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喝止還要衝上來的勇士,八長老震怒的表情中,還帶着絲絲不可思議的驚喜。天『籟小『說
因爲就在丹藥化作暖流的時候,他覺自己數十年沒有知覺的下體,感覺到了一股久違的疼痛。
шωш ¸тtκan ¸¢ Ο 疼痛過好久才散去,八長老急匆匆衝出營帳,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方纔步履穩健,滿臉通紅地回來。
“蕭日天,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八長老怒喝道。
唐風月冷冰冰一笑:“在下治好了你的隱疾,八長老,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想過河拆橋嗎?”
說話間,身上猛地爆出一股難以形容的壓迫力,令見慣了大場面的八長老都駭然不已。
至於身邊那些勇士,全都癱在了地上。
唐風月大步邁出,一手掐住八長老,將其擡了起來。
“你想如何?”
額頭冷汗掉落,八長老次產生了後悔。
先前他什麼都不在乎,現在某處痊癒了,他才知道人生如此美好,哪裡還願意隨便丟掉性命。
這個蕭日天,是不是腦子被門板夾了,怎麼敢這麼對自己!
“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女王的說客。今日過來,治療你的隱疾只因爲我大慈悲,不是什麼懇求你的善意!”
唐風月一字一句,笑得宛如惡魔:“我能治好你的東西,就能重新將它毀掉。你以爲,一顆丹藥就完事了嗎?”
八長老顫道:“難道……”
“這顆丹藥,你需每個月服用一次,否則藥性反彈,會令你生不如死。”
八長老一顆心直沉谷底。直到此際,他才明白唐風月的險惡用心。
自己禁慾幾十年,一夕得歡,自然不忍心再度做那太監,偏偏丹藥控制在唐風月手中。這樣一來,自己只能任他拿捏。
“八長老,你是個聰明人,只要聽話,我不會將你如何的。”
拍拍對方的臉,唐風月拉着緙絲拉的手,大笑離去,只留下一臉土色,卻無可奈何的八長老。
“蕭哥哥,你剛纔真威風。”
路上,緙絲拉仰頭道。
如果先前,唐風月只是以實力和那方面的強大征服她的話,那麼此時的她,已完全淪陷在唐風月陽剛的男子魅力中。
“接下來去十長老那裡。”
唐風月笑道。
“十長老可沒有隱疾。”
“放心,人都有弱點,只要對症下藥,看似難解的事情就會變得很簡單。”
十長老的營帳外,二人矗立。
一位勇士剛剛上來,準備檢查身份,唐風月突然一拳打出,將該勇士擊飛出去數十米遠,昏迷倒地。
“混賬!”
“來人,敵襲!”
附近的人都看見這一幕,一時間,無數操戈勇士從四面八方涌來,氣勢如虹,殺氣滔天,駭得緙絲拉麪色青。
她真不明白,唐風月爲什麼不肯接受勇士的檢查,表現得如此蠻橫。
“你在這等着。”
對着緙絲拉說了一句,唐風月單人匹馬,赤手空拳,迎着數千名強大勇士衝了上去。沒有強大的氣勢,沒有華麗的動作,有的只是快捷凌厲的拳頭。
砰砰砰……
這一幕,永遠留在了身後緙絲拉的眼中。
在她活至今天的一生裡,從來想不到一個人可以厲害到這等程度,以一己之力,橫擊數千名勇士。
在無數兵刃與喊殺聲中,唐風月宛如一座大山,任攻勢如潮,我自巋然不動,一道道人影倒在他腳下。
一刻鐘不到,所有人都在地上翻滾,慘嚎連連。
緙絲拉一張嘴張得老大,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現在她看唐風月,已經不是癡迷了,而是宛如凡人對神的仰慕。
“蕭勇士,你,你這是何意!”
一位胖墩墩的老者,在兩位臉色白的勇士護持下走過來。
“十長老,在下技癢,所以特意來練練拳。”
唐風月淡淡笑道。
十長老面龐抽搐,拱手大讚道:“蕭勇士神拳無敵,乃老夫生平僅見,堪稱我白馬族之戰神。”
“過獎了,既然無事,在下告辭。”
唐風月轉身,帶着緙絲拉揚長而去。
從他出現到離開,一步未曾踏入十長老的營帳,甚至連話也只說了兩句。
“這個煞星!”
親眼目睹剛纔的戰況,十長老眼中沒有憤怒,只有濃濃的驚駭。以唐風月的實力,對方想殺他根本沒人能攔住。
“蕭哥哥,剛纔是爲什麼?”
緙絲拉看着唐風月。
唐風月笑道:“我曾向女王詢問過幾位中間派長老的信息。這個十長老生性軟弱不堪,想要鎮服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拳頭。”
緙絲拉呢喃道:“你對八長老軟硬皆施,對十長老揮拳相救,接下來又要去找誰呢?”
