何莘莘記者的事啊,付大夫真是好人啊,醫德高尚。”
周小華恭維道:“付大夫在那家一流大醫院是最牛的專家,在醫學界也有名氣。”
付大夫就擺擺手,陰着聲音說:“小華啊,你這話就不對了。我都快五十的人了,很少親自醫治病人了,只能帶帶徒弟什麼的還行。”
“那就更不得了了。是導師級別。”周主任眨着紅眼睛,滿是佩服。
周小華便舉着酒杯,“來,我敬兩位領導一杯,今晚玩好。”
兩人對對眼,都端着酒杯,喝起來。
喝過酒後,周小華就低着聲音說:“莘莘,已經醉了,我給她在會所開了房間。”
周主任嘻嘻的笑着:“小華真懂事。”
付大夫點着頭,“小華,沒啥問題吧。”
周小華就說:“這有什麼問題啊。只要大家玩高興就行。”
“哈哈哈。”兩人都痛快的笑了起來。
周小華心裡有點不解,因爲之前他只讓周主任包了今晚的何莘莘,沒想到付大夫也想要何莘莘,還說治療何莘莘老爸的病,可以優惠治療費。周小華不能得罪付大夫,因爲付大夫雖然只是一個大夫,但認識很多當官的。讓周小華沒想到的是,兩個人竟然合謀了一般,兩人讓周小華將何莘莘帶到客房後,就不要再管了。
再聊了一會,周主任就藉口去洗手間走了,再沒回來。付大夫就急了,也找藉口離開了。
周主任推開客房門,進去就看到了躺在牀上的何莘莘。何莘莘喝了很多酒,儘管睡了,仍有些不舒服,不一會就翻一下身。由於她穿的是露肩的禮服,所以在牀上那種姿態,非常撩人。她還感覺到很熱,好幾次拉自己的胸口,差點把禮服
的胸襟都拉掉了。那一對飽滿的胸房,格外誘人。
這讓周主任瞪紅了眼,猴急一般就撲了上去,抓到了何莘莘的胸脯上,幾乎興奮的尿崩了。
“哎,周主任,你這人太不厚道了!”這時付大夫推門而入,跑上來一把將周主任掀翻到地上。
周主任爬起來生氣了,“付大夫,先來先到,何記者是我的,你跑來攪什麼。”
付大夫看見了牀上的何莘莘,就如看到一塊香肉,口水都流出來了。“什麼是你的,笑話,何記者有求於我,我搞她,她不但不怪我,還要感謝我。”
周主任就賠上笑說:“付大夫,咱們不是說好的嗎,這樣吧,一起上,咱們三個人快活,虧不了你,也不虧不了我。嘿嘿嘿。”
付大夫也嘿嘿的笑,“那就這麼辦。”
兩個猥瑣的男人,就要撲上去搞牀上的何莘莘了,卻被闖進客房來的一個魁梧漢子踢到了地上。
裴財看了看醉在牀上的何莘莘,和地上的兩個男人,握着拳頭瞪着眼,“狗日的,你們竟然這麼樣欺負何記者,老子打死你們!”
周主任和付大夫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裴財的拳頭就揮了出去。付大夫的牙齒被打掉了幾顆,當場就暈了過去。周主任也一樣,暈死過去了。
裴財再狠狠踢了地上的兩個混蛋一腳,然後走到牀前,想要伸手去碰何莘莘,卻見她光着胳膊,就沒去碰她。“何記者,何記者……”裴財叫了叫,卻無法叫醒何莘莘。他不知該怎麼辦,掏出了手機。
“只能向老大請示了。”裴財無轍,便給李楓打電話。
此時李楓正在別墅外面修習拳法,他的手機在臥房,已調成了振動,裴財打了兩次電話,都無人接聽。
裴財在客房裡來回走了走,一咬牙,“先把何記者帶走。”他靈機一動,用牀單裹着何莘莘的軀體,便走出了客房。
第二天天氣很好,彷彿首都春天提前到來了。
何莘莘伸個懶腰,翻個身,從牀上爬起來,發現自己還穿着昨晚的禮服。看了眼房間,竟然是他租房子的臥室。自己昨晚怎麼回來的?難道是周小華所爲?
何莘莘就走出臥房,來到小客廳,就看見陳舊的沙發上睡着一個人,她走近一瞧,並非是周小華,而是裴財。她就說嗎,要是周小華帶她回來的,肯定會跟她睡一起,說不定會扒了她的衣服。因爲周小華每次來都索求跟她幹那事。這個大好機會,他豈能放過?
何莘莘瞧着裴財,這個男子,比她小一點,長得黑,沒有什麼好相貌,個子倒是挺高,傻里傻氣的。就跟農村傻牛一樣。真不知道當初這頭傻牛,是怎樣考進了響噹噹的西部第一師範大學的?
裴財突然醒了,一下子坐起來,“啊,何記者。”裴財擡起頭來,就對上了何莘莘的雙眼。“啊!何,何記者!”裴財頓時呆住了。
何莘莘也“啊”了一聲,拍拍胸口。“裴財,你嚇我一跳。”
“嘿嘿。”裴財就摸着後腦勺笑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