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傅,我們可是沒有偷懶,我們一直在努力着。”
蕭毅當然明白,他和陳風所畫符咒其筆法與劉素雪、鄭盼盼、趙紅塵是有一定差距。
但對於他們兩個曾經連筆都不握的人來說,此時能夠將符咒有模有樣畫出已是一番苦功之後最好成果。
劉文淵在這方面一直對他們兩個沒有過稱讚,如今兩人聽劉文淵褒獎,感覺自己臉皮都有些發熱。
劉文淵說道:“既然你們也要去,我們就準備動身。蕭毅把手機給我,我打個電話給劉警員。”
蕭毅立即取出手機遞給劉文淵。
通話過程很是簡單,劉警員非常痛快答應,並言說立即去請車,幾分鐘後就會到醫院。
劉文淵掛斷電話後又和副局長通了電話,告訴副局長他要夜探魚塘,同時這些弟子門生也要一同參與,有他保護衆人是不會發生問題,請副局長就不要讓保護警察一同隨行。
副局長也很痛快答應下來。並要劉文淵當心,保護好自己和衆人安全。
在和副局長結束通話後沒有幾分鐘,蕭毅手機便響起,蕭毅一看電話號碼卻是邢晨,忙將手機遞給劉文淵。
邢晨也知曉劉文淵要夜探魚塘。邢晨告訴劉文淵要當心,谷野牧村那裡出去兩人,一個是那和尚一個就是陰陽風水大師。
這兩人都很是狡猾,成功擺脫跟蹤他們警員,現在不知所蹤。邢晨現在正搜尋這兩個人。其他人仍舊在賓館當中沒有出門。請劉文淵一定當心。
劉文淵道:“好,我知道,放心,就這兩人想來也鬧不出多大動靜出來。即使遇上他們,我也能夠對付。”
劉文淵就是對用刀島國老者有些忌憚,但島國老者用刀右手卻被鬼野谷一槍打穿,那手即使沒有廢掉,恐怕一時間也是難以痊癒,那島國老人恐怕短時間內是沒有辦法再用刀了。
對於鬼野谷槍打島國老人,劉文淵心下也是十分奇怪。島國老者刀法凌厲,若單以刀法而論,那老者武功遠在三個伊賀派忍者之上。
面對這樣強助鬼野谷卻自毀長城,一槍將老者持刀右手手掌擊穿。雖然說當時情況危急,那老者中了加藤井村傀儡之舞,被加藤井村所控制擺佈,進而攻擊北島三建等人,鬼野谷情非得已向其開槍,但鬼野谷打哪裡不好,偏偏一槍打在手掌當中。這實在很是讓人費解。
就劉文淵對人體醫理了解而言,手掌被打穿,其手掌中經脈網絡都受到嚴重損傷,其力道技巧恐怕都因此受到嚴重影響,就算治癒,島國老人刀法功夫恐怕也要大打折扣。
這對於善用刀人而言,恐怕比殺他還難受還痛苦。
事後,劉文淵在市公安局再次見到島國老者,雖然島國老者神形比較憔悴,但神態很是平靜,似乎對於手掌被廢並沒有表現出多大怒意或是憂慮。
‘或許他是左手持刀?’劉文淵心中懷疑,可是劉文淵仔細回憶與島國老人交手經過。
島國老人雙手握刀,但很顯然以右手爲主。當時雙方交手極爲激烈,如果島國老人爲掩飾裝作右手持刀,憑劉文淵經驗來說,島國老人沒有一番苦功,也絕對做不到與他交手時候那般凌厲。
劉文淵思量之下認爲島國老者不像是僞裝右手握刀。
既然如此,島國老人持刀右手被廢,即使能夠繼續用刀,但憑現在傷勢,恐怕就非劉文淵敵手。
劉文淵雖然心中如此猜測,但也不敢就此大意。好在島國老者此番還在賓館中沒有出動,劉文淵倒也不擔心會與他碰面。
劉文淵歸還蕭毅手機同時說道:“你們都準備好嗎?我們準備走吧。”
蕭毅幾人異口同聲答道:“準備好了。”
“我去和門口警察說一下,我看劉警員也快到了。”劉文淵說着步出病房,兩個負責保護警察仍忠於職守在門前守護着。
劉文淵一和他們提及此事,兩個警察倒是立即同意,方纔上面已經通知他們兩個,可以讓劉素雪等人隨劉文淵離去,但他們兩人不能離開,仍舊守在這裡彷彿仍舊在保護劉素雪等人。
劉文淵猜想這是爲迷惑鬼野谷等人所爲,於是笑笑,對這兩個警察言說辛苦。正說話間,走廊上一人快步走來,來人正是劉警員。
劉文淵看到劉警員笑着說道:“你到好快啊,這麼晚打攪你真是抱歉。”
劉警員回答道:“劉師傅,這話就太客氣。辛苦應該是您,這麼晚,您還要爲我們事情忙碌,我只開開車這點算什麼。您那裡都準備好嗎?還需要我這面準備什麼嗎?”
劉文淵沉吟說道:“嗯,我看還是帶上幾把鐵杴和鎬頭,萬一我們需要進行挖掘也好有個工具。”
劉警員微微一笑說道:“您放心,這鐵杴和鎬頭我車裡都帶着呢。”
這些工具他們刑警一般都在車中準備幾把,萬一在出現場時候需要用到這些工具,也不至於尋找而浪費時間。
“好好,那就不需要再準備什麼。你等一下,我叫他們一起走。”劉文淵說罷轉身進房叫上蕭毅等人。
在劉文淵和劉警員帶領下,蕭毅等人悄悄下樓來到車中。劉警員輕巧發動車子,在夜色中衝向那神秘人頭出現未知之地。
車子在黑夜中行進,劉文淵心有所思一時無言,蕭毅、陳風心懷恐懼,也是緘默無語。
趙紅塵等雖興奮,但見氣氛壓抑,同時也即將面對傳言中恐懼不明之物,心下惴惴。
於是只剩發動機微微轟鳴與車行噪聲。
劉警員也感氣氛壓抑,於是打開車載收音機,調至新聞頻道,立時壓抑氛圍被新聞播報聲給沖淡許多。
在關於幾段新年採編後新聞後,一則新聞到引起衆人注意。是關於臨近地球的彗星。
原本此彗星在炎黃新年來至近地點,已是天文奇觀,不過車上衆人此段時間諸事紛擾,早已忽略。