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珍貴的南海夜明珠,南侯爺怎麼捨得給他,童煒驚歎過後,便將盒子合上,推到南侯爺面前。“這夜明珠太貴重,恕童某不能收。”
南侯爺臉膛上掛着笑說:“童總,我是登門致謝,你要是不給面子,我也就真沒面子了。”
童煒就有些爲難了,南侯爺話已經很明顯了。畢竟南侯爺身後還有一個南方拳王。南方拳王雖然很低調,可是勢力範圍比寡婦拳還要大,南部幾大省份,全都是南方拳王的勢力。如果他拒絕了這份禮物,肯定以後想要跟南方拳王建立合作,那就不可能了。
“既然南侯爺盛情,我就先收下吧。中午我安排一桌酒席,南侯爺可否賞光?”童煒便發出邀請。
南侯爺便讓隨從看時間,而後點頭道:“可以。”
中午的酒席就在大童貿易集團這條街上的一家酒樓裡。由於考慮到是宴請南侯爺,童煒將整座酒樓全包了,不準其他閒雜人等進出。而他們也就三個人一同吃飯。
童煒帶着紅丸,南侯爺就一個人,那個隨從則被安排在外面。一大包間裡便只有三個人。未免人氣不旺。南侯爺卻覺得這個童煒很謹慎,有道是人多嘴雜。
“今天我們童總叫我吃飯,我還以爲會有很多人呢,哪知道就咱們仨,竟然將酒樓都包了。看來這位大貴客,是咱們童總最認真對待的哦。”紅丸在童煒身邊坐着,腰肢扭着,似乎可以隨時攀附到誰身上,胸上的大肉球即使坐着也一晃一晃的顯眼。
南侯爺嘻笑着:“紅丸小姐大方漂亮,是童總身邊的紅人,難怪童總生意做的這樣順利,原來有紅丸小姐的這個賢內助啊。”
“你真的這樣認爲啊?”紅丸臉兒都笑成了一朵花。
童總不願自己的女人如此張揚,便道:“南侯爺,咱們大老爺們喝酒,一個娘們的話,你可別見怪。”
紅丸剛剛笑成花的臉就有些陰鬱了,卻不能惹童煒不高興,於是就道:“你們對喝,我給你們倒酒,誰都不要偷懶噢。”
紅丸便給童煒倒上酒,而後繞着圓桌過去,給南侯爺倒上酒。南侯爺瞧着紅丸,呵呵笑着說:“多謝紅丸小姐。”在紅丸轉過身去的時候,南侯爺的一隻手在桌子下面伸出去,彈了紅丸的裙子一下。
紅丸咯咯的笑了笑,朝南侯爺擠兌一眼,便回到了童煒身邊。
南侯爺皮笑肉不笑的,這女人必須爲他所用,不然就浪費了。剛纔他雖然只彈了紅丸的裙子一下,但他是拳王級別的高手,力道非常大,相當於撫了紅丸的大腿一把。
南侯爺趁機與童煒海喝起來,喝到半途,南侯爺朝紅丸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就藉口上洗手間,出了包間。
沒一會,紅丸就說屋裡悶,想出去透一下風,便出了包間。徑直去了洗手間。
“嘿嘿,紅丸小姐。”紅丸剛進女廁,一個人便關了女廁的門。
紅丸嚇了一跳,轉身罵道:“南侯爺,你討厭,這是女廁所,
你喝大了吧,男女廁所都分不清楚了。”
南侯爺瞧着紅丸妖冶的身段和性感的表情,額上的肉楞子一抖一抖的,“紅丸小姐,我上廁所,你也上,可見咱們是同類人,你要是不嫌棄,我們南方影視可是隨時歡迎你。”
紅丸早就知道南侯爺是南方影視的當家人了,南方影視推出的好幾部影視大劇,備受追捧,曾有一部大劇創下了海量觀看點擊,賺的鉢滿盆滿。能夠與這樣的金主結識,肯定多了一條路,再者說,南侯爺雖然年紀比童煒似乎大一點,可是散發出的男人魅力,讓她覺得比遇到的前三個男人都要強。
“咯咯,你是在邀請我去做女明星啊。”紅丸捧着嘴嬌笑。
南侯爺趁機一把拽過紅丸,堵住了紅丸的嘴巴,一雙大手在她身上大把大把的揉搓着。紅丸嚶嚀一聲,拒絕了片刻,便順應了。
兩人從洗手間出來,各有表情,南侯爺想不到自己會對這個不是處兒的妖冶女人有幾分喜愛,而紅丸覺得這號男人,不正是自己要尋找的嗎。
兩人彷彿一拍即合了。紅丸拽着一張名片,悄悄放進了自己的提包裡。
從大童貿易集團返回途中,南侯爺很得意,可見童煒那個禿頭也有自己的打算,畢竟是生意人嘛。下一個便是創美集團了。從集團規模來看,創美集團比之大童貿易集團大多了,是寡婦拳重要的經濟支撐。
參加了盛夏音樂會開幕式後,劉盛科便深居簡出,與女兒劉玫通了一段電話,就對老婆張氏說:“玫玫說了,還不想回家,就住她表哥那裡。”
張氏疾言厲色的罵道:“一定是李楓那個混蛋,你的外甥就不是東西,是要拐賣了咱們女兒。”
劉盛科推推黑邊眼鏡說:“哎哎,你說話注意點,李楓也是你外甥,你做舅母的就不能說句好話呀。”
張氏一點不給好臉色:“只有你纔對他說好話,要我說沒門。一個窮鬼,靠着沈膏纔有今天,得意個啥,沒有任何靠山,看他蹦躂什麼。”
劉盛科苦笑不得,難道他們不是靠着寡婦拳的勢力嗎?
