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府中,因爲本身存在陣法的原因,房屋物件都是非常堅硬的。【】.
也因此的,在紫陽府中,你基本不用害怕打爛什麼東西。而府中又有一批實力強橫的紫陽騎兵,平日裡除了看守府邸之外,沒事做的時候,便最喜歡聚集在一起,進行拳腳比鬥。
徐天冶和飛鳳聽見打鬥聲音之後,立刻跟着過來。
可當看見二十來個府內騎兵正在聚集在一團,叫嚷着打鬥的時候。
飛鳳興奮拉起了徐天冶,參與到其中。
場上空出了一塊二十米的圓圈,兩個年輕精壯的侍衛,上身赤膊,正面帶笑意的進行搏鬥。
徐天冶偷偷用光膜打量了兩人一番,都是築基一層的實力,若是光憑着拳腳功夫的話,恐怕還分不出勝負來。
趁着兩人打架鬨鬧之時,徐天冶又用光膜掃視了一圈其他人,果然一衆騎兵實力參差不齊,但最差的都已經達到築基一段了。
而到達陰神期的人,都不算少,一排看過去起碼有六七個。
而當中,有一個人的靈氣上,覆蓋着濃濃的黑色,讓徐天冶有些看不清。可當徐天冶想要仔細看清楚的時候,對方卻轉過頭看着自己。
徐天冶認真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李珂。
李珂神色冷靜,目光之中好像帶着一些慍怒。
兩人四目交視之時,李珂冷冷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徐天冶也就皺了皺眉頭,並不理解對方爲什麼這麼敵視自己。這時候,場內比拼的兩名騎兵,都已經打的差不多了。
其中一人顯然功底更是紮實,很快便贏了。可正當徐天冶準備轉頭離開的時候,場中那名勝利的騎兵,突然對着徐天冶喊道。
“徐先生請留步”
徐天冶愣了一下,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那人,又看了一眼飛鳳。
場中那名騎兵就咧開嘴一笑,道:“我聽人家說,府裡來了一個高手,叫徐天冶,長得白白淨淨的,我楊霏最喜歡和高手過招,不知道徐先生有沒有興趣玩玩”
那個叫楊霏的騎兵,臉上滿是挑釁之意,語氣中更是得寸進尺。
但本來紫陽府便是高手聚集之地,兵痞之中自然是強者爲尊,這麼挑釁徐天冶,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徐天冶卻嗅到了濃濃的陰謀,他目光掃過李珂,那傢伙正是一臉看好戲的態度。
“我不打。”
徐天冶淡淡一句,轉身便要走。
可楊霏卻扯高了嗓子喊道:“媽的,以爲紫陽府來了一個高手。還跟公主出雙入對,誰知道是一個孬種。嘖嘖,就這樣的人,城主還重用。我看啊,是瞎了狗眼,以後大家就叫他徐孬種。”
言語事非,雖然最爲薄弱,但卻最讓人容易發怒。
飛鳳聽見楊霏這番無禮的話,頓時怒容滿面,道:“你們不得侮辱紫陽府的客人”
平日裡騎兵們打打鬧鬧,飛鳳都是樂於看戲,並無脾氣,可今天楊霏主動挑釁徐天冶,卻讓飛鳳怒氣騰騰。
怎麼說,徐天冶也是救過自己一命的人,聽見有人這麼挑釁,飛鳳真恨不得上去教訓哪個楊霏。
但就在這個時候,騎兵隊長李珂,卻淡淡一笑,站了出來,道。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飛鳳公主你也別緊張,楊霏只是開開玩笑,助助興子罷了。本來大家比的就是拳腳功夫,無傷身動氣的說法,如果徐先生不願意玩一玩,那就算了。畢竟有傷在身,我們要維護弱小。”
李珂是騎兵隊長,這話裡話外聽着,完全就像是人的感覺。一方面說大夥是玩玩,另一方面,暗暗的陰損了一下徐天冶。
飛鳳本來是有脾氣的,可李珂既然出來維護了,又不得給他三分面子。
正當這時候,楊霏流裡流氣的笑了起來,道:“是是是,公主是我楊霏不對。我楊霏就這樣的急性子,一找到高手了,就想要和他比試。既然徐先生有傷那今天就算了吧。不過我還是很想和徐先生打的,我就在這放下話了,什麼時候徐先生身體好了,我們在比試比試,別輸不起嘛,我最多不說孬種了。”
楊霏這話說罷,言語之中的意思擺明了:徐天冶你逃得過今天,你逃不過下一次
徐天冶皺了皺眉頭,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看着楊霏,又看了一眼李珂。
