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戎狂奔向跂踵,兩者相差十米時,他突然一個高高躍起,齜牙舞爪的朝跂踵撲去。
誰知,跂踵只是射出一道不屑的目光,一道重壓突然就朝犬戎壓來。
“不好!”犬戎感覺身體突然傳來重壓,接着就直線往地面墜落下去。
“嘭!”在黴運的加持下,犬戎摔得很狼狽,嘴裡都啃了一團泥。
“呸呸!”
跂踵那隻腳穩穩的落到不遠處,嘲謔的問:“死狗,本山神黴運的滋味可美?”
“豬尾鷹,有種就別動用山神令,我們來一場上古兇獸的公平決鬥!”犬戎破口大罵。
“死狗,你當本山神傻麼?”跂踵不屑的問。
“豬尾鷹,你害怕就直說,有種就跟本神犬決鬥一場!”犬戎繼續激着跂踵。
這座跂踵山的山神令可比之前的逐山令更強大,若是對方動用山神令,加上厄運加持,犬戎絕對只有被虐的份,所以只好使用迂迴政策,激它公平決鬥。
“死狗,我沒你這麼愚蠢,別廢話,納命來!”然而跂踵卻是沒有上當,獨腳用力一蹬,直接高高躍起,精鋼般的爪子狠狠的朝犬戎抓來。
“旺!”犬戎怒吼一聲,極力反抗。
跂踵有山神令,無形中還有厄運協助,所以這場打鬥的結果無疑很顯然,犬戎被虐得死去活來,但他還是暫時的把跂踵拖住。
“……”吳睿睜眼看了前方的戰局一眼,知道不能再拖下去,當下一咬牙,全力運轉秘術,將最後一絲毒性煉化融入血液之中。這麼做能夠提速,但卻極其的危險。
但他沒時間拖下去,必須冒險一次。
下一刻,吳睿身上那些剛消失的紅斑死灰復燃,而且以更快的速度遍佈全身。
“失敗了麼!”逢蒙臉色蒼白。旁邊的折丹老人等臉色也是不好看,如今的一線生機就在吳睿身上,要是吳睿自療失敗,他們的命運充滿未知。
唯獨當事人吳睿比較淡定,還睜開眼睛看了身上的紅斑一眼,輕輕一個撇嘴,然後閉眼繼續。
又過了一分鐘的時間。吳睿皮膚上的紅斑終於全部消失。其實,其體內的跂踵瘟疫病毒並沒有被消除,但吳睿對這病毒已經完全免疫,同時,他身上的負面狀態不復存在,強大的力量再次回到身上。
正在虐着犬戎的跂踵心有所感。回頭看了吳睿一眼,眼睛裡屏射出詭異光芒。
下一刻,吳睿敏銳察覺身邊傳來一股熟悉的法則波動,是山神令。
“哼!”吳睿冷哼一聲,玄甲毒劍出現手中,全力催動四象劍陣,上百把五行小劍陸續呼嘯着朝跂踵刺去。
“……”跂踵眼球一縮。翅膀一撲,欲想躲避。
然,遲矣。
“嗤嗤……”
幾乎所有真元小劍都貫穿跂踵的身體,不再僅僅是透心涼,用篩子來形容更爲貼切。
“轟!”跂踵的屍體重重的倒在地上,濺起無數塵埃,僅僅一擊都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豬尾鷹,嗝屁了吧!我叫你拽。踹死你!”傷痕累累的犬戎艱難的從地上爬起,惡狠狠的在跂踵身上踹上幾腳,結果黴運滔天,再次被絆倒在地上,氣得他呱呱叫着。
看逢蒙幾人就快要堅持不住,吳睿連忙過去替他們診治,因爲有過一次經驗。治療起來倒是輕鬆。
“你又救了我們一命。”事後,逢蒙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感謝的臺詞,同時暗暗慶幸把吳睿拉入傭兵小隊。
折丹、女魅乃至對吳睿存在偏見的燭九陰,這時都在看着吳睿。感謝的情緒流露於外表。
“都說了,我是一個神一般的少年,不要崇拜我。”吳睿擺了擺手,倒是沒有客氣。
“……”衆人乾笑之餘,也是哭笑不得。
“跂踵山沒有其他兇獸,我們可以好好休息幾個小時,然後再繼續向第四座雍和山邁進。”逢蒙下了這個決定,大夥也都沒有意見,之前在逐山他們還沒歇息好,剛剛在這裡又受此危機,都感覺身心疲憊。
吳睿同樣也沒有意見,自顧自的來到跂踵身邊,仔細搜索一番後,卻是沒有發現山神令的影子,頓時抓耳撓腮,心裡迷惑怎麼會沒有呢?
