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不起,那就好聚好散的了,偏偏這男人還一副我是爲你好的樣子。
虞深皺着眉頭,煩躁的揉了揉額角,目光冷冽的看着一邊不滿的小女人,直接走過去把人拎起來。
“你幹什麼!”
黎安安就是一驚,這動不動就拎人的習慣究竟是哪裡來的啊!
蹬着小短腿兒,被人直接提上了樓,她看着某個男人關門,不滿的往牀上一躲,掀開被子就把自己裹了起來。
“你今天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婚就不要結了!唔……”
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虞深直接撲了下來,堵住她的脣,手利落的把她身上的衣服除去,她整個人就像是被剝了殼兒的雞蛋,光溜溜的躺在那裡。
看着他身上還是完整的,不服輸的直接翻了一個身,坐在他身上。
“你還穿這麼多做什麼?”
說完就直接動手把人的衣服脫了。
虞深一挑眉,看她玩兒的高興的樣子,目光悠悠的落到她的身上,專心致志的欣賞美景,等到自己身上束縛被某個小女人褪去之後,利落的把人壓到了身下。
身體裡傳來了被充盈的感覺的時候,她才驚恐的想起來,自己剛剛究竟是做了什麼啊!
本來她不主動的時候,這個男人就跟吃了藥一樣的,這會兒她還作死的自己動手……
哀嚎一聲,果斷的抱着人滾牀單去了,妖精打架玩了一會,她感覺到某個男人還是蠢蠢欲動的,連忙求饒。
“不行了不行了……你放過我吧,用壞了你以後的幸福就沒有了啊……”
“呵。”
虞深冷笑了一聲:“你不是說不結婚?一次用完,以後結婚之後自然有其他的。”
說完直接撲了上去,又把人翻來覆去的吃了兩遍。
期間,她短暫的暈過去了一會兒,回過神兒來,艱難的伸手揪着他的頭髮。
“我結,我結婚,不就行了……你停下來啊……”
“晚了。”
他淡淡的甩下一個字,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
黎安安欲哭無淚,你這樣用腎過度,真的不怕以後力不從心嗎?
最後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瞪着紅紅的眼睛,看着身邊的男人。
動了動嘴皮子,虞深心情好了,把人攬在懷裡,見她不安分,挑眉;“還要再來一次?”
“不不不!不要了!”
她驚恐的發現,某個男人的那地方還是蠢蠢欲動的,哭喪着臉:“我錯了……”
“哪兒錯了?”
“不該說不結婚,我應該說就算是要被天打雷劈,我也要跟你結婚……”
她說完就完全的沒有力氣了,嘟囔着就直接睡着了。
虞深看着她的睡顏,眉間閃過一絲溫情,隨後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逐漸就被冷冽所替代。
收拾好了出去,就直接找了管家過來。
“她的舅舅到時候過來了,看着點兒,別讓他惹事兒,也別讓安安發現他做的事情。”
管家愣了一下,想問原來不是說不許那人過來的嗎?
不過這會兒也不好問什麼了,只好點頭:“是。”
看着虞深又上樓了,管家想着,先生還是受不住夫人的死纏爛打啊,不過夫人的那個舅舅,可真的不是什麼好人,先生這樣的性格,能讓那人過來參加婚禮,也算是低頭了。
黎安安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肚子咕咕咕的叫着。
她捂着肚子,順便扶着無力的身子穿戴洗漱好了下樓。
就見管家過來,把一份名單遞到了她的手裡。
“夫人,這是先生早上離開的時候讓我交給您的。”
她進過來看了看,疑惑的擡頭:“婚禮上的名單?”
又看見了自家舅舅的名字,驚訝了一下:“那老男人不是說不許舅舅來嗎?”
昨天就是爲了這事兒,被他折磨的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力氣。
剛想着,肚子又響了起來,她捂着肚子,把名單隨意的往茶几上一扔。
“有沒有什麼吃的,餓死我了。”
“有有有,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管家連忙就道,眉間閃過一絲欣喜。
黎安安也顧不得什麼了,直就衝過去,把肚子塞滿了,才鬆了一口氣,吃飽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這纔想起來剛剛的那份名單,皺了皺眉,她可不認爲虞深會平白無故的就答應了,雖然他不讓人來根本就是莫名其妙的。
……
見到邢蕾的時候,黎安安就沒有忍住,把這事兒就直接說了,說完之後一臉糾結的看着她。
“蕾蕾,你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啊,虞深雖然是人冷了一點兒,但是也不會在婚禮的時候給我難堪吧?”