這其中的關係不言而喻了,李珂的手下挑釁自己,幾乎不懼怕飛鳳和自己的關係,那明顯就是有人教唆。
“好吧。我和你打一場。”
徐天冶淡然的拍拍衣服,並無緊張之意。
且不論對方只有築基一期的實力,就算是真打起來,徐天冶也可以不讓對方沾身半點,全然擊退他。
因爲,徐天冶是陣法師
一見到徐天冶上勾了,李珂頓時露出了陰狠的笑意,他連忙上來做假好人道:“徐先生,你身上有傷,不要和我下屬一般見識,他們只是玩鬧而已。”
徐天冶擡頭看了他一眼,明淨的眸子沒有一絲的雜質,道:“不必了。我傷沒關係。”
李珂見徐天冶已經不抗拒了,心中一副得意癢癢,他嘆了口氣道:“好吧。那就點到即止,楊霏,你可要注意分寸。”
李珂說完,轉過頭卻朝楊霏打了個眼色。
楊霏立刻明白的點了頭,對徐天冶露出了陰笑。
傳聞徐天冶進府那天,只有淬體期的實力,楊霏心裡暗想:打贏這傢伙,我就可以做副隊長了,真是太輕鬆了。
楊霏如今滿腦子都已經是晉升的想法,早已經無視徐天冶。
場子空開一段,一衆騎兵又興奮的笑了起來。飛鳳倒是自信滿滿,她本就瞭解徐天冶的實力,一會兒讓他們見識一下,陣法師的厲害。
徐天冶擡手冷靜面對楊霏,兩人之間比試一觸即發,可這時候李珂卻又突然打斷,道:“啊啊,徐先生。你可不能用陣法啊,我們這裡到處都是陣基,你要是用陣法可是會破了紫陽府的。”
李珂這話一出口,飛鳳頓時不樂意了。
這不是等於廢了徐天冶的雙臂麼一衆騎兵頓時也露出了壞笑,衆人都知道陣法師,陣法是厲害,但是實力卻一般般。
若是不能使用陣法的時候,那徐天冶還不如挨宰的豬羊
“李珂,你這是難爲徐天冶麼他如果不使用陣法,怎麼打的過楊霏”
飛鳳真有些沉不住氣了,小粉拳都握緊了。
李珂卻露出苦笑,道:“公主。不是我不讓,是真的不能使用陣法,古鎮飛打人的脾氣你也知道,若是讓他知道我們破壞了陣法,那還不殺了我們啊”
“那就別讓徐天冶比你們這是明擺着欺負徐天冶。”飛鳳哼了一聲,雙手抱胸。
李珂無奈聳聳肩膀,道:“那就別比了嘛。公主別生氣,楊霏我說你這小子,給我滾犢子,幹嘛一直招惹徐先生要比,到其他地方比去。”
楊霏被罵了一臉狗血,都低下頭不敢應聲。一衆騎兵卻都帶着看不起的目光,掃視着徐天冶。
就在這時候,徐天冶卻道:“沒事。我不用陣法,我們就比拳腳功夫。”
說完,楊霏來了勁,眼神兇歷起來。李珂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並不打算出聲阻攔。
飛鳳看了一眼徐天冶,已經是一臉決然了,她也不好勸,只好放下話道:“你們誰要是傷了人,那就別怪我公主按法責罰”
飛鳳這意思也簡單,誰敢打傷徐天冶,她就不放過誰。
可一衆騎兵都知道,騎兵隊只歸李珂管,李珂都放下話來了,那還能怕什麼麼
楊霏咧開嘴笑了笑,大步走向了徐天冶,道:“徐先生,那就別怪我拳腳無眼了”
說完,楊霏突然一個弓拳打來,來勢兇猛,竟然帶上了風聲。
徐天冶一個沒反應過來,閃身慢了手臂上捱了一拳,人便退後了四五步。
騎兵們頓時都興奮了起來,大夥不停的喊:楊霏好樣的幹掉他,幹掉他
楊霏也是初初得手,十分的興奮,又再次追了上去。
徐天冶不擅長肉搏戰,剛纔一下也是來不及反應過來,但畢竟大家都是拳腳功夫,築基一層和築基二層相比,那實力可不是差了一個檔次
築基一層十八大穴,憑空擁有一千八斤力氣。
而築基二層三穴,比之可是多了一倍的三千六百斤力氣。
現在的楊霏只是仗着自己肉搏經驗豐富,在不停的對徐天冶粘着打。
可徐天冶雖然是步步後退,但卻並沒有受什麼傷害。
這會兒,李珂看着楊霏基本上是按着徐天冶來打,嘴角露出了笑意,道:“楊霏,你可要注意手段啊。別出手傷了人”
這一句話,明顯就是引線一樣李珂在暗示楊霏,時間差不多了,快給徐天冶致命一擊。
楊霏自然是心領神會,他手中拳頭突然帶上了靈氣,雖然很小的波動,但卻被徐天冶發現了。
常年征戰沙場的戰士,怎麼可能會一些暗藏靈氣的去拳腳功夫呢這楊霏最厲害的就是着破傷拳,讓拳力帶着靈息,打入對方體內破壞靈脈。
尋常修煉者若是被楊霏打中,非死即傷
沒想到這場武鬥之中,李珂竟然藏着這麼深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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