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見他沉默,,湊過去輕輕地說了一個字:“屁!”
見他的臉色難看了,連忙坐到另一邊,笑嘻嘻的。
“這個字的意思呢就是你說的廢話!有個地方的人,當別人說廢話了之後,就會回答這個字,而我用溜溜球,很文雅了。”
“……”
秦氏的事情很快就解決了,雖然還是會有一些負面的報道,但是上面的人上來檢查了之後,也沒有什麼動作,那些網民也就不吵吵了。
秦蘇親自去把杜旭陽帶出來,就在秦家的一間客房裡的,見到人之後,杜旭陽冷哼一聲。
“你們現在事情是解決了的,但是自己做了虧心事,以後總是會有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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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蘇一挑眉,看着他坐在那裡寧死不屈的樣子,只是一笑。
“你還是太年輕了。這次的事情是我們秦氏的錯,如今事情也已經解決了,再留下你也沒有什麼必要,不過安全起見,你手中的資料的全部銷燬。”
下意識的就抱緊了自己的相機,當時只來得及傳出去一部分,還有一部分沒有傳出去的時候就已經被秦氏的人找到了。
這段時間待在這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網,隔絕了和外界通訊的一切辦法。
見他不說話,秦蘇也不着急,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在他的面前停下來。
“杜旭陽是吧?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工廠這件事情的,不過還真的的感謝你,秦氏才能清除了一批害蟲,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你這些文件再拿出去最多就是讓人看一看而已,不具備任何的意義。”
“你什麼意思?”他一驚。
秦蘇可沒有想說那麼多,只是朝着外面吩咐了一聲,立馬就有人進來了,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收出來了之後,直接往外面一推。
“走吧!”
杜旭陽被推的一個踉蹌,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子了,回過頭就看見秦蘇一臉悠閒的從門口出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臉上是和煦的笑意,不過就是假模假樣的罷了。
杜旭陽在心裡冷哼一聲,轉身就往外面走。
“少爺,真的就這麼把人放走了?”別墅裡的老管家有些擔憂:“要是他再出去胡說八道……”
“陸非白會管好人的,不過這個杜旭陽還真是有幾分本事,就連虞深都牽扯進來了。”
看着他的背影,秦蘇所有所思。
杜旭陽剛剛出來,黎安安那邊就已經得到了消息了,打電話叫邢蕾過去。
“蕾蕾!蕾蕾!杜旭陽現在已經沒事了,多虧你家老公幫忙啊!”她的聲音似乎是很愉悅,隨即就聽到一聲不滿的冷哼。
是虞深的聲音?
邢蕾尷尬了一會兒,嘿嘿的笑了兩聲:“那個……沒事兒,既然沒事兒了就好了。”
“她還真是識相。”陸非白在她身邊,慢悠悠的加上了一句。
邢蕾沒有理他,直接問黎安安:“那你現在……”好像問究竟是喜歡虞深還是杜旭陽啊,但是這個問題真的是好難問出口啊。
“下次再說。”電話那邊突然就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隨即就被掛斷。
她拿着電話愣了好一會兒。
“虞深生氣了?吃醋了?”
“老婆,我也吃醋了。”67.356
“滾!”
白了一眼某個不要臉的男人,邢蕾起身就朝着房間裡去了。
杜旭陽的事情是解決了,後來過幾天見到人的時候,邢蕾只是說了兩句話就不說話了。
看見杜旭陽的目光一直都落在黎安安的身上,也更加的不知道說什麼。
那邊黎安安倒是一臉安靜的坐着,不像以前那樣的活躍。
“安安,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知道爸媽過來了,後來小妹也來找你的麻煩,但是我那個時候……”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還記的那麼清楚做什麼?”黎安安乾笑一聲,打斷了杜旭陽的話。
虞深就坐在她的旁邊,眉間的神色一直都是沉沉的像是積攢着霧氣。
“也是,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他尷尬的一笑,不是沒有看見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男人,但是心裡是不甘心的。
不過就是一段時間不見,怎麼自己的女朋友就變得好像再也靠近不了了?落寞的收回自己的目光,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邢蕾見此,也只是在心裡嘆息了一聲,這多情人還真的到處都是啊……
剛想着呢,陸非白的手機就響了,這時候安安靜靜的誰也沒有說話,所以這手機的鈴聲就顯得特別的突兀。
邢蕾回頭看了一眼,就見他掏出手機之後果斷的就掛了。
“是誰?”
“不認識的。”陸非白一笑,捏了捏她的臉:“不早了,回去吧。”
邢蕾看了看外面,確實已經很晚了,再加上這邊的氣氛實在是讓人有一種想要逃離的感覺,於是很認真的點頭:“好!”