“他這不是已經答應你,讓人來了嗎,你還擔心什麼?”
邢蕾並不認識黎安安的舅舅,這會兒也是很迷茫的,不過她舅舅沒有做什麼事情吧?
這要是做了,會無聲無息的?
“這不是昨天就只顧着生氣,後來又被……”
話說到一半,連忙就收住了,尷尬的道:“後來就沒有時間問那麼多了嘛。”
邢蕾挑了挑眉,“你要是想知道呢,你就去問虞深,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說……”黎安安突然就湊過來:“會不會是像小說裡說的那樣,女主一和有錢人結婚了,親戚都會變得貪婪,然後去找那個男人要錢什麼的?”
“你自己的舅舅,你自己不瞭解?”
邢蕾皺了皺眉,莫名的就想起自己的姑姑想把許佳盈塞給陸非白的那時候,安安……
目光移過去,在她的身上看了一圈兒,默默地收回目光。
不會也是這樣的情況吧,還被虞深抓住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兒啊?”
黎安安發現了,一臉不滿:“我說的很有道理的。”
“好好好,你有理,你要實在是不明白呢,你就回去問問你媽媽不就明白了,你舅舅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明白,你爸媽總是明白的吧?”
“唔……”
黎安安應了一聲,勉強把這個話題壓下去了。
又回過神兒來:“對了,你的衣服還好嗎,會不會大了或者是小了?”
“……不會,很合身。”
她沉默了一下,咬牙道。
“那就好。”
邢蕾有些鬱悶的應聲,想道自己穿上衣服的時候要收小肚子,就覺得莫名的不開心,回到家裡的時候都是走神兒的。
一開門,趙淑芬就發現不對勁兒了,伸手推了推身邊的邢毅均。
“你發現沒,女兒的臉色都不對了。”
邢毅均看了一眼,還沒有說話,邢蕾就已經到了跟前了,打了個招呼就直接往房間裡去了。
“你看,這根本就是魂兒都被勾走的樣子。”
“是在想什麼事情吧。”邢毅均的目光就落在手裡的報紙上,戴着一副金絲眼鏡兒,臉上一派嚴肅的表情。
趙淑芬忍不住撇了撇嘴:“你就不想知道女兒究竟是在想什麼?”
“我知道那些做什麼?”
他想了一下,淡淡的道:“還有,既然蕾蕾和陸非白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你就不要再去安排那些什麼不三不四的相親對象了,免得蕾蕾心裡不舒服。”
“不舒服的應該是陸非白纔對吧。”
趙淑芬冷哼了一聲:“要是不刺激一下,那狼崽子知道我女兒很搶手?沒有一點兒威脅,就不知道珍惜,以前就是因爲咋們蕾蕾太主動了,現在不讓他吃點兒苦頭,還想娶我的女兒。不僅沒門兒,窗戶都沒有!”
邢毅均搖了搖頭,不過卻沒有說話了,趙淑芬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反正很多時候就是說着話他突然就不開口了唄。
回過頭來就自己想着那些事情了。
……
陸非白那邊的事情很快就查明白了,程家的事情是那個李總叫人做的,而且前面一開始,蘇沫蕁回來,就是他把人弄回來的。
周勳站在他的面前,只感覺到總裁身上的氣息又冷冽了一些,默默的站了一會兒,小聲的道:“總裁,這個李總是當年和董事長一起創業的人,現在……”
他很想說要是就這麼給弄下來了,董事長到時候回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可話還沒有說完,陸非白就已經直接打斷了。
“不用擔心,把證據交上去,那些人應該會明白怎麼做。”
他說完,眉間的表情就更加的冷冽了,就是因爲這個人是和陸晟威一起創業的人,所以就算是不喜歡,也沒有動那些人,現在看來,是該好好地清理清理了,這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的齷齪事兒。
陸晟威現在根本就沒有管公司的事情,有時候就就連電話都打不通,這會兒陸非白也沒有想過要說。
反正到時候回來的時候應該都知道了,這會兒要是說了的話,估計會有一些不可預計的麻煩。
等到李總那邊的事情塵埃落定了,陸非白纔去見了一面。
是在警局,隔着玻璃窗,陸非白拿着電話,裡面的人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就已經老了很多。
以前還算是保養的比較好的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滿了皺紋,本來就小的綠豆眼被這麼一擠壓,基本上就是看不見了。
“陸非白,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