折丹老人看出吳睿的用意,臉色怪異的問道:“你是在找山神令嗎?”
“不錯,可怎麼就沒有呢!”吳睿頭也不回的應道,卻是沒有看到折丹臉上的怪異神色。
“撲哧……山神被殺後,山神令就會逃遁,怕是早已經不在跂踵身上。”女魅忍不住一笑,看吳睿錯愕的看過來,還眨巴眨巴了媚眼,頃刻間嫵媚動人。
“……”吳睿聞言愣了愣,直接無視女魅的勾引而是氣惱的問:“那它是逃到了哪裡?”
別人遊戲裡打怪還都有寶貝掉下呢,難道這次自己什麼都沒撈着?吳睿心裡不禁憤憤不平。
看吳睿無視自己,女魅無趣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說:“這塊山神令必然在這跂踵山內,可能在地面的任何一棵樹木裡,可能是在天上隱匿身形,也可能藏在地底下,但要想得到它,除了本事之外,更多還是需要緣分纔可。”
吳睿不信這個邪,全力展開神識,從天到地,堪稱是地毯式的搜查整個跂踵山一遍,結果別說是山神令,就連其影子都沒看着。
“好傢伙,竟然被它逃了,下次再遇見山神,得先讓他們把東西交出來。”吳睿罵罵咧咧,然後用劍在跂踵的身上這切切,那裡割割的,是在收拾跂踵身上的毒囊、爪子、乃至毛髮一類。
大夥已經對吳睿的怪癖見怪不怪,因此並沒有說什麼,但吳睿接下來的一句話,還是把他們給雷翻。
“這跂踵可是上古猛獸,一定很營養吧!”吳睿說着說着,不知覺中目光就變得火熱起來。
“咳咳……吳睿,這跂踵身上的肉含有致命毒素,吃不得。”逢蒙等人感覺後背發寒,感情這吳睿不僅僅是奇葩,還很兇殘,這玩意滿身瘟疫,能吃?
“你們都已經對跂踵的毒性免疫,怕什麼?”吳睿反問一句,直噎得他們說不上話。
確實,他們現今對跂踵的瘟疫已經免疫,但跂踵血肉上的毒性豈是剛纔那些氣霧能比的?而且,想到跂踵身上攜帶着瘟疫這一不乾淨的東西,他們是說什麼都沒有胃口。
只是他們不知道,跂踵身上並非攜帶病菌,而是本就如此,並沒有不乾淨這一種說法,所以吳睿纔敢嘗這個鮮。如果說是其身上攜帶瘟疫,別說是他們,就算是吳睿怕也沒有這個胃口。
吳睿沒有理會他們,興致沖沖的找來木樁架起爐竈,還把儲物戒角落裡的大鍋取了出來,又從位面診所裡放出清水,洗鍋、洗肉,找來乾柴生火。
單單是‘鳥肉’熬湯當然沒有意思,吳睿一念將之前在人面龍那打劫到的寶藥取出,一股腦子的統統都放入鍋裡。
“……”逢蒙等人直看得面部抽搐,要知,這些寶藥可都是價值不菲,現如今卻被吳睿用來熬湯,實在是太過暴遣天物。
火焰很旺盛,水很快就沸騰起來,隨着跂踵肉片被煮出味道,加上諸多寶藥靈藥散發出的濃濃藥香,整座山頭都充斥香味,讓人不禁嗅動鼻子。
吳睿的目光越發晶亮,味道貌似比他想象中的要好,而且鍋裡的湯汁還蘊含大量的能量,對修煉者而言擁有極大的功效。
當然,其中的毒性並不弱,在這一鍋湯麪前,什麼甲胺磷敵敵畏一類的農藥簡直就是弱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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