和黎安安說了一生之後就出去了。
到了外面的時候,邢蕾突然轉過頭看着他:“你這幾天都這麼忙,身上的傷沒事兒吧?”
“有沒有事兒,你不是最清楚,要是還有疑惑的話,今天回去我證明給你看?”他一挑眉。
臉色一紅,嬌嗔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上車了:“流氓。”
陸非白一笑,在她的面前還需要隱藏什麼?
上車之後,小陳就開車走了。
後面的黑暗中,走出來一個人影,手裡緊緊地捏着一個手機,看着車尾的燈最後消失不見,臉上一片陰霾。
陸非白,你既然不給我活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想到這裡,那人的臉上漸漸的有了一絲笑意,在寂靜的夜裡像是嗜血的惡魔,正在等着食物送上門來就可以一口吞噬。
……
這邊,人都走了之後,黎安安就更加的緊張了,看了看身邊的虞深,又看了看對面的杜旭陽。
默默地低下頭:“那個……你們看天色也很晚了,是吧,要不就……散了?”
“有些話還是現在就說清楚的比較好。”虞深冷笑一聲,伸手就把人攬到了自己的懷裡。
黎安安一驚,下意識的動作就是回過頭去看了一眼杜旭陽的臉色。
見他臉色沉沉的,就要推開虞深:“你幹嘛啊,放開我!”
說着就伸手去掰開他的手,但是虞深是什麼人?那是紋絲不動的,目光挑釁的落在杜友文的身上。
像極了宣誓主權的雄性。
“虞深!”
黎安安忍不住就叫了一聲,有些心虛的看着杜友文。
杜友文感覺到她的目光,只是覺得心裡一陣悲涼,若無其事的道:“散了就散了吧。”
說完就起身往外面走,黎安安“誒”了一聲,但是人已經出去了。
“虞深!你放開!”
“放開讓你去找他?”虞深冷笑一聲,突然就伸手把她的臉轉過來面向自己:“你現在是我的人。”
“誰是你的人,你無恥,放開!”
“呵。”他冷笑一聲。
陸非白的傷全部好了終於去公司的時候,邢蕾只覺得鬆了一口氣,心想在公司了這個人總不會那麼的賤兮兮的了吧?
但是很明顯的就是她想錯了。
某個男人一大早的起來就開始鬧騰:“老婆,起牀了,陪老公去上班。”
“不去!”翻了一個身繼續睡,昨天晚上才被折騰了一番,誰愛去誰去。
但是剛剛翻身,她身上的被子就被扯開了,然後被人不由分說的就給扒拉起來。
迷迷糊糊的被推進了浴室,手裡被塞了擠好牙膏的牙刷。
“你幹嘛!我要睡覺!”
“去公司睡,乖。”陸非白一身穿戴整齊,看了看她不情願的樣子,又道:“十分鐘的時間,不然的話,我不介意我親自來幫你。”
說完就出去了,邢蕾看了一眼手中的牙刷,任命的開始洗漱,頂着最後一分鐘的時候出去了。
陸非白就在外面等着,見她出來就道:“還有最後一分鐘,很準時。”
被白了一眼之後,依舊是笑嘻嘻的,但是一出門見到外面的人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瞬間就沉寂下來了。
她看的嘖嘖稱奇,上車的時候就忍不住的道:“你說,你這去表演變臉多好啊?”
“那樣就養不活你了。”他湊過來,被她一隻手給拍開了。
那一瞬間,好像有一種雲開月明的感覺,好像結婚以前就是這樣的相處方式。
想到這裡,嘴角漸漸地勾起了一絲笑意。
到了公司的時候,下意識的就要往自己的工作辦公室過去,但是剛剛轉神就被抓住了:“你要去哪兒?”
他的聲音突然就沉了下來,她沒有聽出裡面的那一絲不安。
只是笑:“我當然去我的……啊,我好像是辭職了……”說到一半纔想起來,然後看着陸非白。
那現在要去哪兒?
“去我那兒。”他不由分說的那人逮到了頂層。
一進門,邢蕾就有一些鬱悶:“所以,我今天就來這裡呆着?”
“不止今天,以後都是。”
“……”天啊,你殺了我吧。
……
“蘇顧問,聽說你馬上就要去國外了呢,原來不知道爲什麼這件事情突然就耽擱了下來,不過現在就好了,邢蕾辭職了,一定是被總裁拋棄了,而你又有了深造的機會,回來之後還不是妥妥的總裁夫人啊?”
吳晴進了蘇沫蕁的辦公室就堆了一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