這時女傭李阿姨進廳來稟報:“老爺夫人,有一位客人來訪。”
劉盛科得到了寡婦拳的授意,讓他沒事別外出,他便揮揮手:“就說我不在。”
張氏卻說:“什麼不在呀,你也不看客人是誰?你去問他是誰,要幹什麼?”
一會李阿姨回來道明客人身份,張氏一聽是南方影視老闆,立馬來了興趣:“呀,他們拍的很多電視劇,我都喜歡看,你快去請他進來。”
劉盛科無奈的指責:“你真是的,事事都讓你做主。你可知道南方影視老闆是誰?”
“管他是誰?人家登門拜訪,那肯定是有求於咱們。我正好可以問問他,他們那部古裝戲的娘娘髮型,是怎麼弄的,我也想弄那樣的髮型。”
“人都老了,你還花裡胡哨幹嘛?”
張氏怒着眼睛:“你說誰老了,
你才老了,我漂亮着。”
“呵呵,在下南侯爺打擾了。”這時南侯爺已經站在了廳門邊,剛纔二人的簡短對話,他都聽到了,他瞄瞄張氏,的確,雖然是半老徐娘,卻風韻猶存,稍加打扮,的確可以恢復青春。
張氏側過眼來,看到南侯爺就說:“你就是南方影視老闆?”
南侯爺拱手笑着:“正是南侯爺。”
“哎,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正要問你……”張氏還沒問完,劉盛科便一把拉她到一邊上。“你先回房。我跟南侯爺說話,你礙着幹嘛?”
“哼,你?”張氏雖然脾氣大,常常壓着老公,不過也知道生意人之間的事,她插手不恰當,於是朝南侯爺說,“你們談完了,南侯爺,我等會有事情問你?”便去了樓上。
劉盛科便請南侯爺到桌前坐,然後讓女傭李阿姨沏了兩杯茶。
“南侯爺大駕光臨,不知有什麼事嗎?”劉盛科問道。
南侯爺環視了這間大客廳,讚歎道:“都說劉總對生活要求低,很節儉,看來此話真實不虛,讓我佩服啊。”
劉盛科還禮道:“侯爺盛讚,個人對生活的喜好不同,不值一提。侯爺,有事就說。”
南侯爺便將一隻長形盒子遞上去,“初次登門,小小禮物,略表心意。”
劉盛科不接,也不打開:“南侯爺好容易來一趟,我這個做主人的都沒送禮,怎能讓你送。”
南侯爺送禮後站起來說:“小意思,劉總就收下,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不等劉盛科說什麼,南侯爺便走出了客廳,劉盛科立即叫來李阿姨,讓她將長形盒子給南侯爺送出去。
南侯爺剛上車,還沒開走,李阿姨便將長形盒子送到了他身前。南侯爺便接下。
返回途中,手下問爲何對待劉盛科和對待童煒的態度方法如此不同。南侯爺眯着眼笑着說:“劉盛科原先本來是李氏家族企業成員,後來爲了保命,投靠了寡婦拳,相當於是叛徒。他爲人比較死板,定不會收我的禮物。不過他的老婆卻不同了。都說劉盛科怕老婆,怕老婆的男人能成事嗎,哈哈哈。”
等張氏下樓來,看到南侯爺已經走掉了,就衝着劉盛科好一番臭罵。劉盛科說道:“你知道他來幹什麼嗎,一來就送禮物,會有好事?南侯爺不是個簡單人物。咱們與西拳王纔是合作伙伴,如果插上一個南侯爺,那就不妙了。”
“我可不管那麼多。他送個禮物,難道你就非要跟他合作了?就你小肚雞腸。”張氏叫罵起來。
“不跟你說,你們婦道人家,目光短淺。”劉盛科便上了樓。
就在張氏怒氣施展不出來了的時候,李阿姨又跑進客廳,手上拿着那隻長形盒子。
“夫人,這是剛纔那個客人又送來的?”
張氏一見盒子,就歡喜起來,拽過盒子,“叮”一聲打開了。看見盒子裡的禮物。張氏眼睛瞪大了,嘴巴張得合不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