“十一長老。”
緙絲拉眸光連閃,她突然很想知道,唐風月會用什麼辦法收服十一長老。
十一長老的營帳內,載歌載舞。
“蕭勇士,在我這裡無需客氣,想要什麼儘管說。”
十一長老面目粗豪,但卻是個酒色之徒。在他示意下,很快就有八位身材曼妙,臉蛋漂亮,穿着暴露的女人走了進來。
“蕭勇士,這八位美人乃是我的禁臠,服侍男人的本事可謂一流,你我一人四個如何?”
十一長老已知道了生在十長老那邊的事,震駭於唐風月實力的同時,對他的重視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唐風月不理緙絲拉吃味的表情,點了左邊四女。四女立刻上來,狗皮糖一般粘着唐風月,甚至將緙絲拉都擠開。
緙絲拉冷哼一聲,跑着離開。
“蕭勇士,你的女人生氣了。”
“女人天生就是犯賤,你不理她,過一會兒自然乖乖回來了。”
十一長老哈哈大笑,有種碰上知音的感覺。
二人談天說地,清一色在聊風月之事。
酒過三巡,十一長老叫人搬來兩張大牀,中間用布隔開,嘿嘿笑道:“蕭勇士,老夫先不陪你了。”
拉着四位美人,直接上了一張大牀,不多時,便響起一陣放蕩的聲浪。
唐風月心內冷笑,但關鍵時刻,他哪裡會遲疑,亦是與身邊四位美人調笑,隨後走上另一邊的牀榻,開始放浪形骸。
一時間,整個營帳內的高亢聲音不絕於耳。
半個時辰後,唐風月連續將四女送入巔峰,在精神力感知下,現布簾後的十一長老已經力不從心,只是在咬牙堅持而已。
他心內一動,知道對方存了比試的意思,便故意假裝不支。果然,他剛停下不久,簾布後也停了下來。
“蕭勇士,你這麼年輕就如此厲害,遠勝老夫當年啊。”
穿好衣服,十一長老大笑道。
其實他知道,唐風月是故意讓了自己,所以對唐風月的好感度更是蹭蹭地往上漲。
“蕭勇士,女王與長老會的博弈,你不要涉足爲好啊。”
重新落座,十一長老語重心長地說道,已經開始捨不得這位‘戰友’。
唐風月就等他這句話,道:“我已上了女王的戰船,不能回頭了。”
十一長老沉吟良久,道:“老夫在白馬族一輩子,尚是次與一個人如此臭味相投。也罷,老夫雖不能明確支持女王,但可以向你保證,除非局面過於惡劣,否則不會針對女王。”
唐風月立刻站起來,抱拳道:“多謝!”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性格。
唐風月從女王口中得知,十一長老爲人任性,平生只愛美人和麪子,但因作風糜爛,所以在長老會人緣極差。
因此唐風月故意投其所好,給他造成了傾蓋如故的錯覺。像十一長老這種任性的人,只要找準了點,做出偏激之事,本身就很正常。
唐風月離開營帳,見到了等在外面,臉色不虞的緙絲拉。
緙絲拉冷笑道:“蕭大勇士,剛纔享不享受?”
唐風月訝道:“你知道?”
“哼,那幾個女人出的聲音,恐怕十里外的人都聽見了。”
唐風月一陣無語。當然,他卻不能否認,初次以一敵四,的確令他十分投入和享受。
緙絲拉看着唐風月,突然嬌笑道:“蕭哥哥,你爲了幫助女王,又是賣力氣又是賣色相,還有三個長老呢,你還有什麼法子?”
唐風月道:“剩下三個,不用去了。”
“爲什麼?”
“那三人都是牆頭草,去了也沒用。只要女王能奠定大局,他們自會眼巴巴地湊過來。”
緙絲拉雙眼迷幻地盯着眼前男子,長嘆道:“僅憑着女王的隻言片語,你便在一天內製服了三位長老,蕭哥哥,你真是令緙絲拉驚奇。”
回到營帳,唐風月好生睡了個覺。根據女王的提示,洗禮大典必須在十五日內舉行,否則便會永遠失去長老會的兵權。
也就是說,女王與長老會的大戰,必會生在十五日之內。
唐風月已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暫時也沒其他事,自然不會杞人憂天。
豈料就在第二天。
“蕭勇士,女王決定在明夜,舉行洗禮大典……由吉古拉爲她洗禮。”
女王使者奉命過來通知,一臉憐憫之色。
唐風月心頭一震,忍不住沉聲道:“帶我去見她。”
“女王說,不見任何人。”
女王使者話剛說完,卻現已沒了唐風月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