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流星,你小子怎麼樣啊?”水月還能站起來,【靈之力】正在爲自己療傷。
強烈的爆炸殃及了一大片地方,當時無妄和流星處在爆炸中心,手上也是最重的,無妄不見了蹤跡,但水月不認爲他已經死了,因爲流星也沒有死。
咳咳咳-----
流星躺在草地上痛苦的咳嗽幾聲,“瑪德,這是怎麼回事,炸死我了!”
水月伸出兩根手指,放在流星面前,“這是什麼?”
“蘿蔔!”
“看來傷得不清啊!”暮色斷言。
流星渾身幾乎都受到了火焰的灼傷,頭髮也燒焦了,臉上蒙着一層灰色,衣服破爛不堪,狼狽至極,可小小子還是福大命大,居然能留下一條命,而且逼退了無妄,就連無妄也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是敗了,殺手鐗還沒來得及使用出來。
“感覺怎麼樣?”水月拍在流星的肚子上,許多天來,流星好像長胖了不少,肚子是蹭蹭的往起長。
“好疼啊,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摔斷了。”
暮色笑道,“我說怎麼看見一個東西飛起來老高,敢情是你啊?”
“別笑了,別笑了,笑什麼笑啊,無妄那個老東西呢!”
暮色打量四周,“真的,敵人怎麼不見了,他是無妄?”
水月點點頭,從地上站起來,從地上留下數百具雙方的屍體,“無妄可能被流星嚇跑了,而且身負重傷吧,他當時完全被磷火包圍,兩種不同的火焰,都是大陸的極端,撞在一起發生了爆炸,我們沒被炸死,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花少等人趕到,看見戰場上一片狼藉,尤其是流星,身上還在冒着黑煙。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凱薩問道。
“一個二貨引爆了火焰爆炸,成了一個烤豬,就這麼簡單。”水月對着地上的流星說。
流星掙扎幾下,想反駁,但是站不起來,“完了,完了,我怎麼感覺下肢沒有反映了!“
水月踢一腳,“這不好好的,少裝蒜!”
流星一咧嘴,“我說真的,下肢有點熱!”
水月不信,小雅很勇敢的走上來,掀開流星的褲腿,流星小腿紅腫的像是兩根香腸。
水月忍不住去笑,“這下好了,你有飯吃了!”
小雅撇撇嘴,“水月哥,這都什麼時候了,我們要趕緊爲這個二貨處理傷口,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水月眉頭一皺,隊伍裡面雖然有藥品,但是沒有醫生,流星小腿腫的這麼厲害,也不能胡亂用藥,如果用藥不對,反而會加重傷口的情況。
水月雙手一攤,“咱們隊伍中可有醫生?”
甜心走來,看了看,“我想這小子可能是被火焰灼傷了吧,你看看他的傷口好像是烤熟了一樣,裡面的完好組織和灼傷組織發生了排斥,也許我們應該把他的傷口切開,然後用點,止血消炎的藥汁滴在裡面。”
水月一愣,在他印象裡,甜心可不是一名醫生,“奶奶,你說的可有依據?”
“我想是吧?”
流星搖搖頭,“算了吧,我可不想被你們開刀子,或者忍忍就好了!”
水月曾經就受到亂用藥的困擾,將自己的雙腿拖成那般嚴重,流星的情況雖然沒有自己那般嚴重,也好不哪去,可是茫茫草原,去哪裡尋找醫生呢?
“我們已經進入草原了,我想附近的遊牧民族或者能夠幫到流星。”花少說道。
流星藉着水月話,在地上呻吟,“可有依據?”
“這要什麼依據啊,遊牧民族,一直生存在草原上過着放牧的生活,生病都是自己醫治的,當初我曾經和父親到過草原,見識到他們的本事,雖然比不上正規的醫生,單比我們幾個要強,要不然我們就幫你處理處理傷口?”
