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士看着劉文淵平靜說道:“劉先生,他們島國人最擅長編造莫須有之事。
您經歷過炎黃抗戰,應該知曉這些島國人,爲侵略炎黃編造各種事端,這個谷野牧村當時身爲島國特務頭子,這種事情他更是輕車熟路。
我倒是不擔心他胡說八道,只是要將他謊言戳穿,不免耗費一番口舌。
這神墓中怪異之事頗多,有這時間我們莫不如讓他說出墓中秘密,我們好找出門戶進入真正墓葬當中,不要將時間浪費在這些無用之事上。”
谷野牧村冷笑着說道:“哈哈哈哈,秦博士,你這叫欲蓋彌彰。
你用各種藉口極力迴避此事,你讓劉先生如何相信我所要講事情會是虛妄之言?你連過去歷史都搬出來,無非就是想要劉先生記起他對我的仇恨。
但我告訴你,劉先生與我之間仇怨那是我們之間事情。
劉先生、你還有我,我們三人之間可就不涉及這些舊日仇怨,我們之間是因這座神墓而糾纏在一起的新仇。
你怕我將這一切揭示明白,讓劉先生看清你真正險惡用心,他將不站在你那面,你們一族千年夢想恐怕仍舊是水中之月。”
秦博士冷冷看着谷野牧村,雖然秦博士目光沒有直接看向劉文淵,但劉文淵一舉一動都在秦博士眼中。
劉文淵雖然平靜,但秦博士已然看出,劉文淵已經心生疑惑。秦博士將這裡情勢在心中衡量一番。
那進入真正神墓大門秘密自己真是不知,而劉文淵等人看來也是不曾知曉,現如今知道這秘密之人,恐怕還真就是谷野牧村。
秦博士想要從谷野牧村口中問出那門戶秘密,但憑谷野牧村心性,這裡恐怕沒有任何事物能夠要挾於他。
唯一能夠令谷野牧村動心的,也許就是帶着他一同進入神墓之中。
秦博士平靜說道:“谷野牧村,你說了這許多,無非就是想讓劉先生和我之間生出嫌隙,你好趁機坐收漁人之利。
我只想說,你說這許多廢話沒有絲毫用處。既然你知曉真正門戶秘密,也罷,只要你能打開門戶,我們可以一同進入真正神墓之中。
到那個時候,那些寶藏誰能得之,就看個人造化。谷野牧村,你看如何?”
他的話語讓跟隨他的兩人都不由有些側目,似乎對於秦博士爲何如此頗有些不解。
“哈哈哈哈。”谷野牧村又大笑起來,彷彿秦博士這一番話說了一個大笑話一般好笑。
谷野牧村轉目看向劉文淵說道:“秦博士,你是故作天真還是真有些愚鈍,這種話都能宣之於口,你認爲我會相信?
讓我與你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你就不要說這些不着邊際的話。
劉先生,你一定很是奇怪,秦博士爲何如此害怕將事實真相予以公開。
因爲他將你們性命都算計其中,生怕你們明白真相後,便會與他反目,說不定他都無法活着離開神墓。”
劉文淵現在感覺很是迷茫。從谷野牧村與秦博士話語中,劉文淵感覺這兩人對自己極爲重視,好似現在劉文淵的決定或是選擇陣營,對整件事情有着舉足輕重作用。
關於這個劉文淵就十分不解。這神墓劉文淵先前並不知曉,只是通過谷野牧村與秦博士才知道這神墓並且進入。
關於這神墓種種,劉文淵心中一片空白,可以說他對於找出神墓那道門戶毫無作用。
如果從實力來說,谷野牧村這面一敗塗地,需要爭取劉文淵的話,雖然能夠說得通,但劉文淵對谷野牧村恨之入骨,就算劉文淵不幫秦博士,也絕對不會與谷野牧村聯手。
而秦博士雖然在這裡無法運用飛劍等法術技能,但他那兩個手下功夫還是頗爲了得。
況且據劉文淵觀察,秦博士也身具不俗功夫,雖然高下還是看之不出。
但憑他們三人,劉文淵身邊雖有蕭毅等人,恐怕也未必能夠戰勝對方,秦博士實在沒有什麼必要懼怕自己。
但秦博士閃爍言辭令劉文淵很是迷惑。劉文淵心中暗自思量:‘秦博士到底要隱藏什麼秘密,他爲何如此害怕自己知曉這秘密。’
在劉文淵思量之際,秦博士冷冷對谷野牧村說道。“谷野牧村,不要逞口舌之利。
你認爲劉先生會爲你這番言辭打動?如果你仍舊不說出真正秘密,我也不想做這口舌之爭,讓你就此留在神墓當中與日月同壽吧。”
“秦博士,打動劉先生不是我言辭反倒是你行爲,正所謂身正不怕影斜,你爲何如此不肯讓我將實情明言,還不是你心中有鬼。劉先生,你想不想聽聽事實真相呢?”谷野牧村說道後面目光又轉向劉文淵問道。
趙紅塵等人一直默不作聲,但秦博士與谷野牧村的話是聽得明白,秦博士言辭舉動讓衆人心中驚疑。
此時谷野牧村問向劉文淵,蕭毅等人不由將目光看向劉文淵,希望他同意谷野牧村將這一切說出,衆人好明白秦博士與谷野牧村之間到底在玩什麼樣花樣。
蕭毅等人心中驚疑何嘗不是劉文淵的驚疑。
劉文淵淡淡迴應道:“願聞其詳。”但在暗中,劉文淵運起內力遍佈全身進行戒備。
秦博士眼見自己已經無法阻擋谷野牧村,便轉變態度淡淡說道:“那好啊,既然劉先生有興趣,那我到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大天秘密出來。”
谷野牧村帶着挑釁口吻迴應道:“那還需要你配合啊,秦博士,畢竟這場角力主角是我們兩個,不是我一人在上演獨角戲。”
秦博士立即回敬道:“你認爲我會任憑你胡說八道?”
谷野牧村看着秦博士問道:“那我們從哪裡說起呢?秦博士,關於我是活死人秘密你到底是如何知曉?
儘管歷史資料中有對我先祖不死戰神——穀倉夫記載,但憑那點記錄,你就能夠推斷出他是活死人我很是不信。”
秦博士解釋道:“谷野牧村,你戲儘管做得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