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麟的語氣中氣十足,哪裡像是承受了一掌重擊樣子!
隨即葉熬臉色就變得煞白了,他發現自己的武靈之氣竟然被阻擋在了葉麟的經絡之外,根本無法破入半分。
“給我滾開!”緊接着葉麟一聲冷喝,一股強大的氣息陡然自他的身上爆發而出,竟是帶起了一陣狂風。
葉熬只感覺到原本自己打出的武靈之氣,在這一瞬間便被轟砸的粉碎,強大的力量,根本不是他能夠承受的住的!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他便被震飛了出去。
但餘光一瞥,忽地看到葉麟的身影掠來,當下葉熬便知道不好,這個空檔足以要自己的命。
果不其然,葉麟猛然抓住了葉鏊的衣領,竟是將其翻了過來,右手一拳轟砸出去。
這一拳雖然是沒有夾雜一點的武靈之氣,但是包裹着葉熬那層屏障瞬間就崩裂了開來,緊接着便是傳來了肋骨斷裂的聲音。
嘭!
葉麟並沒有罷休的意思,一拳之後,還不等葉熬嗚咽一聲,就將其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竟然將地面砸出了一個洞來。
可以說葉熬整個人就如同個喪家犬一般,毫無反抗之力,嘴裡吐着鮮紅的血液,衣衫早已崩裂,沾染塵土,那叫一個狼狽不堪。
所有人都被這一氣呵成的動作驚呆了,怔怔的看着那已經被葉麟踩在腳下的葉熬,一股無言的恐懼涌上了心頭。
他們第一次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恐怕要是再打下去,就必定會死人了。
特別是葉然,嘴巴張着,美眸中盡是驚恐,要說之前不信葉麟有這麼厲害,可現在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少爺,還請留手!”就當衆人認爲葉熬必死無疑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緊接着便是一道人影閃現了出來。
這忽然出現的人,見到葉麟的第一個動作便是雙手抱拳,單膝跪地,恭恭敬敬。
“小南,快起來吧!你我之間何必如此拘謹!”葉麟笑了笑,擡起了腳。
頓時那葉熬終於能夠大口的喘着氣,半死不活的樣子,讓人着實後怕。
來者便是葉南,他看到這裡的動靜,便是立馬就掠了過來。
接着葉麟便問道:“這人你認識?”
葉南站起身來,搖了搖頭,“見過兩面,他是另外一支隊伍老大的兒子,天賦過人,也同時被家主十分看重。”
此刻的葉麟才明白過來,原來葉南是怕自己闖禍。
但葉麟其實早就已經留手了,要不然那一拳怎麼會沒有調動起武靈之氣?
“這樣的人,日後就算成長起來,也只是一個心胸狹窄的貨色!”葉麟瞥了一眼葉熬,便和葉南一同轉身離開,不再管地上葉熬的死活。
等他們一走,那寂靜的十分詭異氣氛,在瞬間就沸騰了開來。
此刻葉麟這個名字,徹徹底底的烙在了他們的心中。
而葉然卻是緊緊的握着粉拳,美眸一絲寒光而現,很顯然是不服氣,隨即也不顧身後的丫鬟,朝着葉府外走去,嘴裡還嘟囔着:“好你一個葉麟,我究竟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少爺,家主說,有人要見你。”葉南這時候忽然說道。
葉麟不禁是一愣,很是疑惑,他也就是剛回來,會是誰呢?
發現葉麟如此疑惑,這倒是讓葉南不禁愣了神,隨後道:“他說你們是故友,而且和家主也認識,正在鶴紅茶樓等你。”
隨後兩人便是來到了鶴紅茶樓,葉麟心中更是疑惑了,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能和家主葉龍熟識,那麼又何必在外面見面呢?看起來是想要躲避葉龍一般。
這間鶴紅茶樓,倒是在一個偏僻的地界,從外面看沒有幾個人,更沒有任何的吵鬧聲。
“少爺,您上去吧,我在外面守着,恐怕他來者不善!”葉南看着葉麟提醒道。
葉麟點了點頭,心裡不禁多了一個心眼。
不得不說,茶樓中沒有其他的客人,只有幾個夥計在那裡擦擦桌子,樓梯口兩個下人模樣的人守着。
“你是葉麟吧?”此刻一箇中年男子,從樓上下來,一眼便看到了葉麟,直接就問道。
葉麟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發現他們腰間掛着的腰牌,有着“趙府”的字樣。
“請跟我來!”這中年男子對着葉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葉麟上樓。
葉麟也沒有推辭,便是朝着樓上走去,反正這是葉家的地界,還怕什麼?而且他還真的想看看到底是誰。
到了樓上,諾大的一層中,只有一人背對着葉麟坐在了窗邊,一身錦衣華服,腰間掛着玉佩,桌子上一把摺扇,絕對是身世顯赫的人家。
只不過讓人奇怪的是,這天氣雖然算不上冷,可是這人的腿上卻是蓋着貂絨。
咳咳!
只聽得兩聲咳嗽,葉麟當即便是露出了笑意,現在他完全可以確定來者是誰了。
這一刻葉麟反倒是淡定了下來,不慌不忙的就走了過去,到那人的對面坐了下來。
此人面色煞白的讓人害怕,好似病入膏肓無法醫治了一般。
“看到我你似乎不那麼驚訝!”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蛤蟆洞府中與葉麟有一面之緣的趙羽。
葉麟微微一笑,“你身爲烈焰懸賞會的少主,來找我,肯定不是爲了敘舊那麼簡單,而且你我的關係也不是那麼好。”
這話已經徹底挑明瞭,其實葉麟已經隱隱猜測到了趙羽來的目的。
“咳咳,那就不多說廢話了,龍峽谷的東西究竟你藏在哪裡了?還是說需要怎麼打開?”趙羽輕咳了兩聲,喝了口茶,便開口問道。
葉麟一聽這話,不禁是搖了搖頭,拿起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接着便聳了聳肩:“我還想知道!”
一聽葉麟這話,那趙羽眉頭順勢就微皺了下,不過好似是壓制住了一般,再次說道:“若是你說出來了,日後風雲城你來去自如。”
隨即,葉麟的眉毛便是一挑,他明白這話中的意思,但並沒有任何的懼色,反而是說:“我想去哪,還沒人能夠攔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