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邢蕾自己頭上的傷,除了起了一個包之外,她倒是沒有感覺不舒服,只要不碰到就不會痛,所以她也懶的看醫生了。
兩人回了黎安安的公寓,這是黎安安爲了工作方便,便在她的攝影工作室附近的小區裡租了一室一廳。
雖然內裡很小,不過裝修的卻是很溫馨。
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兩人早就累的筋疲力盡了,簡單的吃了晚飯,兩人便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晨,邢蕾便被手機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裡面傳來了陸非白的聲音,“還沒有起?不是說好了今天回去看你爸媽嗎?我就在樓下!”
邢蕾早把這事情給忘了,她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要是回家誤了午飯時間,她媽指不定怎麼嘮叨呢!
邢蕾猛的坐起來,卻是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頭暈暈的後腦勺也傳來刺痛,過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來。
“怎麼了?爲什麼一直不說話?”坐在車裡面的陸非白,總感覺邢蕾的呼吸有些重!
邢蕾按了按太陽穴,“沒事,就是起來的太極了,頭有些暈,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下去!”
邢蕾掛了電話便開始穿衣服,見安安已經睜開了眼睛便說道:“我要回家陪太后娘娘吃飯,你也知道太后有多嘮叨,我不更你囉嗦了。”
剛纔的電話黎安安也聽到了,“陸非白陪你一起回家見太后?你們不是都要離婚了嗎?怎麼還表現的這麼親密?”
“這不都是因爲你,你要是不滿世界的嚷嚷,我家太后能知道嗎?爲了不讓他們傷心,離婚的事情只能緩一緩。”
邢蕾說完衝進洗刷間略略的收拾了一下,拿起玄關處的包,換好鞋子對着黎安安說了一聲回見便出門了。
邢蕾下了樓上了陸非白的車,便對着司機催促道:“開快點!”
現在已經十一點十分了,這時候正是路上交通最擁擠的時間,真不知道十二點之前能不能到家。
陸非白放下手中的文件,對邢蕾問道:“能將我的話告訴黎安安了嗎?她怎麼說?”
“爲什麼非要安安道歉?是宋海那孫子對安安不軌,又是那孫子不要命的往車上撞,他媽見了安安二話不說就打,宋家憑什麼這麼欺負人,還有沒有王法了?”陸非白一聽邢蕾的話,便知道她沒有告訴黎安安。
王法?這世道有權有勢就是大爺,要不是他在裡面遞了話,黎安安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受罪呢!
見陸非白一直不說話,邢蕾也感覺自己說話的語氣太沖了。
畢竟是自己求着人家辦事,於是緩和了語氣,“你就不能想個更好的辦法嗎?不管怎麼解決別讓安安去道歉就行!”
別的辦法?難不成讓他爲了一個黎安安與宋家對上不成?她黎安安又不是他什麼人,哪裡值得他這樣做。
陸非白不想再說這件事,“你還是儘快告訴黎安安吧,這樣拖下去只會讓她更危險。我給你媽準備了幾樣禮物,你看合不合適。”
陸非白說了幾樣,一聽就是精心準備有意討好邢媽媽。
可是此時邢蕾卻沒有心思聽這些,她問,“你真的不打算幫安安?”
見陸非白沉默的看着自己不說話,邢蕾接着說道:“你不幫我自己想辦法幫,總之讓安安道歉是絕不可能的。”
邢蕾說完便將頭撇到了一邊,看車外的景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