“怕你們害死我!”流星咬着牙。
水月遣上幾個人準備了一個擔架擡着流星一路往前走,去尋找花少所說的遊牧民族,原野蒼蒼,望不到一個人影,流星在擔架上嚷嚷的厲害,“好疼啊,好疼!”
小雅特意走下來守在擔架旁邊,照顧他,“疼什麼疼,再喊就拖着你走!”
“算你狠!”
“哼,無毒不丈夫!”
“拉倒吧,你就是一個女的,不過不戴面具的時候,挺好看的!”
信兒抓在流星的小腿上,“閉上你的臭嘴,本姑娘好不好看,用到你來妄加評論?”
水月騎在馬上,心想,這個丫頭,變成現在這樣,估計是從肖雪那裡得到的真傳啊。
還別說,這一男一女,倒像是一對,想必流星的幸福要來臨了,當然了,也可能是黴運到頭。
“水月你看那邊!”花少指示道。
一個大草丘,連綿起伏的,草丘上有一個凸起的白巖,“沒有什麼啊,很狂野,有種壯志凌雲的感覺,很想策馬揚鞭!”
花少捂着耳朵,“拜託,除了這些,你什麼都沒發現?”
信兒小聲道:“小丈夫,你看得見那個白色岩石?”
水月點頭,“很特別的石頭!”
“那不是岩石。”信兒喃喃道。
不是岩石?
水月仔細去看,還真不是,走了這麼遠,草原上碎石見了不少,但是比較大的,像這麼大的岩石還真沒有,這個白巖在風中,表面起伏再動,好像是一塊白布遮蓋,形狀也很規整,圓錐體,往上有一個頂尖。
“我們找到了遊牧民族的房子了!”花少高興的說。
這是房子,還是這樣的房子?水月感覺很奇怪,一般房子不都是方方正正的嗎,怎麼是圓錐體,像人一眼看上去,像是風中抖動的岩石。
花少解釋道,“你沒來過草原,沒有見過遊牧民族是怎樣生活的你當然不知道,在偌大的草原,遊牧民族,會養殖一些牛羊,在草原上進行放牧,但是這種生活很枯燥,於是許多遊牧的個體家庭,匯聚在一起成爲一個小部落,他們並不會長時間定居在一個地方,這就是和城市最大的不同,等一段時間,附近的青草都被牛羊吃光了,牧民部落,就會尋找新的草場,把新的定居點安置在靠近河岸的地方,爲了搬家方便,所以他們從來不住在那些固定的房子裡,我們所見到的像岩石一樣的房子,就是他們的家。”
水月驚歎,他的確不瞭解這些,原來大陸上還有這樣會移動的房子,“這不就是土包嗎?”
“也就是帳篷,住在裡面很愜意的,看來我們今晚,還能飽餐一頓!”花少平常很享受嘛!
“咱們,去看看!”水月一拍落月,朝着遠處那個土包衝了過去,越過一個高.崗,土包就在眼前,果然是一個房子,這個房子還有門呢,在這個土包後面,大大小小還矗立着很多個這樣的土包,一些披着羊毛皮衣服的大漢,見到有人,急忙拿着各種武器朝水月圍過來。
信兒擔心的問,“他們好像不怎麼歡迎我們啊!”
落月錯落着馬蹄,顯得有點驚慌,水月嘴上一笑,“他們可能把我們當壞人了吧?”
花少飛奔而來,見到山丘下的情況,十幾個大漢,手持武器,將水月圍在中間,急忙解釋道,“我們不是壞人,牧民們!”
一些孩子被大人轟回土包裡,見狀,水月下馬,對牧民說道,“我叫水月,我麼不是壞人,開到這裡,是因爲有一個朋友受了重傷,希望可以得到你們的幫助!”
牧民們相互看了看,看到了花少手裡的武器,面孔猙獰,“這裡不歡迎你們,無論你們是誰,快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