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樑總。”
尚琳聞言,點頭微笑着說道:“首先我也非常認同唐經理剛纔所說的,咱們公司現在雖小,但發展前景十分廣闊。也正是因我們公司現在還處在初級階段,所以需要量力而行。
樑總剛纔說得一點沒錯,我們完全沒有必要現在就花大價錢請明星做宣傳。因爲我們的產品就是一個最好的宣傳品,我們的農產品從剛開始推向市場時,就頗受追捧,一直到現在還盛行不衰。這是我們產品質量過硬,只要保持下去,暢路自然不愁,又何須浪費錢在這些明星的身上?”
尚琳這番話說得很是中肯,對於樑飛與胖子全都沒有得罪,而且聽上去又是那樣在理,讓樑飛與胖子都覺得無可挑剔。
相繼看了樑飛與胖子一眼之後,尚琳接着說道:“依我之見,咱們的開業典禮確實需要造勢,但無須請明星代言,只要樑總你請幾位本市政界與商界的朋友前來剪綵,然後自然便有市電視臺的記者前來跟蹤報道。
我們的產品立足於本市,只要在本市聲名大作,到時候不用我們刻意宣傳,其他地區的經銷商到時一定會慕名而來的。”
請政界與商界的朋友光臨捧場,這確實是樑飛心裡早已經想好的想法,現在聽到尚琳提起,樑飛當即表示認同。
至於到時請誰來參加公司的開業典禮,尤其是請誰來剪綵,自然毫無疑問是範清玄市長無疑了。
確定好開業的基本事宜之後,樑飛回了一趟家,並將王院長答應她明天去面試的好消息告訴給了方潔茹。方潔茹得到這個好消息之後,也是一陣欣喜若狂。
第二天,樑飛親自陪方潔茹去市醫院去面試,王院長對方潔茹的職業技能很是滿意,當場便表示面試通過,並給方潔茹安排了一個令她很滿意的部門。
安排水後方潔茹之後,王院長這才笑着對樑飛豎起大拇指說道:“樑醫生,你可真是神醫啊,範市長的公子經過一夜的調養,已經甦醒過來了。而且,你給他扎的那些針,還真的具有神奇,他現在也感覺身體沒有那麼疼痛了,雙腿也稍微有了一些知覺。”
其實,這個消息,範清玄早已經打電話通知樑飛了。
範清玄雖然貴爲市長,但關心兒子情切,推掉了一切應籌,與妻子兩人都搬進醫院的特護病房,親自看守在兒子身旁。兒子身體的明顯好感,他還是能夠感覺得出來的。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爲樑飛的功勞。
“呵呵,院長你見笑了,這些都不過是些雕蟲小技而已。”看到院長臉上掛着真誠的笑容,樑飛自謙地說道。
“啊呀,樑神醫你實在是太謙虛了。”
因爲親眼目睹樑飛兩次搶救病人的事實,現在王院長對樑飛可謂是十分敬佩。自然也不會因爲樑飛是年輕人,而對他有絲毫懈怠。又恭恭敬敬地問道:“不知道樑醫生現在在哪家醫院高就?”
“這個……”
樑飛有些不好解釋自己現在正在從事的職業,又見王院長那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只得笑着說道:“王院長,其實我現在的主業,並不是做醫生,而是在當農民。”
“什麼,當農民?”
王院長聽罷一愣,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再度愕然問道:“樑醫生你說你是做什麼的?”
“農民啊!”
樑飛面上掛滿了一種人畜無害的笑容,似是開玩笑又似是認真地對王院長說道:“王院長,你不會因爲我是農民,就看不起我吧?”
“沒有,沒有……不會,不會的!”
見樑飛看向自己的神情有些怪異,王院長趕緊將頭搖得跟拔浪鼓一般,接着又連連擺手,否定樑飛的說法。
開玩笑,以樑飛這樣超強的醫技,再加上他與範市長之間的關係。莫說他是農民,就算他說自己是乞丐,也沒有人敢瞧不起他啊!
“嘻嘻,院長,你別聽阿飛哥他在忽悠。”
看到王院長的表情顯得有些侷促不安,方潔茹便笑着站出來說道:“他現在哪裡還是什麼農民啊,他在我們村裡承包了上百畝的土地,種菜,營殖,搞農家樂。現在又在城裡開起了公司。王院長,你說能有這樣的農民嗎?”
“是啊,樑醫生這分明就是事業有成啊!”
眼見着方潔茹來爲自己解了圍,王院長看向方潔茹的神情之中透出一絲感激之意。趕緊連連點頭,趁勢拍起了樑飛的馬屁。
而對於王院長的奉承,樑飛並沒有再說什麼。雖然這王院長的人品並沒有什麼大問題,但處事還是有些圓滑。這樣的人,相識還是可以,至於深交嘛……還是免了吧!
樑飛正欲離開醫院,忽然看到王院長神情有些恍惚,似是有什麼事情想要請自己幫忙,卻是猶豫着不好開口。當下便笑着問道:“王院長,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讓我幫忙,不妨說說看,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我就一定會幫你的。”
“真的?這真是太好了!”
王院長正在猶豫着要不要開口,突然聽到樑飛這樣說,當即便喜形於色,趕緊賠着笑對他說道:“樑醫生,其實,我的確是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只是……”
說到這裡,王院長的神情又沉凝了下來,又不知該如何說了。
“有什麼話,王院長你但說無妨。”
樑飛其實最反感他這種有話分幾截說,故意吊人畏口的意味,當即便沉聲說道。
“好!”
王院長看了他一眼,這才故意咳嗽了幾聲,以穩定自己的情緒,這才說道:“其實,如果樑醫生你願意的話,我想請你陪我出趟診,去給一位身患重病的病人看病。
“出診?”
樑飛突聞此言,卻是覺得一陣無語。
首先,他並不是醫生,出診一說,實在是無從談起。更何況,王院長是一院之長,而濱陽市醫院裡醫術高強的醫生多不勝數,王院長爲何又偏偏請自己去?
莫非,他所說的那位病人,患的是一種令衆醫生都束手無策的怪病?王院長迫於無奈之下,這才向自己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